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抽了一口烟对孟德彪说道“孟老板啊,像你这样三十多岁就能有如此家业的属实是不多见,但我认为有些事能交给手下的人来做就交给他们去做才对,不用任何事情都要自己亲力亲为。” “嗯,我已经在培育手底下的几个人了,等他们对这一行熟悉了之后我就打算把生意推给他们,让他们放开手去做。”孟德彪对着师父回道。 没等师父回话,我突然就感觉到周边吹来了一阵阵的阴风,风吹在孟德彪的脸上时,他不禁晃了一下身子打了一个冷颤。 师父连忙就把手中的烟给扔到了地上,随后他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对着师父点了点头,就从腰间拔出了龙影灭魂刀。 接下来,我就看到在工地的中心位置出现了很多鬼魂,这些鬼魂男女老少皆有,所穿的衣服也都是年代不同的,有人穿着粗布烂衣,有人则是西装革履,穿着现代化的服装。 孟德彪虽然看不到工地里的鬼魂,但他此时也觉得这附近有些不对劲了起来,见我和师父神情严肃的朝别处看,孟德彪咽了一口唾沫对着师父问道“吴道长,这···” “嘘···” 孟德彪话还没有说完,我连忙就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他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师父的身旁,用着很小的声音对着师父问道“师父,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师父没有回我的话,而是用眼神看了一眼我旁边的孟德彪。 我瞬间秒懂,师父这意思是让我给孟德彪抹牛眼泪呢。 随即我从背包里掏出了一瓶牛眼泪,将牛眼泪递到孟德彪的手里后小声的说道“孟大哥,你先听我说,工地里现在有很多鬼魂,你把这个东西抹到你的眼睛上就能看到了,千万要记住,睁开眼后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叫出声来,不然惊动了那群鬼魂就麻烦了。”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我能清晰的看到孟德彪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的冷汗,他哆哆嗦嗦的拧开了牛眼泪的瓶塞,然后咬了咬牙就把牛眼泪给抹到了眼皮上。 接下来,孟德彪闭着眼睛把牛眼泪递给了我,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当他看到工地上的那些鬼魂时,他的眼珠子瞪的老大,右手也朝着自己的心脏处捂了过去,孟德彪被这群鬼魂给吓了个不轻,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在抹了牛眼泪之后自己的视力比之前清晰了好几倍。 “孟大哥,别害怕,有我和师父在,你不会有事的。”我拍了拍孟德彪的肩膀说道。 孟德彪听到我的话后,他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师父,随即才对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师父,接下来怎么办?”我再次对师父询问道。 “等,先看看这些鬼魂想要干什么再说。”师父眼睛死死的盯着工地上的鬼魂对我说道。 这群鬼魂约莫能有个四五十个,但他们的整体实力都不高,仅仅只有五六个有着恶鬼前期的实力,如果我用龙影灭魂刀对付他们的话,估计也就是一刀一个。 但目前不知道这些鬼魂到底有没有害过人,所以我跟师父没有着急出手,而是愣在原地想看看这些家伙想搞什么名堂。 没一会儿,这工地里又吹来了一阵阴风,这阵阴风刮的比之前的那阵更猛,穿着短衣短袖的我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而一旁的孟德彪更是夸张,他直接冻的原地打起了哆嗦,不仅如此,他还露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直直的望着左前方。 我顺着孟德彪的目光看去,发现在左前方又出现了三只鬼魂,这三只鬼魂和活人没什么两样,并没有做出什么恐怖的表情,但望着他们三个,我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朝着我逼来。 “不好。” 师父惊呼一声,随即用手点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接着他又往孟德彪的眉心点了一下,我知道师父这是什么操作,他这是在封住自己的阳气,只要不剧烈运动,鬼魂就不会发现我们的行踪。 我连忙也封住了自己的阳气,然后就朝着那三个鬼魂的方向继续往了过去。 这三只鬼魂身上的阴气十分强大,如果我看的没错的话,这三只鬼魂都有着恶鬼后期的实力! 虽然我修道小半年了,但我仅仅只遇到过一次恶鬼后期的鬼魂,那鬼魂还是在莫良黑镇的刘大爷带我去格拉姆白苗寨的路上拉屎遇到的,但那个恶鬼是一个好鬼,她出面对付我的原因也是因为我蹲在她坟头上拉屎的缘故。当时我跟她打斗过,她可以把浓厚的阴气凝聚成圆球朝我攻击,这种攻击方法类似于我扔出去的攻击符咒。 看到这三个恶鬼后期的鬼魂,我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可能真打不过他们三个,但好在我的身边有师父,有他老人家在,我的心里放松了不少。 其中一个恶鬼后期的女鬼魂朝着那四五十个鬼魂嚷嚷了一嗓子,当那群鬼魂听到女鬼的一声吆喝后,他们立即就不说话了,而且还有秩序的站成了一排,就像我高中的班级每天跑步组成的方队一般。 “这三个鬼魂不简单啊,居然自己组织出了一支队伍。” 师父盯着工地中间的那些鬼魂念叨着。 接下来,那三个恶鬼后期的鬼魂来到那支队伍的最前面,由于距离实在太远,我跟师父没有听清那三只恶鬼在跟那群鬼魂说些什么。 “师父,怎么办?”我对着一旁的师父问道。 “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了,还是等吧。”师父对着我回道。 接着,我又对孟德彪说道“孟大哥,如果一会发生了战斗,我和师父会先护着你离开工地,你不要害怕。” 孟德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对我点了点头,他想要开口说话,又怕惊扰到了那群鬼魂,所以就没有开口。 我死死的盯着那群鬼魂,心想着这些东西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心里正在想着,忽然,我就看到工地的宿舍里下来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正揉着眼睛,当他离宿舍远了的时候,就扒下裤子放起了水来。 看到这个男人出现,我的心不禁揪了一下,心想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