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一离开,被雇佣人瞬间做鸟兽散。 还有几个没走的想和江望舒买一张真言符。 江望舒一个眼刀杀过去。 想买符咒的人吓得冷汗淋淋,马不停蹄的跑,披星戴月的跑,生怕跑慢了江望舒把符咒贴在他们身上,问一些社死的问题。 “凌雪,你和白锦玉很熟?”江明城观察到小外甥女提起白锦玉时,江凌雪很抗拒她的推断。 江凌雪心虚的看地面,不知道怎么回答三叔的问题。 “白锦玉性格冷漠暴戾,行事激进狂妄,是典型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别妄想做她的朋友。 她这种人只和旗鼓相当的人做朋友,准确地说是做合伙人,一旦你没有用便一脚踹开。” 江明城提点涉世未深的小侄女:“你仔细想想现在的处境是不是她挑唆所造成的,别被她当枪使还乐颠颠地感激她。” 他调查过白锦玉,没调查出什么东西。 白锦玉能与公安厅的大人物搭上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势力在身后撑腰。 如此更显得她十分危险,可疑。 白锦玉屡次针对小外甥女,这让江明城十分厌烦,他不断在地产行业给白家压力,吞并他们的产业,白家总是在出现危机的时候莫名其妙多一大笔钱,或者得到其它势力帮助。 白父没能力,白锦堂有能力没资源,白家能渡过难关极有可能是白锦玉帮忙。 她很危险。 “锦玉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不堪,可能是意外。”江凌雪越说越没底气。 “三舅舅,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江望舒也不再藏着掖着:“江凌雪,你知道我和白锦玉的关系势同水火,你和她再好我都不管,倘若你再和她联合起来算计我。” 小姑娘顿了顿。 “我会再次把你送进去。” 谁来劝都不好使。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江凌雪恼羞成怒:“我会向你们证明锦玉不是你们想的那么不堪,心脏的人想什么都是脏的。” 她气呼呼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硬着头皮问:“我们走哪儿出去?” 有了上次经验,比起自己选择一条错误的路,还不如选择相信江望舒。 “你不是京大土着吗?”江望舒冷漠道:“还要我给你指路?” 江凌雪咬咬唇。 “舅舅,我们走。”江望舒挽着三舅舅的手离开,江凌雪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江凌雪没有自己说的那么相信白锦玉,她觉得很累,一颗真心被崇拜的人踩来踩去,不断利用,实在是恶心,她很失望。 三人离开京大之后,江望舒在附近奶茶店喝奶茶等江明城开车过来。 半小时后,讲明车将车停靠在路边。 “舅舅,我给你买的芋圆波波,你尝尝。”江望舒在江凌雪错愕的目光中钻进副驾驶,插上吸管,把奶茶递给三舅舅。 三叔讨厌别人坐他副驾驶。 自己有一次打开车门还没坐下去,就被三叔一个眼刀吓得缩手,大夏天的冷汗淋淋。 江望舒凭什么能坐啊。 江凌雪心里酸溜溜的:“三叔最讨厌这种垃圾食品了,扔了吧,他不喜欢。” “啊,是吗?”江望舒瞥了眼喝奶茶喝得起劲儿的江明城:“舅舅,不喜欢就扔了吧。” “上一次喝奶茶还是你妈妈给我买的。”江明城脑海中浮现出妹妹的音容笑貌,奶茶的口味虽然变了,送的人也变了,但是爱没有变。 “我妈妈是怎样的人?”江望舒从没听到舅舅他们说过母亲的事情,心里好奇,又怕惹得他们想起沉痛的旧事,便没问。 江明城怀念道:“恋爱脑。” 江望舒:“???” 你都不夸一下? 不怕我做女儿的对母亲的印象不好? “如果她不是恋爱脑,就不会义无反顾地爱上渣男,才十九岁就生下你,你失踪之后她郁郁而终。”江明城只觉得嘴里的奶茶苦得过分:“望舒,千万别学你妈妈做恋爱脑,如果十九岁怀孕生孩子,我就打断你的腿。” 江望舒:“我唯一的真爱就是钱。” 江明城告诫道:“凌雪你也是。” 江凌雪:“” “三叔,我现在该怎么办?”江凌雪愁眉苦脸:“学校我待呆不下去了。” 后悔,悔不当初,江凌雪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回去抽几个月前的自己几巴掌。 早知道事情被曝光之后自己会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她不会犯浑置江望舒于死地。 “你想继续在京大,还是转学,或者去国外?”江明城把选择权交给她自己。 解决完这件事以后,终究是要告诉大哥的。 江凌雪绞手指,拿不定主意:“不知道。” 京大是她好不容易考进来的,专业也好,导师夸她有天赋,甚至邀请进实验室,机会难得。 转学……她这个专业在全球都是顶尖的,转学就是降级。 去国外……人生地不熟,还没出国她就开始焦虑了。 “江望舒,你怎么看。”选择困难的江凌雪求问她的意见。 江望舒:“用眼睛看。” 她不想管江凌雪任何事。 江凌雪:“……” “舅舅,把车开到秦家别墅,江凌雪这几天住那儿。”江望舒淡淡道:“我要用她追根溯源,找到对家里下灭门煞之人。” 这一次,她不会让那个人逃脱。 让江凌雪住秦家的事江望舒已取得秦鸣山的同意。 “好。”江明城把车开到秦家,对江凌雪道:“事情处理好之前别出门,别欺负望舒,我每天都回来。” 江望舒和江凌雪异口同声道:“来干嘛。” “明天学加减乘除……英文基础……绘画……幼儿……” 江明城罗列一大堆小外甥女的课程表:“等你基础打好了,艺术也不能拉下,琴棋书画都得学。” 江望舒傻眼了,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江凌雪余光瞥见江望舒的苦瓜脸,心情大好。 “你负责辅导望舒的课后作业。”江明城对小侄女道:“她做不好,你一起挨罚。” 江凌雪也傻眼了,叔叔,把我切斤买吧。 走进秦家别墅,江凌雪看到有护工和医生,问了才知道秦鸣山在此处,她想去看看却被杜绝在门外。 第二天,江望舒让江林雪沐浴净身之后,在她身上用朱砂画符阵。 当阵法启动时,江凌雪只觉得脑袋胀得快爆了,剧痛传遍全身,宛若凌迟刮骨! 若非江望舒提前与她说反煞术会让她痛不欲生,问她能否坚持,江凌雪都要怀疑对方故意整她了。 五分钟后,肌肤皲裂,疼得冷汗直流的江望舒睁开双眼,一道玄金色灵力从屋里飞出,不多时又飞了回来。 江望舒抓住灵力,笑起来:“我来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