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王茜本想询问钱的来源,但她转而想到丈夫的考虑,于是收好,笑着说:“好,我收下,周末我也想去取床单、棉衣,并给你买两双鞋、两身衣服。你知道你体质虽好,可是不能每天都穿得这般薄。看见你经常只穿两件,我都有点担心你的保暖。” 何雨柱接口道:“你说不吃我就别买食品,换成其他的吧。我瞧着咱家只有一张饭桌,凳子也不够用。周末你愿意去商场跟我一起挑选些家具,添几张凳子,配张茶几,再配上沙发和柜子,房子会感觉宽敞些。” 何雨柱听到后,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原计划我是打算年后购置这些物品的。年后我们将房子装修并打通旁边那间用来储雨的屋子,那时工地上难免灰尘飞舞,清洁不易。但如果你现在想添置,那就去看一看,喜欢就买,到时候用塑料薄膜覆盖住即可。” 王茜斟酌了片刻,认为过年之际家中理当收拾整置,“那周末我们去买回家吧,至于装修的事,年后再找个专家看看怎么做。”二人达成一致。 “好吧,就按你说的,家里虽好,但没浴室和厕所确实麻烦。”何雨柱笑着说。此话让王茜深感认同,户外的公厕冬冷夏热,尤其夏天蚊虫 扰还异味扑鼻。 两人继续交流,何雨柱接来水温火候煮沸,随后开始锻炼身手。同时,王茜看着丈夫忙活的同时,开始整理晚上带回来的东西。 一个钟头过去,何雨柱全身大汗如雨,短暂休憩后,王茜主动帮他淋浴更衣,不一会儿,小屋内的地板上又是湿滑一片。 贾家人此时的情况则截然不同。秦淮茹正盘点家中现金和各类票据,忽闻弟弟秦京茹屋内动静,两人目光交错,眼中闪现出了对何雨柱生活的羡慕。漫长的两个小时里,姐妹间的焦虑几乎令人窒息。 而秦淮茹桌上的财物仍未完全清点完毕,终于,在极度的耐心耗尽之后,她一把将钱财藏于枕下。 旁边秦京茹忽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姐姐,我想你现在定悔得肠子都青了吧!若是当年你坚定点嫁予何雨柱那蠢柱子,此刻欢叫的人便是你啦!” 秦淮茹略带气愤,反驳道:“没意义,许大茂就是徒有其表!”此言说出,又暗自懊悔自己话重。 秦京茹察觉到姐姐言语里的不对,面露异色,问道:“姐姐,你不会……和许大茂有牵扯吧?”她担心地揣测着。 秦淮茹赶忙解释:“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呢?我说他是绣花枕头,是因为那晚许大茂结婚,傻柱、刘光明他们 ,刚几分钟,屋内就安静了!” 听见这里,秦京茹这才舒缓紧绷的心情,若真是那样,事情的确棘手。“好在没事。不过傻柱的确厉害,身体棒,赚钱能力也强。刚才二妈跟我说,傻柱不但置办了全套家具,还有盈余。前些天她们帮他缝制被单和衣物时剩下的一些布料,傻柱竟分给她了。”说着,秦京茹略带惊讶。 “再有钱也没我们什么事。”两姐妹心照不宣。 “再有钱,跟我们也无关!” 贾府里,秦京茹听见这言论,嘟起嘴回想起当时为了成全姐姐,自己的选择多么愚蠢地嫁给了许大茂。 似乎看穿了秦京茹的心思,秦淮茹急忙说道:“先别去考虑那些,好好学学孕妇反应这回事吧,等你真正要开始规划时,你就得整天在许大茂面前吐。而且我要告诉你,许大茂不是个容易满足的人,若在这之前有什么闪失,你会追悔莫及!” “那怎么办?我又不可能时刻盯着他。况且,他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工作捞外快的机会多了,必定有其他女人打他的主意。凭他那样的毅力,我不敢保证他会抗拒所有人。一旦他在外面有了新的女人,或许我们的计划就要提早实施。”秦京茹有点无可奈何地说道。 \"确实,我对他的了解来说,他不会拘泥于清规戒律,好坏他都喜欢。更何况我手上伤势不能再去厂里帮你看顾。昨天我去领薪水时,听说他们好像是与咱们厂的美女一块出去了。”秦淮茹继续说道。 “什么?不行!我非嫁给他不可,不能让他换别人。”秦京茹十分忧虑,她很清楚,许大茂可不是那种不动声色的人,比起所谓的厂花,她这个乡下来的孩子并没有竞争力。 