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些贵族和地头蛇没有为难你们吧。”夏杰仁又问道。 “那些家伙都是些贪婪无度的吸血虫。”提起那些地头蛇,范蠡至今还有些愤怒。 “我们在每次登岛之前,都会仔细收集并分析岛上的势力分布情况。” “综合所有情报后,会选择一个值得信任的势力合作。” “只可惜唉!” 范蠡叹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只可惜有信誉又善待平民百姓的势力太少了。” “他们大都是寄生在百姓身上吸血的虫豸。” “就连一些地方的海军支部都腐败了,帮助权贵欺压百姓。” “想也是!”夏杰仁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亲眼看过尼德兰王国的贵族是何许人也后,他已经能够想象世界上大多数贵族的丑陋的嘴脸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硬着头皮与一些地头蛇合作。” “他们负责帮我们解决琐事,我们每月给他们提供一些保护费以及廉价的物资。” “双方互惠互利。” “期间,不少势力坐地起价,甚至想要黑吃黑。” “不过在我们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后,他们也大多打消了这些念头,没有过多为难我们。” “至于一些拎不清自己的人,也被我们解决了,并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甚至他们的敌对势力对此乐见其成,给我们提供了不少情报支持。” “” 范蠡将白虎商会一路上的行动娓娓道来。 夏杰仁认真倾听,时不时低头沉思。 “看来有时间要出海一趟了。”他暗想。 大海上的波澜壮阔,以及各个岛屿的风土人情深深吸引着夏杰仁。 他对大海上的种种十分好奇,“好想现在就去畅游大海啊。” 这个想法只在他的脑海中转瞬即逝,他现在是不太可能离开心网范围的。 大海虽美,但其中的危险也很多,夏杰仁生怕一不小心丢了自己的小命。 “如果我离开心网范围后,突然遭遇危险,嘎了。那” 想到此处,夏杰仁猛地打了一个冷颤,“算了。我还是等以后再去浪吧,反正也不差这几年。” 夏杰仁如今身体年龄仅有十四五岁,这个年龄段考虑出海还是太早了。 就连未来的海贼王——路飞这位天选之子都是等到17岁才出的海。 范蠡汇报完后,静静地站在旁边。 “真期待亲眼见到你们此行的收获啊。”夏杰仁笑着看向他。 “船队将于一个小时后抵达伊斯特港。”范蠡恭敬地回道。 夏杰仁轻轻点头,挥手示意了一下。 范蠡再次行了一礼后,便退出了心网。 一个小时后,伊斯特港。 曙光初照时,码头便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人们的吆喝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首清晨的交响曲。 对于喜欢清静环境的人来说,这里可能很难忍受,但对于范垄来说,这里吵闹的场景十分令人心醉。 工蜂以及工人在船只与岸边仓库间来回穿梭,将一箱箱货物搬上搬下。 “真是幸福啊!”盯着工蜂举着沉重货物的身影,码头工人开心道。 以前,他们肩上需要扛着沉重的货物,脸上流淌着辛勤的汗水,嘴里吆喝着为自己鼓劲,由此才能获取微薄的收入养活家人。 而现在他们不需要从事繁重的体力工作,只需要解决一些工蜂无法处理的问题即可。 在码头的另一边,商人、船长、旅客们也在忙忙碌碌地安排货物、核对清单、准备出发或者下船。 第一次见到伊斯特港口码头的繁荣景象,他们有的满脸严肃、有的满脸笑容、有的悠然自得、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愁容满面 码头成为了他们交流、交易、相遇的场所,这里充满了期待和机遇。 海鸥在海风中盘旋,欢快地鸣叫着,它们时不时低空飞行,争抢着旅客给予的食物。 海浪时不时拍打着码头,发出“扑扑”声,仿佛在跟人们诉说着海洋的广阔和深远。 这时,一辆马车在军队的护卫下缓缓驶入码头,马车很大,需要双马才能拉动。 在阳光下,这辆豪华马车闪耀着金光,仿佛一颗移动的宝石,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马车的车体是由最优质的黑色金属打造,是与虫族母巢的外壳相同材质。 经过工匠的精心加工后,车体光滑如镜、曲线优雅,车轮的辐条精细而有力,一看就知道能轻松应对长途旅行。 最令人瞩目的则是马车四角立起的旗杆,上面绣着金色的麦穗图案,向世人宣告着尼德兰王室的威严。 马车的车厢装饰得华丽而奢侈,外部覆盖着金色的饰物,车窗是特制的彩色玻璃,确保能看到外面且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同时,也能让光线柔和地洒进车厢内。 车厢内铺满了软绒地毯,坐上去就像陷入一片云朵中,夏杰仁此时毫无形象地坐在地毯上,时不时伸手去拿小桌子上的果汁。 他眼神微眯,柔和的光线洒在车厢内,营造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气氛。 两头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无需任何人的操控,在宽敞的道路上匀速前进着。 这辆马车带给人的感觉就是尊严和奢华,它象征着权力、财富和地位,同时又承载着舒适和优雅。 人们见到它时,会自然而然地低下头,以示敬意。 “可惜!没和莉特一起来。”正以葛优瘫的姿势惬意享受的夏杰仁略带遗憾地想道。 “这辆马车也不知道莉特会不会喜欢?这可是专门为她定制的。”夏杰仁望着车厢内自己精心挑选的宝石,内心忐忑。 夏杰仁自己对这辆马车还是比较满意的,只不过与马车相比,他还是更喜欢汽车,“汽车才是男人应有的座驾。” “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令夏杰仁很快回过神来。 “主宰大人,我们到了。”车外,范垄恭敬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来了?”走出车外,夏杰仁诧异地望着范垄。 “我当然是亲自来招待主宰大人的。”范垄恭敬地回道。 “没必要如此。”听到此话,夏杰仁嘴上虽然不在意,但心里还是十分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