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愤。我家几位亲人,都没了。现在内心空虚,内心的仇恨满腔,怎样走?那就是杀,杀他们一个人仰马翻。”梁晨龙这样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有仇不报非君子。这个仇不报,那么,我们还是人么?” “对,我也是这样想,可惜是,我们连我们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你说说。我们从何说报仇!”梁强明这样说,“当务之急,做两件事,一件,是探明我们的仇敌是谁?第二件就是我们要苦练梁家的梁家仙功,以备厮杀。” “你们忽视了一个问题,我们都蜷缩在这族祠内,没有一点防范,要是对手还来一个突袭,你说说,我们怎么办?”梁林东忧忧地说,“我建议,立马从悲伤中清醒过来,举起我们手中的剑刀,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努力。” “成,正中我意。这一切,全是我的责,我失去了我的女儿,在悲伤中,忘了自己肩上的担子。”族长梁昉珙真诚地解说着,“我看这样,我们这些残存的人儿,为了纪念死去的亲人而多做一些事。” “族长,你说。我们做。”在这儿的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这几个人是族内的主心骨,现在,我们应当笑脸迎接明天的生活。”梁昉珙指着大家说道,“从今天起,我们开始做自己应当做的事。在通往族祠周围的道上,我们安排岗哨。” “是啊,在世的人,不能再有一点儿的差错。”梁强明握紧了剑柄,“好,这事我去安排。” “我出去走走。”梁林东说道,“能否探知杀害我族人的凶手。” “我也去。”梁晨龙说道,“有人作伴吗,多一人,多一份力量。” “你俩去吧。”梁昉珙点头微笑,“就这样干。” 两人去?梁林东有几分不快,多了一个累赘,独立地走,那才惬意。可在脸上还是微笑,拉着梁晨龙说道:“走,我们准备去!” “做什么准备?就走!” “我对你说啊,衣服,洗漱用品还是要带的。”梁林东对梁晨龙解说着,“出去不是一天两天,日子久了,你会觉得我们准备的东西有多大的作用了。” 大家又离开了这间房,梁昉珙走出门,站在祠堂内坪上,望着天,喃喃自语:“女儿啊,你在哪儿?” 来到了京都城外的洪启飞,把手一摆,大声地说道:“停!” 走在后面的洪立生赶了上来。 “大人,前方,就是京都。”洪启飞皱眉地说道,“我们应当打扮一下,才能进城。” 洪立生点头赞许:“对。” “我们扮作商贾。行么?”对于洪启飞的提议,洪立生满口赞成:“好,就按你说的办!” 城门口打开,一行又一行进城的商贾赶着马车,提着银袋,鱼贯地进入。 洪启飞手上多了一头羊,向前吆喝着:“卖羊卖羊呢,自家喂的山羊” 守城的士兵王铃铛上前,剑指洪启飞:“站住,检查。” 洪启飞手执羊绳,怪笑地站立:“小老弟,你家今天要买羊么?我便宜一点卖,我就早点回家挖土去,你不知道,我家的土还 没有挖完呢?眼看又要下种了。” “另行检查。”龚岭恬上前,在洪启飞的身上搜索着,“伸手,对,抬高。” “小弟,你们说说,你们谁要卖羊?行行好。快点卖了快点回家,不然的话,我老婆又会添堵了。” “队长,搜查没有。”龚岭恬向王铃铛说道,“一切正常。” “走——走,别啰嗦。谁要你的山羊,你看看,我们是吃山羊的人么?找那些将军去。”王铃铛的长剑放下,“在婆婆妈妈的,我的剑会杀了羊,让弟兄们分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