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凶兽互相混战,主打一个谁也不服谁,你咬我一口,我咬它一口,互相厮打互相咬,这其中也饕餮最占便宜,它黑洞一般的胃口在这场比赛里占尽了便宜,其他三大凶兽身上伤痕累累,疼得是龇牙咧嘴的,只有饕餮一副沉醉在食物中的样子不能自拔,对于疼痛丝毫没有感知一般。 其实,主要是饕餮已经习惯了,它经常饿着饿着就把自己的身体给吃了,这些年要不是鲲偶尔使用法力给它把身体恢复一下,它早就是一个只能四处滚动和跳动的头颅了。 罗喉计都在一旁看着四个凶兽互殴,无聊的已经快睡着了。 不是说是修仙世界,法力互殴吗? 它们四个为什么是拳拳到肉啊,不会是为了偷懒吧。 ‘ 喀嚓 ’ 一声很小的声音被四大凶兽捕捉到了,鲲的凶兽骨太脆了,被罗喉计都不小心掰了一块下来,一旁惊讶到原地呆滞的罗喉计都和他手里握着的白色兽骨着实有些显眼。 “吼!” “吼什么吼,我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是掰断了嘛。谁让你们四个不赶紧分出胜负的,我(喀嚓喀嚓)觉得(嚼嚼嚼)味道还挺不错的哎! 你们赶紧打,这个超级好吃!” 罗喉计都尝试了一下重新粘回去无法成功以后,十分淡定地咬了一口,发现味道还不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凶兽的骨头居然让他吃出了大米花的味道,但是还不错。 (笔者保命温馨提示:罗喉计都是修仙者,他的牙口非常人所能比拟,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一口一口喀嚓喀嚓的听在四大凶兽尤其是饕餮的耳朵里更是要疯了,这么好吃的东西,自己一定要吃到! 穷奇、梼杌、混沌,你们三个受死吧! 趁着其他三个还在愣神的功夫,提到吃的就脑子上线的饕餮明显占了上风,嗷嗷地就张着大嘴冲着三个去了。 其他三个凶兽:你不要过来啊! “吼吼吼!” (笨蛋!你冲着我们三个干什么,咱们四个刚才趁着罗喉计都没有缓过神来直接冲过去,不比什么都强啊!) “┗|`o′|┛ 嗷~~” (你说得好有道理啊,那咱们就这么干吧。) 吼完了以后饕餮掉头就打算冲着罗喉计都咬过去,然后却发现自己身后的三个凶兽完全没有动作,回头的功夫余光里却看到罗喉计都不知道从怀里掏出来什么东西,再转头就直接撞了上去。 “咚!” 饕餮的头正好撞到了罗喉计都拿出来的鲲的下巴颏上,牙都磕掉了半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倒地不起。 剩下三个简直是没眼看。 (都说了是刚才,你说饕餮是不是傻啊?) (必须傻啊,都被涮了一次了,居然还这么轻易的相信。) (嗯。) 罗喉计都打了个饱嗝儿,然后十分快速地把下巴颏和饕餮给收入囊中了。 “嗝~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感谢凶兽饕餮的主动投怀送抱。” 罗喉计都装模作样的阴阳怪气了一把,然后在其他三个凶兽的吃人的目光中,一个狼牙棒敲死了昏迷中的饕餮。 “那么,下一个是谁呢?” 罗喉计都在北冥玩得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经变天了,天宫里的长老们因为收到罗喉计都的传信说他去了北冥,登时就忙碌了起来。 “长老,不好了,北冥那边的星象突然有一个大星陨落了,乃是大凶之兆啊。” “什么?陨落! 怎么会这样,竟然是陨落!甚至连重伤都没有过程吗?” 长老只是悲伤了一瞬间,就直接急招修罗族的其他长老去了北冥。 “帝君危在旦夕,就算是死,也该带着帝君的尸身回修罗族祖地才是。” “都听大长老的。” 一群人从天宫直接加速出发,目的地,北冥。 地上的人们以为是流星雨,搁底下嗷嗷许愿,生怕自己的愿望没有匹配上,压根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有修仙界的人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们也不是那种可以随意纵横千里的人,只能派出自家的精锐北上,跟自家早就出门却了无音讯的人接个头。 剩下的三个凶兽在阵法中被压制的十分窝火,最后只能抑郁不甘地死在了罗喉计都的手下。 “呼呼呼~” 罗喉计都喘着粗气靠在墙壁上,累的浑身上下大汗淋漓,看着眼前的三句凶兽尸身,不禁在心里跟系统得意洋洋起来。 “让他们欺负我。看看!这不还是付出代价了吗? 卖了他们换积分儿来弥补一下我最近因为他们几个造成的心灵伤害。” 罗喉计都生怕自己卖晚了后悔,连忙找到潇洒哥要求卖掉它们四个。 潇洒哥是无所谓呀,横竖自家宿主的积分儿,它要是有需要,说一声也能用。 那眼下要处理的明显不是这件事。 “天宫的长老们再有半刻就到了。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长老们说这件事比较好。” “凶兽出山,凡人修仙者硬闯北冥破结界而丧命。 我钻了空子,让凶兽们互相残杀,暂时得以保全自身。 总不能为了这点儿事儿还怕我重刑吧。天道如果是这么干的话,我就直接拆了这个小世界。。。” “宿主!” 罗喉计都话还没说完呢,就直接靠在墙壁上睡了过去,他这些天太累了。 先是被重伤,然后用法力强行修复,紧接着就是各种偷袭和来自凶兽吨位的迫害。 纵使他有鲲的法力,却依旧无法完全在短时间内让其变成自己的东西。 潇洒哥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宿主只好任劳任怨的打扫战场,除了四大凶兽,其他人的骸骨如果还能够保持完整,通通被放到了山洞外的空地上。 “这结界看着怎么像帝君的杰作?” “试试看,若是能用修罗族法术直接进去,咱们倒也不用连累天下苍生了。” “入阵!” 修罗族最后一人入阵的时候,修仙界的人旅程才走了一半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