秦淮茹也非常明白,现在首要任务是安抚秦京茹,于是连忙接着道:“你先不要慌。那位厂花叫余海棠,是隔壁三姨家大儿子的大媳妇的妹妹。虽然好看,却不是那种会被轻易蒙骗的。再说,我不是看不起许大茂,我承认他下乡放电影也许会和几房寡妇有点小瓜葛,但我相信短时间内他绝不会打动余海棠。你放心,一切交给我,我会确保许大茂回到你身边。” “好,姐姐你一定要帮我!”秦京茹连忙恳求道。 “没问题,现在已经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奶奶的事大概就会有消息,我们可能还有忙事要做呢!”秦淮茹点头说道。 很快,夜幕降临后贾府熄灭了灯,秦淮茹能感到秦京茹被窝下的翻动,暗自在心里腹诽:“厚颜 的家伙。”一想到刚才的诱人声响,她心中莫名燥热了起来。 与此同时,何雨柱抱着累瘫的王茜进入梦乡,思绪则潜进随身空间。他寻了一头近三百九十多斤的猪,用特大号麻袋打包好。毕竟,明天要把它们交给陈秘书,得先准备好,以防重量差之分毫而无法弥补。 处理妥当,他的意识回到了现实中,确认怀抱的人已经平和地呼吸,何雨柱温柔地亲了一下,随后才继续沉睡。 第二天天刚亮,何雨柱练完八极拳,在空间里洗漱过后走出,正预备做饭时,瞥见李文山带着年轻警察张同志步入中院。 “李警官早啊,怎么一大早过来这边了?”何雨柱提着水桶,刚好见到他们二人。 “早,何同志,您起得挺早。”李文山笑眯眯地问候道。 “这是我的习惯嘛。你们这么早来这里找的是秦淮茹吧?”何雨柱问道。 “对头,张翠花——也就是张妈的案子定了,因为找不到丢失的东西,并且她始终坚持自己的无辜立场,只被判了三年六个月的刑。” 在四合院中,李文山点头说道:“我们的目的主要是来告诉秦淮茹女士和许大茂,你们即将面临的情况。”他的语气沉稳。 “三年六个月……还算可以,至少我们可以安宁超过三年了。”何雨柱暗自想着。 “既然如此,我不耽误你们了。”话毕,他转身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室内后,李文山立刻派小张前往后院通知许大茂,同时他自己也不客气地走向秦淮茹家门,准备正式通报结果。 “老公,刚才听见外面声音,发生什么事了吗?”王茜从床上迷糊地询问。 “是李文山警察,他来通知关于秦淮茹的婆婆案子判决结果。由于未能找到被盗物品,证据不足,加上张阿姨一口咬定,所以最后判的是三年六个月。”何雨柱微笑着说着,同时来到床前帮忙王茜穿衣。 “派出所的动作倒是蛮快的,一般来说要好几个月才会出结果。”王茜思忖道。 “可能是高层关注,想尽快解决此案,毕竟快要过年,拖延不好处理。”何雨柱分析道。 “嗯,也可能特事特办。” 换好衣服,王茜略有些气喘吁吁,瞪了一眼后才让他停手。这时,何雨柱笑着提议:“老婆,那你去洗漱吧,我在做早餐,一会儿就能享用。” “好。”两人相视一笑。 转回到贾家,李文山在室内稳重地说:“秦淮茹同志,我这次来是为了告诉你关于婆婆案件的判决结果。” 法院已经定案,鉴于缺乏确凿证据以及你们家中未发现被盗物品,况且你婆婆坚持否认,推测罪犯可能在 其养老金时无意或有意留下那副金饰,但这反而对她不利。再者涉及到了许大茂家里被盗的事情,导致审判倾向于认定你婆婆窃取他人财货。因为想减轻罪名,所以她极力否认。”接着,李文山透露了判决:“判处三年零六个月,今天下午她会送到监狱,如果想探视,可在今天直接到所里。” 听到这,秦淮茹沉吟片刻后摇摇头:“李警官,我不会去看望她,希望给孩子留下的印象更好,所以我打算稍后时间再去看望婆婆。”她并不在乎贾张氏是否确实窃盗许大茂家。 李文山点头表示理解和尊重她的决定:“行,是否探视你有权自行选择。这是判决书及相关文件,你妥善保管。”说完,他拿起文件离开,留下身后的小张带来好消息:“李哥,我和你说过许大茂,关于黄金首饰的事也已经搞定!” 四合院内,还未出门多远,何雨柱已听见许大茂在外面大声质问:“秦淮茹,快出来!你婆婆虽获刑三年多,但她侵占我家的财物还是要你们来偿还,否则休想咱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