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考虑接入主线,但是不会这么快,已经在准备了) (我不写教培啊,三本书都没写过教培,我感觉纯爱这种东西,将教培拿到明面上就有些变味了,见谅见谅) ———————————— “还是神策府里舒服,老子都快把你的小院给忘了。” 尾巴大爷一回到家就朝着藿藿专门给它买的小窝里一瘫,圆滚滚的绿色火焰在此刻好像变成了椭圆形。 白罄一身素白的长衫,身上都是香皂的味道,他打了个哈欠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传出的潺潺水声: “借住而已,等彦卿的考核过了,我们便要离开了。” “蛤?” 尾巴大爷翻了个身,飘了起来: “搬来搬去不麻烦啊?直接在这一直住着得了。” “你又没东西可搬。” 白罄瞥了它一眼,对尾巴大爷的抗议表示无效。 “不成,老子还想再观察观察那个神策将军的实力,届时等老子恢复力量,便一统仙舟……” 它的大话还没说完,看到了白罄那副平静又带着点疑惑的神色,顿时偃旗息鼓: “算了,老子觉得还是得从长计议。” 见它认怂,白罄轻轻笑了笑,一眼就瞥到了浴室门里那若隐若现的身影。 这种磨砂玻璃门到底是谁想出来装到浴室里的? 白罄移开了视线,却对上了尾巴大爷略显猥琐的眼神: “喂,白罄,老子问你,你说你不离开仙舟,是因为寰宇不死劫难未除,大仇未报?” 白罄知道它要问什么,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不还说了,有些原因是藿藿吗?” “净扯,老子看后者才是主要原因!” 尾巴大爷哼了一声,揭开了白罄用以掩饰的借口。 “其实就算没有遇到她,我也不会走的。” 白罄叹了口气: “白珩应星已死,镜流身堕魔阴,丹枫失踪,独剩个景元在挑起罗浮的大梁,身为朋友,我不能坐视不管。” 尾巴大爷见他有些惆怅,不由也严肃起来: “白罄,你这家伙什么时候也会多愁善感了?你得支棱起来啊!” 见它会错了意思,白罄笑了笑: “你误会了,我没有多愁善感,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他望着窗外的明月: “罗浮虽不生我,却也是养我的地方,这艘仙舟认识我。” 尾巴大爷还想说些什么,里面却突然传出少女的喊声: “师、师父~” “怎么了?” 白罄站起身来,凑到了浴室门前。 “我……那个,我不小心把浴巾掉水里了……” 她好像有些窘迫,觉得这事很难为情,白罄见状便随口道: “我帮你拿,在哪?” “柜子里……左数第二个抽屉。” 藿藿轻声道,听着浴室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她松了口气,将打湿了的浴巾放在了洗手台上,她又有些懊恼。 怎么自己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咚咚。” 玻璃门被敲响,白罄已经在门外等着了,藿藿小心翼翼地将门开了一条小缝,伸出还挂着水珠的洁白藕臂,抓住了白罄手上的备用浴巾。 接着白罄就看到这只小手飞速地抓着浴巾缩了回去,门“啪嗒”一声关上。 “傻瓜,把湿了的浴巾给我。” 他在门外轻声道。 “哦……” 听到师父说自己傻瓜,藿藿不由撅了撅小嘴,她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后,用新的浴巾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随后才抱起湿了的浴巾,打开了浴室的门。 白罄的长衫领口处若隐若现的锁骨让藿藿不由愣了一下,随后她慌里慌张地低下头,直接将湿哒哒的浴巾塞进了白罄的怀中: “喏……” 见到她这奇奇怪怪的模样,白罄的大脑还有些发懵,藿藿小步跑到了房门里,将门一关,换衣服去了。 尾巴大爷从刚刚开始就很识时务地钻进了自己的小窝里,看都不看这两人一眼,电灯泡就要有电灯泡的觉悟,关键时刻绝不出面。 青年走出了院子,六月份的天,已经渐渐步入初夏了,一些他喊不出名字的小飞虫也逐渐增多了起来,白罄有些想念自己院子里那郁郁葱葱的爬山虎了。 白珩曾觉得那些爬山虎很好看,本来墙是死白死白的,有了绿色点缀反而变得有活力多了。 可现在随着岁月在指尖流逝,惨白的墙壁也被时间泼上了如故人照片般的昏黄,像极了日薄西山时,天外绽放的晚霞,赤橙一片是红日最后的辉煌。 景元为他们安排的院子的确很新,生活的确方便了不少。 但白罄总觉得少了些味道。 他将藿藿的浴巾挂在了门口的晾衣绳上,一回头发现小姑娘就站在那里,她的脸好像在烧,依靠在门边,散落的头发湿哒哒的,小心翼翼地看着青年。 “又怎么了?” 白罄的声音有些无奈,挂着笑意,藿藿的心思本就敏感,听到这个“又”字后她心里一慌: “没、没什么,就是想看看师父……” 她低下头,抿着小嘴,白罄早已来到了她面前,蹲下身子替她将湿润的头发拢起来: “怎么不去吹头发?” 他问。 “嗯……等、等会去。” 她好像有所隐瞒,底气不足道。 “想要我帮你吹?” 白罄看着她那双翠绿色的眸子。 “啊……嗯。” 藿藿就是会这样,有话也不会直说,总希望让迟钝的木头师父能看出自己的想法,当他看不出来的时候又觉得一阵失落。 可她在失落后埋怨地永远是那个懦弱的自己,而不是白罄。 白罄试了试吹风机的温度,离远了些,温热的风吹得人昏昏欲睡,藿藿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小耳朵在两侧一动一动的,很是可爱。 “很烫吗?” “刚刚好……” “轰~” 风声在宁静的小屋里四处乱窜,顺润的发丝在白罄的手中逐渐变得干燥起来,藿藿撑着下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专心致志给她吹头发的白罄,突然有些傻傻地笑了笑: “嘿嘿……” “笑什么?” 白罄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 她慌张地捂着脸,不让白罄看出她的紧张。 “笨徒弟。” 身后青年的嘟囔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朵。 “笨师父!” 藿藿不由反驳。 白罄没有和她争,只是笑着伸手摸向了她还未吹干的耳朵: “小心咯……” “啊?等等……噫!” 藿藿的双腿顿时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