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后,贝婧初等来了自己的另一个小伙伴。 墨晴郡君贝婳。 定人的时候她就在翻系统的情报了。 阿耶选人肯定不会考虑太多,只看身份合适。 但是贝婧初觉得,对小伙伴的了解多一些更好。 系统的设计一点都不高科技,连搜索功能都没有,贝婧初只能一个个翻。 她吐槽完这个问题,系统不高兴了好几天。 好在,小伙伴来之前还是找到了。 她就说这人怎么有点耳熟,原来还是在原着里出现过的路人甲。 贝婳长大后被男主赐婚给了他的宠臣。 她像一个从小被培养出的当家主母一样,兢兢业业地给丈夫管理家产、打理庶务、生儿育女。 那宠臣的家产挺大的,在她的管理下都是井井有条。 厉害呀,贝婧初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要知道,那个宠臣因为贪得太多,最后亡国的时候,家产抵得上大越国库十年的税收了。 但贝婳能打理得一丝不乱。 这是何等举世无双的管理型人才。 连贵妃姨姨都比不过长大后的她吧。 而最后亡国之时,她的丈夫却率先投降,并将她献祭出去。 以贝氏皇族的郡君祭旗,作为他投诚的投名状。 她的头颅在城门前被斩下,高高悬挂起来,以作示威之用。 看得贝婧初骂了一声脏话。 随后,她又发现了一个华点。 贝婳的丈夫,是从前霸凌过贝钤的人之一。 贝婧初直接捏紧了小拳头。 麻蛋!让她遇到了,她得弄死他! 这天贝婳终于抵京,为了迎接小伙伴,贝婧初难得不用去咸池殿。 她和雷念儿两个高兴得一起在原地跳了两圈。 “放假了放假了!耶!” 要知道师父训练起来是真恐怖啊。 她阿耶不喜欢别人进宣室殿,贝婧初就和雷念儿一起到公主殿等人去。 女眷入宫要先拜见芳贵妃,等人的时候就顺便玩一下贝嫣羽。 小家伙现在已经能被牵着走了,嘴里还能含含糊糊地说一两个字。 “姊姊。”然后咧着嘴傻笑。 贝婧初抱住小家伙开吸。 好香啊,难怪贵妃姨姨他们都那么爱吸她。 小朋友吸起来又软又香的,好可爱。 “嫣羽是不是长姊的小玩具?” 小孩奶声奶气地答道:“是!” “谁是长姊的小玩具?” “我!” 答得那叫一个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一边的雷念儿: 伺候的嬷嬷们: 又玩了一会儿妹妹,宫女进来报:“大殿下,墨晴郡君求见。” “快快快,把她带进来。” 进来的小姑娘也就三岁的样子,却绷着一张严肃的小脸。 她端端正正的走进来,再行了一个极为标准的礼节。 贝婧初忽然想通了,为什么她明明有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却偏偏不被怀疑呢? 难道是因为太幼稚了? 至少跟贝婳比起来,她像个长不大的傻子 想到原着里,贝婳的丈夫嫌弃她古板无趣。 贝婧初就觉得他不识好。 【这叫无趣吗?这简直就是狠人啊。】 【好堂姊,你知不知道你才三岁啊喂!搞这么端庄干嘛。】 【这是小孩姐吧。】 听到心声的雷念儿深以为然。 这也太稳重了。 这份稳重持续到了第二天,贝婳随着贝婧初一起接受贤妃的训练。 孩子承受不住贤妃的辣手摧花,直接崩了。 在咸池殿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贝婧初过去伸出小手拍拍她,安慰道:“没事啦堂姊,你只是第一天痛苦一点,明天就很轻松了。” 贝婳打着哭嗝,期待地问:“真的吗?往后不应该更累的吗?因为越学越难啊。” 贝婧初道:“真的,今天师父发现你是个菜鸡以后,后面就不会想着训练你了。” “你只用练点强身健体的就行了,那不就轻松了吗?” 贝婳: 雷念儿笑了,公主不止说她是菜鸡,而是平等地创飞每一个人。 雷念儿心里有了一种诡异的平衡感。 小孩子的友谊来得很快,没几天就混熟了。 贝婳偷偷地和贝婧初讲小话:“当初接到陛下的旨意,爷娘教导我,宫里规矩森严。” “于是请了礼仪嬷嬷一路上教导我礼仪。” 贝婳瞅了眼贝婧初,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他们还说,公主自幼在皇宫长大,定然也是极重规矩的” 说着,贝婧初发现,贝婳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 她不服气了。 她怎么了? 她只是一个比较温柔大方随和随性的公主罢了。 难道说她不重规矩吗? 她重的啊! 她的规矩就是规矩,哼哼! 贝婧初两岁时,系统又升级了,但是好感度页面的人还是很多,甚至增加了好些个。 阿耶、大母、念儿、酒酒、芳贵妃、师父、贝钤、阿鱼都在上面。 好感还全部到了七十以上。 有点开心耶~ 她就知道自己是很讨人喜欢的啦~ 这时,贝婧初也选好了另一个贴身宫女。 小姑娘是个社交达人,遇见一个人,没在两分钟之内唠熟了,就是她发挥失常。 五分钟之内,连别人里衣里裤是什么颜色都能套出来。 当时要不是系统提醒,贝婧初自己都差点把自己背着阿耶又惹了什么祸给交代出去。 于是贝婧初对她进行了一次小小的警告,让她不能套自己的话。 小姑娘认错之后解释道:“奴婢只是想让殿下对奴婢的能力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贝婧初:那确实太清晰了。 她的名字也是一个比较接地气的,小姑娘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听。 于是请求道:“求殿下赐名。” 赐名,在宫里,是只有他们的主子才有的权利。 贝婧初还没有说要收她,她便委婉地提出这个请求。 是真的聪明。 但是这可就为难贝婧初了。 给人取名字好难呀! 该叫什么好呢? 从诗里想一个,但是该从哪首诗里取呀? 有些诗意境很美,可表意幽怨,给人家取那种,会不吉利吧。 贝婧初纠结得抠脑壳。 伸出爪子抠了两下。 唔~有点油了,好像该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