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机不行吗,为什么要和那么多人挤一个航班啊。” 前往h市的航班上,江凌雪不满地抱怨。 程芸坐在她身边:“私人飞机到不了祖宅,睡一觉就好了。” 江望舒和江老爷子一行人回祖宅祭祖,此时正在候机厅。 除了老四在h市之外,江家全家人都在。 “外公,您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航班大概要两个小时之后才起飞。”江望舒抛了抛手中的五帝钱。 江凌雪翻了个白眼:“江望舒,你能不能别到处显摆你那个玄术,看起来就烦!看到没,那么多人已经在排队了,登机桥廊也开了,你跟我说还要两个小时才起飞?开什么国际玩笑。” “凌雪!”江凌鹤低声道:“望舒有什么能力你还不清楚?她说航班会延误,肯定会,你要是嫌等待的时间太长,就自己开车去,没人拦着。” 江凌雪努努嘴:“爷爷,你看,江凌鹤他欺负我!” 她肯定要跟着江老爷子一起回h市的。 之前,江凌雪和程芸觊觎江望舒母亲的遗产,三番两次算计不成,被盛怒之下的江老爷子下了族谱。 江凌雪此次去就是为了重新上族谱的。 没有了江家的庇佑,就江凌雪发现自己说什么都不好使。 江老爷子无视江凌雪的撒娇,对江望舒道:“好,我去休息一下。” 空乘本想劝江老爷子别乱走,飞机要起飞了。 奈何江老爷子是客户,她说话没什么分量,便也不说了。 “江望舒,你怎么一天天的都和我作对,你好讨厌!”江凌雪生气的给了江凌鹤一拳。 江凌鹤:“” 江望舒闭目养神,懒得和江凌雪计较。 她不想让大舅舅难做。 “哥,快去叫爷爷,有人已经上飞机了!”江凌雪看着刷登机牌的乘客,朝江望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你输了!” 江凌鹤见那些人真的上了飞机,望向江望舒。 “你看她干什么呀,直接去休息室找爷爷呀,错过了这个航班,下一趟是三个小时之后了,还没票。”江凌雪是个急性子。 “急什么。”江明城合上笔记本:“望舒说飞不了,肯定飞不了。” 江凌雪见发话的人是江明城,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江明城最宠江望舒,而且,他在江家说话的分量仅次于江明朗。 江明朗一直不开口,江凌雪看着一群人登机,干着急。 “望舒,你卜算的结果是什么导致的?”江明羲笑问:“天气?还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导致航班延误。” 为了回家祭祖,他特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老爷子很看重家族,每个人都得去。 江望舒淡淡道:“人为。” 人为? 众人疑惑不解。 江明羲:“难不成有人劫机?” 这可是大事。 一旦发生,机场的安全绝对受到质疑。 “安检很严格,机场的安保也非常多,到处都是摄像头,金属探测器,打火机,还有刀子,就连化妆品超过一定容量都得办托运,劫机这样的事情不会出现在现在的华国。”江明城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眼老七。 好歹是一个科学家,连这点生活常识都不知道? 江明朗道:“可能是突发事件吧,比如飞机上出现一个需要急救的患者。” “没看到有什么病人过来,也没看到推轮椅的。”一直打电话的江明亦总算腾出时间来和大家聊天:“人为因素,难道是有人对飞机的轮杯做了什么事?” 戴亦恒摇头:“二哥,你的想象力真丰富,不愧是搞娱乐圈的,照我说,你可以去干编剧,设计一个这样傻的桥段。” 江明亦:“” 众人猜了一圈儿,都没有猜到正确结果,连忙望向江望舒。 “白锦玉。”江望舒缓缓吐出三个字。 江明礼似乎想到什么,拿出笔记本在上面敲了敲:“机场的航班系统被人入侵了,并且打乱了所有航班起飞和降落的时间,这种制造混乱然后,乱中获取利益的手段是黑客常用的,也是白锦玉最喜欢的方式。” 搅乱秩序,浑水摸鱼。 “她胆子这么大,不怕被人抓住小尾巴吗?”江凌鹤倒抽一口冷气:“万一今天的航班上有需要按时抵达的病人呢?难不成一直拖着?出了人命谁负责?她也太自私了!六叔,你能不能恢复航班的秩序?” 江明礼摇摇头:“航班的顺序已经乱了,而且,航空公司根据情况做了调整,我要是再掺和,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 他成了国家安全顾问之后,带领团队给国家重要机密所用的软件做了一层层防护墙,白锦玉奈何不得,也无法入侵,尤其是那种涉及民生的企业和政府单位。 白锦玉发现她无法黑进去之后,找江明礼摊牌。 江明礼也没惯着对方:“若不是有魏谦保护,你现在已经因为危害国家安全罪入狱了。” 白锦玉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江明礼没想到对方为了一己之私,居然修改了航班信息。 说话间,航站楼突然播了广播。 “尊敬的旅客朋友,由于系统故障,您所乘坐的航班暂时无法起飞,工作人员正在排除故障,给您带来不便,深感抱歉。” 那些登机的人突然又折了回来。 众人对视一眼,震惊于江望舒的预知能力。 掐指一算,铁口直断! “白锦玉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了,凌雪,别和这种人做朋友。 你是江家大小姐,没必要给别人做走狗。” 江凌鹤说话毫不客气:“让我发现你跟白锦玉玩,我打断你的腿!” 江凌雪的脸一下黑了:“我长大了,我有人生自由!” 怎么大家一个二个都偏向江望舒? 她配吗! 两个小时很快就到了。 江望舒让江凌鹤把江老爷子接来,他们走通道上飞机。 江老爷子前脚刚坐下,后脚便有乘务员来问,能不能把头等舱让给残疾人。 “不好意思,外公是老人。”江望舒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白父白母还有白锦堂,冷漠道:“想抢座,我送一个字:滚。” 江望舒不知道这一幕被有心之人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