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可能,他不单是说说也和我一样偷偷溜出来了,更为关键的是他肯定发现了什么或者听到、看到了什么,以致惹来杀身之祸。</p>
如果是后者,那么最有可能动手的依旧是老胡——</p>
既然当初舒渐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普通人,那就不能排除老胡其实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样一来他就非常符合君耒给出的判断——“如果是典藏者高手,同样可以做到”。</p>
“无论如何,谨慎一点没有错。”看得出来君耒并不想和我争论,更何况他也是为了我好,该领的情我还是得领。</p>
我点点头:“好,这件事听你的。”</p>
他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天马上亮了,咱们快走吧。”</p>
虽然我无从揣测,老胡为什么会跟我们提出这么一个古怪的要求,但他好歹是经常出入浮图淖尔的老向导,可谓经验丰富,他的意见我们当然要听,我和君耒紧赶慢赶终于在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是我太贸然了。”比起君耒的担忧,常容神色中更多的是愧疚,他说道,“你和谒灵符交融已深,体内疒气一下被清除难免有些吃不消,不过你放心它不会伤及你根本,更不会危及你性命。”</p>
感情这事还是遏灵髓惹出来的,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当然前提是我有力气说。</p>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君耒没忍住开口。</p>
“还是那句话,如果让他和我一起回乾坤道,有的是办法救他,但留在这里我也无能为力,镇疒珠里的那点疒气根本无济于事,更何况用疒气来减轻他的症状无异于饮鸩止渴。”</p>
我突然有点怀疑常容的判断,毕竟他说的这些必须遵循我是符主这一前提,问题在于我不是,很大可能一开始他就分析错了,可如果不是遏灵髓引发的连锁反应,我忽然昏厥又会是什么原因?</p>
说起来这种莫名的不适感近段时间内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之前镇疒珠被天干刃击碎的时候我就有过,只是那一次不是很明显。</p>
还有一次是前些天我在神女崖下祭祀坑边晕倒的时候,仔细想想当时的症状和现在特别像,只是它来的突然、去的突然同样没有引起我的注意。</p>
还是那句话,它要真和遏灵髓有关,这一次和在刹梭海那一次也算有共通点,可神女崖那一次又怎么解释?总不至于我被余寒或者曾照云暗算了,他们用的正是经过遏灵髓处理的天干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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