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队队长陈刚一见到何雨柱，立即上前招呼。 笑容满面的何雨柱点头回应，取出准备好的烟递上，客气地说：“抱歉耽误了点事，我们马上启程吧？” “没问题，已经准备好等待何师傅。\"陈刚接过烟笑道，随后让他稍等，自己点起烟抽了会儿，才领着他上车先行。 卡车缓缓驶离城镇。 大约三十分钟后，到达白天何雨柱探访的那个废弃水泥管道地点，由于光线昏暗，不必担心被人发现。 “到了，陈队长，你在车上等等，我看看情况，看看他们是不是来了。\" 杨厂长早就特别交待，此事由何雨柱全权负责，不必下车，他便点头同意。 下车后，何雨柱小心翼翼地上去，故作轻松地与假想的人通话，以混淆视听。 几分钟后，他来到管道旁边大声喊叫：“陈队长，请将车头对准水泥管道。\" “明白了。\"陈刚答应着，立刻指挥其他驾驶员进行车体调头。 转眼间，第一辆卡车正合适的角度停于管道下方。 察觉机会，何雨柱心念一动，随即发现水泥管道内大量的鱼儿游出。 “哗啦啦……” 流水般的声响不绝于耳。 大概投放了大约三万斤鱼之后，何雨柱停止了他的动作，这时，车厢几乎是被鱼填得满满当当。 “换一辆卡车！” 于是，五个车厢都装满鱼之后，何雨柱让陈刚稍等片刻，他故作姿态地再次爬上车，说了些什么。 过了大约十分钟，他才下车对陈队长说：“可以了，陈队长，我已经说定了。\" “好，那就动身吧。\" 五辆车再度出发，因为带着鱼，速度有些放缓。 大约一小时后，他们返回了轧钢厂。 食堂门口，厂长杨正在引领几位工厂领导和十几名工人紧张地等待着。 听到远处传来货车的声音，杨厂长连忙说道：“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不久，五辆载满鱼的货车依次停靠在食堂门口。 车子停下，何雨柱一行人下车。 “怎么样，何雨柱同志？” 厂长杨立即上前问道。 “厂长，顺利完成，所有鱼都已经拉回来了。\"何雨柱笑着说，并引导厂领导走向货车，详细介绍，“厂长，每辆都装满了，具体数量不清楚，不过肯定是超出了十万斤。\" “太好了，辛苦你们了。 现在去秤一下。\"厂长杨笑道。 “第一辆车，重量斤。\" “第二辆，斤。\" “第三辆，斤。\" “第四辆，斤。\" “最后一辆，斤。\" 经过三小时的称重测量，五辆车共计装载了斤，远远超过何雨柱预计的十万斤。 根据厂里的定价，每斤3毛2，总收入达到了块9毛2。 拿到总额和价格之后，何雨柱略显担忧地看着厂长杨：“厂长，多出了几万斤，没问题吗？” 厂长杨是什么人物，当然明白他的顾虑。\"哈哈，这还不够塞牙缝。 14万多斤的鱼，咱们工厂绰绰有余，只是买不到猪肉的话那就太完美了。\"他轻松地说。 厂长杨的话打消了何雨柱的疑虑，只要有地方存放就放心了。 这时，财务科已经有人加班计算好清单递了过来。 扣除两辆自行车、一台缝纫机以及一块手表的价格，财务科人员补充说明道：“厂长，一共斤鱼，按3毛2每斤，共计块9毛2。 自行车的价格由于缺乏发票是240块一辆，总计480元，缝纫机280元，手表230元，总计990元。 因此，我们需要付给他们块9毛2。 这是账目，请过目。\" “这是账本，请查看。\" 这个场景是在轧钢厂的食堂门前。 看着财务科的人递来的账本，厂长杨接过，简单浏览了一遍，随即满意地点点头说：“没问题。\" 何雨柱接着看向杨厂长，询问道：“这样算没问题吗？” 理解了厂长的意图，不就是这些鱼的单件价格远高于他自己购买的价格吗？ “当然没问题，钱是不少，但如果没有购买凭证，他也买不了。 非常感谢厂长照顾。\"何雨柱感激地笑道。 闻言，杨厂长笑了笑，摇头道：“这不算照顾，反而应该感谢你的朋友把这些鱼卖给我们厂。 否则，过年我真不知道去哪里找肉供应工人们呢。\" “呵，能找到解决厂务的办法就好，否则就算有钱，他也无法安心收取。\"何雨柱打了个哈欠说。 “条子给你，明早拿着这个来财务科领钱，顺便把这些东西带给你的朋友。 今晚你也辛苦了，明天放假一天，有什么事情我会让其他人去你家通知。\"厂长微笑着吩咐。 接过条子，何雨柱仔细看过后收入口袋，笑道：“那就多谢厂长了，那我先回家。\" “等等。