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林夕就重新变成了华浅,回想着自己上一次错信同事贾明差点被牧瑶一刀捅死毁了任务,又把回快穿局的临时通道告诉了贾明导致自己和潇洒哥差点交代在这里的事,林夕每每想起来就气到咬牙。 “我不去找他算账,他居然还敢来算计我! 潇洒哥,告诉红姐,这个小世界的快穿通道全部关闭,咱们的任务只是保护华家一家人,做完了任务,可以从官方通道回去,不必投机取巧。” “放心,红姐说连开通通道的功能她都找人给关上了,宿主,您随意!” “那个人变成谁?你去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出现任何电磁波动。” “是。” 潇洒哥领命而去,华浅继续靠在枕头上回忆着剧情现在走到哪里来着?哦,刚进门的第二日,一切都还来得及。 仲夜阑一夜未归,倒是正好便宜了她,华浅看着门口的地板,默默地把地砖上抛了个光,然后继续睡了过去,有没有规矩有什么要紧,当丈夫的没有个丈夫样,难道她就得替他遮掩不成? “小姐,该起床了。” “急什么?不是有人还没回来吗?昨夜我担心了半夜都没有睡,早上晚点起,吩咐下去,不许来打扰我。” “是。” 外头的侍女等了又等,华浅才慢悠悠的起身,梳妆打扮,正用早饭呢,仲夜阑回来了,华浅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慢悠悠地喝着粥。 “该去请安了。” “急什么?等我喝完了再说,耽误时间的人又不是我,我急什么?” 仲夜阑看着华浅的脸色,张了张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等到他坐下打算用饭的时候,华浅擦了擦嘴,看向他刚接过粥的手说了一句。 “我吃好了,可以走了。” 仲夜阑看着眼前的粥无奈地叹了口气,装作爱护华浅的样子,等到上了车以后,才露出了一脸的冷漠,反倒是让华浅对他更加不屑,做戏都这么假,真是碍眼。 仲氏掌握皇室用香,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不过是皇室太废物了,居然还把长公主给嫁进来了,装什么斯文啊,大家伙谁不知道谁啊,这个逼装的。 华浅跟着仲夜阑拜见了现任家主和那位长公主后,再一次被长公主莫名其妙的带着来到了池边,感觉到脚底下的异样后,华浅一个转身,长公主安排的侍女直接摔进了池子里,只是此人明显是有功夫的,下水之前顺手拉着华浅一起落水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会武功的华浅:(╯‵□′)╯︵┻━┻ 有毛病啊! 落水的第一时间,华浅就死死的抱着侍女的脖子,装作不会游水的样子,说什么都不肯撒手,最后跟那个侍女一起溺水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华浅看着自己躺在床上的样子,给自己号脉确定无碍后,继续闭着眼睛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华浅感觉有人在推动自己,强行逼着自己开机后,这才看到一个女人正在大力的摇晃自己。 “别晃了!” 华浅一把推开华曼,在床上坐了起来,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她。 “发什么癫?仲家就是这么调教婢女的?!” 华曼听到华浅说自己是婢女,当时就抬手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却不料被华浅一脚给踢了出去。 “华曼,你当年入仲家可不是华家的意思,不过是你想当仲家的家主夫人罢了,别说什么自己是我叔父家的堂姐,毕竟,现在的你不过是个仲家女侍罢了,别在这里跟我找死。” 华浅的眼神冰冷,华曼何时见过她这副样子,但是想到长公主的安排,还是从地上站起来继续说了下去。 “牧家的事。。。” “啪!” “牧家的事是国事,关你我什么事?尊卑不分,上下无状,就你这样,还想爬仲溪午的床当家主夫人?还是等着管家来教训你吧,哼。” 华浅头发都没有梳就直接披上外衣出去找自己的婢女去了,华曼捂着脸一脸怨毒地盯着华浅离开的方向,不再出声。 华浅出去以后让人给自己梳妆这才去见了长公主,仲夜阑一副死人脸也总算是有了些许的模样,只是在华浅看来实在是有些面目可憎; 方才但凡肯离着自己近一点搭把手,自己就不会落水了,真是晦气! 长公主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夫妻俩,面上同样面无表情,直到下人附耳说了些什么以后,长公主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同样将手镯赏赐给了华浅。 忙碌了一天的华师傅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不管奶娘如何劝阻,依旧是自顾自的睡去了。 什么渣男烂货,也配她亲自去关心,不干! 仲夜阑感受着华浅对他态度的转变,以为真的是牧瑶说的那样,当年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人不是华浅,心里的天平再一次的倾斜了。 这就导致回门当日,仲夜阑竟然连个面都没有露,只打发人来说了一声,华浅也不在乎,只是当众给了对方一个巴掌。 “你!” “一个贱奴竟然能替你主子做事?果然不是亲生的,所以对仲家的名誉丝毫不关心,等我回门回来再说,回去把我的话跟你主子复述一遍,今日之辱,他一定会后悔的。” 说完华浅就带着人直接离开了,牧云平的事既然已经成了定局,再想翻案,那也得看牧家是不是真的那么干净! 华浅半路救下了华戎舟,但这一次她没有让他跟着自己进仲宅,而是让他替自己看着华深的同时精进武艺。 “你重伤未愈,还是好好的在华家养伤,精进武艺,等到我接你到身边的时候,你将是我身边最厉害的那把刀。 而在此之前,你替我守着家人,莫要暴露自己,这才是上策。” “是,小姐。” 华戎舟看着华浅对自己暗示的眼神,只好答应下来,华深则是一脸认真的答应华浅,他一定会好好照顾华戎舟的。 虽然华浅知道他此刻是真心的,但还是有些担心的多嘱咐了华家二老几句。 再回到仲家的时候,仲夜阑已经在等着华浅了,身后还跟着牧瑶和早些时候被华浅打了的那个侍卫。 “你回来了。” “是啊,回门一趟难得,跟父母哥哥多说几句,又没有坏了仲家的名声,怎么?仲夜阑,你也是刚进门?” “我中午就回来了,你我已经是夫妻了,说话有必要这么冲吗?” “回门一整日,你中午就回来却不赶去华家,反而在这里一副三堂会审的模样,反过来指责我说话冲? 仲夜阑,你是出去嫖娼嫖得脑子不好了吗?” “你说什么?!” “我说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丢了仲家的脸不说,还丢了华家的脸,如今当着下人还要打了我的脸,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胡说!”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