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消耗了三百个黑煞石竟还未突破一事,若云感到疑惑的同时,也感到十分好奇。 实际上,若云只是地道筑基,而我则拥有天道筑基。 这更证实了天道筑基对于气海的深度和广度的影响,但我有一种直觉,我距离摸到筑基七层的桎梏应该不远了。 好在若云的父亲是福鼎长老,所以若云并不缺少黑煞石,甚至视黑煞石如粪土。 没办法,谁让她有一个“灵煞宗财阀”的父亲呢。 但话又说回来,在修炼上使用黑煞石,的的确确是要比使用丹药要快上许多。 道合长老就差挖地三尺了,此事已闹的人尽皆知,林宛如也不例外。 三个月来,林宛如时而传音于我,询问我的情况,句句透露着关心。 但她并没有询问我究竟躲藏在了哪里,只是嘱咐我要小心一些,不要被道合长老的眼线盯上。 ··· 这天,我正盘腿打坐,就感觉脸上传来了一阵瘙痒感,便闭着眼睛伸手挠去。 然而,当我的手悬浮到脸上时,竟摸到了一只柔软细腻的小手。 我顿时一愣,急忙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若云正面红耳赤的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 想必方才那阵瘙痒,应该就是若云所为了。 我慌乱的松开了若云那白皙的小手,对着他尴尬的笑道。 “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 听到我的话,若云急忙摆手。 “没事没事,是我先招惹你的。” 说着,若云还伸出另一手轻轻抚摸了几下方才被我握着的小手。 “奇怪,为什么他摸我的手会让我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而我摸自己的手为何没有呢···” 如此想着,若云的脸便更红了。 我一脸疑惑的望着若云。 “若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我很好的。” 我点了点头。 “你今天又听说了什么小八卦,快跟我讲讲。” 若云虽古灵精怪,但心思却十分缜密。 她知道,我每天都像坐牢一般待在这小院里,定然十分无聊。 因此,若云几乎每天都会来我这小院陪我几个时辰,为我讲述宗门内的各种八卦。 而我也在这些八卦中,逐渐了解了灵煞宗。 听我这么问,若云嘿嘿一笑,便急忙坐在了我的对面。 “莫言,我昨夜听爹爹说,宗门内在七日后要举行内门弟子争夺战。” “而参与内门弟子争夺战则要求弟子的修为在筑基六层,你刚好符合条件,有没有兴趣参加呀?” 我顿时一怔,不论是在哪个宗门,只要进入了内门,那便是整个宗门的佼佼者,且身份也会发生重要的变化,修炼的资源也会比外门弟子提高许多。 “有!我当然有!” 可话音刚落,我瞬间就萎靡了下来。 “唉!道合长老正派人搜寻我,一旦我抛头露面,说不准还没参加比赛,就已经被道合长老给发现了。” 我有些沮丧,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太过鲁莽,击杀了木森。 然而,对面的若云却是嘿嘿一笑。 “嘿嘿,还有一个好消息。” “我听说道合长老三天后要外出宗门一段日子,短时间内怕是回不来。” “虽然宗门内有道合长老的眼线,可大多都是筑基六层以下的弟子,你不会连他们也怕吧?” 听到此话,我心中顿时一喜。 “若云,你说的可是真的?!” 若云骄傲的扬起了下巴,一脸笑意的开口道。 “那是自然,这是爹爹让我传信于你的,岂会有假。” “那可太好了!我参加!” 见我如此欣喜,若云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好!那三日后确定道合长老离开了,你便去报名。” “只不过···” “只不过碍于身份,我和爹爹并不能陪你一起去报名,你到时可一定要小心谨慎,小心道合长老的狗腿子!”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 “对了若云,比赛的规则你知道吗?” 接下来,若云便向我讲述起了比赛的规则来。 原来,真正参加内门弟子争夺战的大约有五百人,至少在往届内门弟子争夺战时人数是这样的。 但这并不代表着灵煞宗筑基六层的弟子就只有五百人,而是一部分弟子都直接选择了不去参加内门弟子争夺战。 至于为何不参加,则主要有以下两个原因。 第一,即便参加了,也不一定能进入内门。 第二,有些筑基六层的弟子已经习惯了外门的生活,进入内门后任务反锁,并没有在外门那般自由。 不得不说,这些弟子的想法确实很新奇,但却十分现实,让我无法反驳。 而我不同,我想进入内门,想获得更多的修炼资源。 最重要的事,我如果成功进入了内门,或许就会有与道合长老掰扯掰扯的能力,不再像现在一般整日里躲躲藏藏。 而在这五百个参加内门弟子争夺战的弟子中,仅有百人能够成功进入内门。 且会在此战中选拔出新一代的内门十大天骄。 如果像我在灵武宗外门天骄争夺战时获得灵煞宗的内门首席天骄,其得到的修炼资源怕是更为丰富,其地位怕是能够超过道合长老。 到那时,道合长老便只能忍气吞声,起码在明面上不会对我做出任何不利的动作,我也就恢复自由身了。 如此想着,我便变得振奋了起来,竟向前一步,一把将若云给搂在了怀里。 “若云,谢谢你,谢谢福鼎长老···” 若云一愣,她有想过我在得知此事后定然会十分欣喜,可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欣喜成这般模样。 与此同时,若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整个人感觉到一种无比的放松,同时心跳加速,大脑如同短路了一般,感受着我那宽大的臂膀。 怀中的若云任凭我紧紧的相拥着,可过了一小会儿,若云那一阵挺拔且柔软之物让我回过了神来。 我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不自觉的就低头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