\"厂长挥挥手，随后转向一旁的工人小王，“小王，去取三条鱼送给何师傅带回家。\" “好的，厂长。\"得到指示后，小王回答道。 厂长这才再次转向何雨柱说：“带上你那些鱼的权益回去，明早就直接分配给厂工们。 顺便问一下你朋友能不能弄到猪肉，如果行，这年头就能轻松许多了。\" 说完，小王拿着鱼走近了何雨柱。 接过鱼后，何雨柱对着厂长低声道：“真的有猪肉呢，那个人人脉广泛，他还跟我透露过，他那儿大概还有几十头成猪。\" “呀，那太棒了，你就让你的朋友直接送过来，按市场价交易！” 杨厂长大喜，只是一句随口话而已，却意外得到了这样的消息。 “好吧，你说什么时候需要，我就让他准时送来，然后再来办手续。\"何雨柱点头应允。 “那就定在年前的最后一天吧，不论多少都需要。\"厂长计算着日期说道。 “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辛苦了，回去吧。\" 从轧钢厂出来，已是凌晨一点。 借着些许白雪的微光，何雨柱花了半小时回到自己的四合院。 进屋后，直接来到随身空间，清洗晾干衣物后洗了个热水澡。 感觉自己身心洁净后，他打算立即离开空间，却发现鱼塘里竟有好多小鱼，个头拇指大小且数量惊人。 “真是意外之喜，这些被留下的小鱼这么多啊。 以空间与外界的时间差，不出十几日就能长成大鱼了。\"何雨柱兴奋地想着，原以为下一次出售需再次捕捉，没想到还有这般收获。 他念头一转，再次取出仓库里的玉米磨成粉末撒进了鱼塘，一切处理妥当后，他才离开了那个空间。 刚一回到现实中，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扑面而来。 \"去睡吧，醒来明天就有希望了。\"他说罢立刻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已经是清晨八点，如同往常一样去财务处打卡，再次收获了一百金币入账。 看着账户上有了九百金币，他心里激动起来，明天再努力一把，就可抽取大奖了，甚至能提升空间的能力。 可当他沉浸在遐想之际，庭院后方传来一阵喧哗声。 似乎有许大茂、秦京茹和娄晓娥的声音交织在其中。 他简单梳理自己，准备好早餐之后，顺便喂了警长几口，便出门准备去财务科领取报酬。 刚走出门，却看见整个院子的人都涌向了后院。 而内庭中唯有棒梗在独自喂着一群鸡。 \"何叔，你怎么回来了?\"棒梗显得惊讶，以为何家空无一人。 \"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棒梗，做得不错，懂得照顾鸡儿了。\"望着满手污垢的棒梗，何雨柱欣慰地说。 \"嘿，何叔，那几只母鸡昨天又下了四个蛋，今早我妈做了煎蛋呢。\"棒梗开心地笑道，显然是每天捡鸡蛋让他充满幸福感。 \"挺好的，等那些母鸡歇产了，我会再帮你买四只回来。 还有，别忘记天天往旁边的水壶加些水，那是我特制的营养水哦。\"何雨柱笑道。 至于所谓的营养水，其实只是他空间中的泉水。 不确定对外界是否有特别作用，反正空间里的动物喝水如饮甘霖，母鸡们更是生蛋连连，有些神奇。 \"明白，何叔。 对了，后院许大茂那边好像又有事，你应该去看看吧？” 棒梗提议道。 听罢，何雨柱摇摇头，“今天还不想管他，那种麻烦热闹，有什么好看的。 你就专心喂养鸡群吧，多读书是你的正道知道吗？” 。 \"嗯，何叔，这几天我没惹事，冉老师还表扬过我。 唉，就是学费还未缴清，每次都避开老师，否则还能多学点东西呢。\"棒梗略显失落地说。 何雨柱凝视着棒梗的表情，确认了他的坦诚。 于是问道：\"学费多少？\" \"何叔，学费总共是两块五毛，我要再捡一个月的鸡蛋才行。\"棒梗盘算着答道。 即使这样，最起码也要二十五天才够这个最低数额。 再加上偶尔吃到鸡蛋的话，这个数字大约相当于整个月份的零花钱。 这时的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一块的钱，以及一张五毛的，“学费的部分，我借钱给你，每天只要你把捡回来的鸡蛋交给我，一个鸡蛋值五分钱，一共二十五天时间，你就要给我还清五十六个鸡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