牛,真是太牛了。 她没有问唐元宵是如何搞来这些药材的,唐家作为东凰国首富,生意遍布天下,自然有自己的一些门道。 她只需要相信唐元宵就行了。 “那是,摇摇姐交代的事,我能不上心吗?”唐元宵得意洋洋的道:“我还等着你带我赚更多钱呢?” “放心,绝对少不了你的。”君扶摇哈哈大笑。 炼丹的药材终于有了,自己今晚就可以实操了。 君扶摇很期待,自己究竟能练出个什么来? …… 这一日,除了寒城那些人,还有很多修炼之人,也纷纷收拾行囊,往东凰国南部而去。 至尊召唤令,在江湖中的号召力,可是非常管用的。 “江英,寒城的人都已经出发了,你到现在都还没动静,是属蜗牛的吗?”君家上空,雷舞琲立在上头。 细看之下会发现,这位雷至尊的精神状态,貌似不太好。 脸色有些白,眼中竟还有红血丝。 “老娘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你是闲的胸疼吗?那么爱管闲事。”江英不爽的反驳。 烦死了! 早不出召令,晚不出召令,偏偏老娘的神鹰法诀研究到关键时刻时发出来。 这一去,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有空静下心来修炼了。 不想去,真的不想去! 抓狂g…… “哼,江英,别怪老身没提醒你,身为至尊,违反至尊令是什么后果。”雷舞琲阴恻恻的道:“老身来约你一起,那是给你面子,你别不识抬举。” 她这话一出,江英和君扶摇都同时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堂堂雷至尊竟然要约人一起同行,约的还是与自己不对付的江英。 反常,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雷舞琲,老实说,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江英问完,起身飞跃到她的对面,目光锐利的看着她。 “哼,我能有什么鬼主意?”雷舞琲挑衅道:“怎么?你怕了?” 堂堂雷至尊能有什么鬼主意呢?无非是最近自己吓自己,搞的有点神经衰弱而已。 自那日在小院外,把君扶摇错认成天下第一杀手楚云曦后,她就一直觉得有人要杀她。 之后就是日防夜防,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楚云曦得手了,整个人搞的有点神经兮兮的。 此次拉下脸来约江英一起,也是打着多个人多个伴,楚云曦不好下手的主意。 别说徒弟的仇,晦气! 自己都生死难料了,伤徒弟那点仇算个屁。 此刻别听她嘴上说的硬气,其实心里正骂骂咧咧的祈祷着:江英,你个老货,快点答应啊,问这问那的,咋那么磨叽呢? “你个老不死的,少在那用激将法。我今日就跟你一道去,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来,哼。” 江英说完,还真就要立马走人,行李都不带收拾的。 君扶摇汗颜,赶忙出声拦下她:“英至尊,等一下。” “何事?”江英皱眉。 “昨晚家师来了一趟,有几句话让晚辈转告与你。”君扶摇眼里精光一闪道。 江英闻言,唰的就飞到了她的面前,片刻都不带犹豫的,急不可耐又有些兴奋的问道:“什么话?” 看的雷舞琲惊讶不已。 那臭丫头的师父到底是谁?咋威力那么大? 君扶摇也不啰嗦,直接传音入密,把寒城的人要对付江英的事告诉了她,顺便把神鹰法诀的后半部分也告诉了她。 当然,这些君扶摇都说是师父让她代为转告的。 说完,江英罕见的对君扶摇抱了抱拳道:“替我多谢令师,也请她放心,君家的事,我江英始终放在心上。” 说完,就朝万兽森林的方向飞去了。 雷舞琲紧随其后。 没过一会,宋三娘和陈风舞也来跟君扶摇请示,要去南部帮忙。 但却被君扶摇无情的拒绝了。 丫的,你们一个个都走了,本小姐就没人用了,那凰城的事谁来干??? 酒谁来酿? 帮派谁来管? 万一自己和小姨走后,君家有事,谁来帮忙? 再说了…… 寒城的人虎视眈眈,这两货明显打上君家标志的人,到了南部,谁保护她们? 肯定第一时间被送去做炮灰,给灵兽们当点心。 自己弄点班底容易吗? 灵兽潮? 切……谁爱去谁去,我的人不行! 兴冲冲而来的宋三娘和陈风舞,被喷了一脸口水后,灰溜溜的走了。 …… 深夜。 一阵沉重、沉闷、雄壮的鼓声突然响起,如天空闷雷一般席卷整个凰城。 整个凰城了解这个鼓的都震惊了:什么情况?沉寂十年的君家聚将鼓怎么突然响起来了? 难道是南部的灵兽潮打过来了? 随即又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莫非是准备出征南部抵御灵兽潮了? 可是陛下的旨意还没下呀,谁是此次带兵的主将都还不知道? 众人丈二摸不着头脑。 却谁也不敢怠慢。 聚将鼓响,就是大型战争的引线,所有军人,不管是现役,还是退役的士兵、军官都必须第一时间赶往点将台集合。 有违令者,杀无赦! 一时间,整个凰城的四面八方都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城中城外的军营,也不约而同的响起了嘹亮的军号声,所有部队,紧急集合…… 唐府唐老夫人唐婉玲,本就睡眠不好,好不容易入睡,又被聚将鼓吵醒了,骂骂咧咧的爬起来:“君清寒,你个老虔婆,到底发什么疯?” 骂归骂,更换着装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慢下来…… 君老夫人疯了。 这话一点也不假。 因为…… 君扶摇失踪了,已经失踪三天了。 无缘无故,无声无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君老夫人和君意飞都快急疯了。 以前君扶摇也会偶尔消失,但最多也就一天一夜而已,从来没试过这么久的。 而且此次失踪的时间太敏感了,江英前脚刚走,君扶摇就不见了,君老夫人和君意飞不得不多想。 第一天老夫人还觉得没什么。 第二天就有些急了,派人把君府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掘地三尺都没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