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琳妍非常乖巧,稍大一点,她便自己做自己的事了,再大一点,便帮助自己做事。 幽灵蛇功,是师父专修的神功,这一本书常常被师父存放在胸膛,看都不让自己与师妹看一眼,可是在最近不远,也就是师妹离别的前几天,无端地说出现家贼,《幽灵蛇功》秘籍被盗了。 怪,难道是师妹盗了此书便离开了? 宏威摇头,师妹段琳妍好淳朴诶,怎么能会做这样不屑一顾的事呢?鬼才相信,宏威苦笑,共三人,师父的书掉了,自己没拿,余下的是师妹了,师妹不是偷拿者么?要是师妹没偷,那一定是外来者诶。不对,师妹这样无缘无故地离这而去,一定有说不得的理由,这个理由…… 宏威不想理下去,闭目养神。 董东雄淡雅地笑着,该走了,在这古树下,永久地没有自己的出息,自己的目的就是要报仇雪恨,夺回属于自己的天下。皇上,很好的位置,当时,自己很受父皇看待,说不定父皇正准备把皇位传给自己呢,也许就是这个主动,让二哥知道了便痛下杀心…… 梁州这儿需要芝麻小官,董东雄摇头,皇子对位,现在来争这个,好笑啊,只是现在没有办法,委屈自己吧,为了今后的报仇大计。 考试,这是最为公平的开场白,要当官,那就要有点知识,白痴是不能走上这一台阶的。 董东雄进入了,并把自己改姓换名为匡蔷程。董东雄苦笑,一个皇子为了这个九品芝麻官,硬是来当一个考员。 “姓名。”主考官王贤林面对着董东雄,一脸严肃。 “匡蔷程。”董东雄在报出名号时,没有一点犹豫,理直气壮,像江河流水顺势而下。 “年龄。” “主考官,你说说,我是多大了。我问了我母亲,她也记不清了我到底是哪一年的了。一说是永恒五年,一说是永恒十年。”这个确实不好说,也不能说,擦边球吧,也许会蒙蔽过关,董东雄脸上显示着微笑,让考官王贤林感着这个匡蔷程和蔼可亲。 “嗯,不错,你不像永恒五年的,看你的的长相,应当是后者,永恒十年是你模样的最佳。” “嗯,我听主考官的。”匡蔷程嘻嘻地笑,心里嘀咕,“其实诶,在永恒十年的时候,我成年人了。幽灵蛇功,还真的是延年益寿,与世长存。” 主考官王贤林就是地方的最高长官,手中有权。 “你知道我是谁么?”主考官王贤林眯着眼看着匡蔷程。 “不知道,您在我眼中,您是这一方高高在上的皇上。”匡蔷程低头说道,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一句话会失去这一次机会。 “嘿嘿,识相。”主考官王贤林眼中透出一丝闪亮,“你想当官么?” “嘿嘿,不想当官我来干嘛?”匡蔷程感觉在这儿没有必要隐藏自己的这一心事,便直接地说出自己的抱负,“想得要命。” “你知道当官的要码是多少?比如县太爷。”上来了,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想,因为想,才能有动力,有动力才会舍得,考生舍得了自己便有收入了,主考官王贤林头上的头发也直了一分。 “您说的是那个么?这还真的我不知道。”匡蔷程用手指叭嚓打了一个响指,低头说道,“请明码。” “老手,千両。新手嘛,意思意思就行。”主考官王贤林用手敲敲前面的考桌,在考桌上有了动静,颤动着片刻。 “哦,很好,我这儿有点积蓄。”匡蔷程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袋内摸出一张百両银票,钱不多诶,拿出来送人了,那么袋内的就少了,没办法,只能这样,不然的话得不到这一份爬上去的台阶,那就惨诶,权衡利弊,握着银票的手向前伸,“一点小意思。” “哼哼,很好。”主考官王贤林极快地接过银両,脸上笑得更加灿烂诶,“我知道,你很有才华,那就任梁州县,当一名文秘吧。” “哦,谢谢。”匡蔷程知道,银両少了办不成大事,于是立马伸手,从袋内又摸出一张银票,快速地把手抽离袋儿,“这是小生孝敬您的。不多,五百両。” 主考官王贤林突然变脸,一脸严肃,顺手接过银票,往眼前一闪,双眼射出一丝丝的光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里慢慢地吐出几句话儿:“嘿嘿,屈才,你看我这样眼花,这样有才的人怎能做文秘呢?县官,对,梁州的县太爷非你莫属。” 匡蔷程心中大喜,立马跪下:“鄙职叩谢老爷。” “去吧,上任去!”主考官王贤林把手一挥,在考桌上,抽出一张委任状,拿起桌角上存放的毛笔,快速地写上几个字,便摆在了空间,“匡蔷程拿着这个。” “是,谢老爷。”匡蔷程接过委任状转身离去。 “哈哈……” 远去了的匡蔷程还听到了主考官王贤林传来的笑声,皱眉,心痛啊,六百両白花花的真金白银诶就这样落入了别人的袋子,这六百両自己可做多少事,招兵买马……别想了,上任了,那就看我的,看我怎样捞银子诶,一定要是十倍百倍,不千万倍地收回。 回到家的黄咸亨气得要死,不停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该死,是自己该死,怎么养着这样没出息的儿子。 “老爷,你回来了。”刚走进大厅,家里的仆人便上前问安。 黄咸亨失去了往日的文雅,怒气冲冲,大声呵斥:“鬼崽子,出来。” 黄宕泉战战兢兢地出来,来到了黄咸亨身旁:“父亲大人,你回来了。” “跪下。”黄咸亨用手指着黄宕泉说道,“总是让我烦心,长不大!” “父亲大人……”黄宕泉一定要在父亲面前辩解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不再隐瞒,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黄咸亨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儿子,不停地说教:“我说你的,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让我省点心。” “我不明白,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好,我爱她诶。”黄宕泉高声地说道,说出这句话时,黄宕泉心里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