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已经在两个月前发生过的时候，这件事就一定会发生在它本应发生的时间点。”</p>
真理医生这回没带上石膏头，他一只手的指节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思考着：“这是纯美的力量？”</p>
“不，这是生命的力量，”哈尼雅已经骇进空间站的系统接管了黑塔空间站的控制中枢，一条接一条的指令在祂的指尖被送出，然后迅速带回各式各样的信息：</p>
“我思故我在，所以，存在即是真理，对吧，维里塔斯？”</p>
“哼。”</p>
丹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这种方式，米蒂洛也用过，不过米蒂洛是通过天赋替代了龙尊雨别的身份，才能让这个身份在雨别寂灭之后继续停留在世百载。</p>
“是利用信息茧房控制信息流通的方式吗？”</p>
哈尼雅没想到会是丹恒率先理解自己做法的人，真不愧是小六最喜爱的后辈之一，听说星穹列车智库中关于蠹星的信息也是由丹恒依照着那盘录像带录入的。</p>
可千万不能让黑塔听到，虽然黑塔的理解能力很强，但她却对隐晦的信息不甚敏感，至少在提取关键信息这方面，丹恒远远超过了她。</p>
人类所攀登的科技树，既提高了生命了解外界速度，却又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住了信息流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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