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徒弟,心都跑没影了。” 林酒笑了笑,没接话。 “对了,你让我调查的东西有结果了。” 林酒笑容一顿,站起来。 “咱们去会议室吧。” “好。” 林酒带几人上了,二楼。 会议室里隔离阵升起,这是自从上次秦广王来过后,林酒设下的阵法,这次的事情需要谨慎。 “不错,看来下山后也有好好学习了。” 师兄们很欣慰,小师弟长大了,知道自己学习了。 “我让瑞阳去找你时是悄悄去的,没想到他还是被盯上,这人探听的能力很厉害,这阵法是新研制出来的,不止隔绝探查,还能搜寻陌生气息,还是挺安全的。” “是鼠鼠吧?” 这次在森林里,齐杷和鼠鼠聊的就很开心。 “我看他在这方面很有天分,他做的那个激光枪可以自动追踪邪祟,还能捕捉,唯一不太好的是距离太短,得再改进改进。” “好主意。” 边盛文在一旁敲着桌子,他在思考林酒的话。 “你说他探听能力强,也没发现那东西的踪迹,就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他在你身边留了人?” “???”他身边有叛徒?这是他没想到的。 林酒陷入沉思,他身边的人?淼淼,楚妍,唐广,方平山 “也不一定,万一是瑞阳外出的时候无意被发现了呢。” “也有可能,这也是我在想辛奇这个人,等见到辛奇我再探探情况。” 林酒看过辛奇的面相,此人面相端正,正气很足,有血煞之气,却混合着功德金光,不是坏人,他才想着见一面。 “敌人在暗,你在明,此事急不来。” “我明白。” “先别说这个了,你给我的东西我调查过,不是楚萌的,也不是那个大长老的,在楚家也没感受到。” 旁边的齐杷掏出三个圆盘,圆盘中间镂空的玻璃,里面放着黑色布料,最中间的上面冒着黑气。 “这是你给我的,杀害了楚家那俩夫妻的人。” 说着又指着旁边两个冒着的颜色也不一样,一个灰色,一个青色。 “这是那个大长老的,这是楚萌的,并不是一个人。” 林酒咬着指甲,这个现象告诉他,事情更扑朔迷离了。 “我以为有两方人,结果还有一方,这一方藏的很深,如果不是楚妍父母死前揪下的布料,我是真没想到这里边还隐藏着一个。” 一个龟缩的,彻头彻尾的乌龟王八蛋,真能躲,差点让他没注意到。 “看来得问问了,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林酒打开房门走出去,在门上放了请勿打扰,又锁上门,掏出卷轴,带着几人进入空间。 空间内一片祥和,一群神神鬼鬼围在一起,盯着中间躺着的人,跟守灵似的。 “酒酒,你来了。” 迟暮晚飘过来,抱抱林酒,他都好几天没见过林酒了。 “呵。” 唐屿冷哼一声,看见某只鬼他就烦,拱白菜的猪。 迟暮晚瞪了唐屿一眼,拉住林酒的手,特意十指紧扣。 “酒酒,你想我没?” “呦呦呦,这谁啊?还是只阿飘呢。” 齐杷从后面上来,分开一人一鬼的手,又一屁股将迟暮晚怼开。 迟暮晚:“???” 不是,怎么是男的? “他,他,他”他惊讶的不是这人怼开他,惊讶的这人竟然是男的。 “这是我师兄齐杷。” 林酒拉下他的手,指啥指,上个指师兄的家伙坟头草已经长一米了。 齐杷笑眯眯的看着一人一鬼互动,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慌慌的。 “原来是师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明星呢,长得真好看,还有气质,不愧是师兄。” 齐杷一顿,随后笑容更热情了,这鬼话听的他真舒坦。 “真的?” “真的呀,我从来不说假话,不信你问问酒酒。” 齐杷看向林酒,眼神炙热,迟暮晚看着林酒,暗含祈求。 林酒嘴角抽了抽,点点头。 “对对对。” 迟暮晚立刻骄傲的扬起下巴。 齐杷也满意了。 唯独唐屿,黑着脸,瞪着迟暮晚,一旁的古月彤拉拉他,示意他注意情绪。 唐屿冷哼一声,不情愿走过去。 “大师兄,这是迟暮晚。” 边盛文点点头。 “我知道,你师兄和我提起过。” “大师兄好,酒酒也提起过您,说您是最好的大师兄。” “哦?酒酒真是长大了,懂得表达自己,不错不错。” “都是因为我在酒酒面前经常夸他,他才学会表达自己。” 迟暮晚拍拍胸口邀功,气的唐屿直运气。 “呵,你可真不要脸啊。” 迟暮晚装作没听见。 “好啊,酒酒有你这样的朋友非常好,我也能放心了。” “嘻嘻。” 唐屿:“???”这就相信了? 林酒:“”我不信大师兄是个傻白甜。 “大师兄,四师兄,这边请。” 迟暮晚热情的将两人迎过去,如同主人家一般。 “这位是玄武前辈,这片区域的主人。” “玄武前辈???” 四人看着玄武,这是他们想到的那个玄武吗? “不必怀疑,老夫正是。” “见过玄武前辈。” 四人立刻压下震惊,恭敬见礼。 “这是大师兄边盛文,这是” 迟暮晚又给其他人做了介绍,又屁颠屁颠搬着小马扎,围着楚萌摆了一圈。 看着这一圈,众人有些无语,咱就是说,守灵也不是这么守的啊。 “臭臭,她怎么样了?” “还差点儿。” 林酒点头,随后掏出牌子注入灵力,一道魂魄瞬间出现。 “我去,大长老?他不是死了吗?” 林酒晃晃手里的令牌,这正是秦广王给的,可以悄悄摄魂。 “能给我看看吗?” 林酒递过去,齐杷立刻像是捧着奇珍异宝,仔细端详。 “这应该是神器,对,一定是。” “这是秦广王给的。” 啪嗒,令牌掉到地上。 “谁?”这可比看到玄武还要让他震惊。 “地府阎王,一殿秦广王。” “我的天啊。” 齐杷颤抖着手去捡令牌,好几次都没成功。 “”不至于,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