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嗜杀的兽人彻底安静下来，兽眸血色褪去，回归了他们兽眸原色。</p>
连续的暴力行为早早透支光了体力，不等他们认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做何事，兽人们纷纷倒头昏睡了过去。</p>
不知何时，由时空氏族少主分割出的空间牢笼随之消解。</p>
季歆歆眨眨眼睛，清亮澄澈的眸子泛起丝丝水雾，她晕乎乎晃了晃脑袋，扭头对莫子熠委屈巴巴道，“熠哥哥，歆歆为什么……突然好困啊。”</p>
“歆儿是第一次，正常反应。”莫子熠抬手揽过女孩脱力中下意识凑过来的小身板。</p>
季歆歆有气无声噢了一声，趁机张开胳膊讨奖励，懒声懒气提要求：“抱抱觉觉。”</p>
这样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状态，像是从前她在实验室外等久了，困乎乎撒娇的模样。</p>
莫子熠抱起女孩，绕过地上的兽人朝门口走去。</p>
某个瞬间，本来窝在安心的怀抱即将滑入香甜睡眠的人蓦地一弹，抓着少年衣襟的小手用力到微微泛白。</p>
莫子熠若有所觉停下脚步，低眸时眉心微蹙，“歆儿？”</p>
“嗯？”</p>
季歆歆困极了，挣扎出最后一丝意志力不放，模模糊糊感觉自己曾遇见过当下的情景，可是醒来后整颗心便是空落落的，不知为何，也不知为谁。</p>
她想不出来，索性不想了，手指牢牢攥着莫子熠的一方衣襟，小心试探问，“熠哥哥，你不走，是不是？”</p>
说者有心，听者却刹那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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