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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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真有趣呢。” 他好看的嘴巴一张一合,嗓音清冷好听,还夹杂着一丝笑意。 然后,他就站在城墙上静静地看着直升机离开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在这干啥呢。” 突然一道清澈的男声响起,一个长相妖艳美丽的白发男人撑着一把伞缓缓走向红发男人。 红发男人闻言,连头也没回,但嘴角勾了勾。 “贺时哲,问你话呢。”白发男人走到红发男人的身边,用肩膀轻轻地撞了一下他。 妖艳的脸上尽是不悦之色。 看起来有些气鼓鼓的。 贺时哲随意撸了一把凌乱的红发,然后开口道:“你来这干嘛?” “当然是看看到底是什么急事,让你跟我下棋下到一半,就突然离开了。”白发男人的嗓音夹杂着一丝不满。 贺时哲把头偏向了白发男子,脸上尽是傲娇之色:“也没什么急事,就是发现了几个有趣的人。” 说完,贺时哲停顿了一下,眼尾染上了几分笑意。 他直勾勾的盯着白发男子,然后开口道:“温木,你在这看了很久了吧,他们你感觉怎么样?” 温木闻言,怔了一下。 似乎是没想到贺时哲早已发现了他。 随即,他对上了贺时哲的目光:“什么怎么样?” 温木说完,还没等贺时哲回复,便轻笑了一声继续道:“确实有趣。” 贺时哲收回了目光,扯开嘴角笑了起来,灵动而漂亮,如春花绽放。原本就绝美的脸这么一笑,更是美的惊心动魄。 这笑容直击着温木的心,他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如果说贺时哲是俊美而不显女性化,那么温木的美则如艳阳般耀眼,妖艳绝伦。 简直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他笑起来更是漂亮的张扬。 在那白色头发的衬托下,又显得很干净,纯洁。 不过,他的脸色却超乎寻常地惨白,毫无血色可言,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令人不禁心生怜悯和担忧。 这种极度的苍白反而赋予了他一种别样的病态美感,如同脆弱的瓷器,让人既想呵护又怕一碰即碎。 “咳咳咳”温木突然开始剧烈咳嗽起来,身体也颤抖不止。 贺时哲连忙从兜里掏出一瓶药倒给了他三粒。 温木一口闷掉手中的药,咳嗽缓解了许多,但他原本就苍白如纸的脸色此刻变得愈发惨白,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下。 “咳谢谢咳咳”温木有些牵强的扯出了一个笑容,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贺时哲脸上尽是担心之色:“跟你说了要好好待着,还出来,你真是” “唉,算了,不想说你,赶紧回去。” 他说完,就强势的伸出手臂将温木往屋子里带去。 温木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任由对方摆布。 到了屋里后,贺时哲又给温木倒了杯热水。 温木接过热水后,一口一口的慢慢喝着。 贺时哲也不急,就等着他喝完。 等温木喝完后,贺时哲才开口道: “好点了吗?” 温木刚刚惨白的脸此时已经好多了,他绽开了个明媚的笑容,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贺时哲:“本来就没啥事,瞧把你担心的。” 贺时哲身体一僵,随即没好气的说:“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我真是不想说你。” “下次不要出去了,在屋里好好待着,好吗?” 温木看着他这副又生气又担心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意,“好好好,是是是,都听你的。” 贺时哲一脸无奈。 “你看你这垮着脸,都不好看了。”温木见贺时哲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于是便伸出修长的手放在贺时哲的嘴角边,轻轻扯出来一个弧度。 “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之人被自己摆弄出的滑稽模样,温木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笑意,像个孩子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这倒让他变得更有生机活力了,不像刚刚那般病态的虚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停下笑声,但嘴角仍止不住地上扬,“哈哈这样就好看了。” 贺时哲脸上无奈又带着笑的看着他,然后轻轻拍开了他的手道:“你又这样,小时候我一垮着脸你就手动给我微笑。” “对啊,你笑起来更好看,我想让你多笑笑。”温木笑嘻嘻的回道。 贺时哲嘴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突然止住话语,只是轻抿了一下嘴。 自己这个发小,从小就体弱多病。 被家里人当做病患供着,每个人都对他疼爱有加,加倍呵护。将其视作易碎的瓷器一般精心供奉着,生怕磕着碰着出什么意外,可以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又怕摔了。 但他每天却并不开心。 郁郁寡欢的,那张稚嫩可爱的小脸之上罕有笑容浮现,像个小大人一样。 只有跟贺时哲一起玩的时候,他才会显露出几分符合其年龄的童真童趣来。 因为贺时哲从不把他当做一个病人,陪他闹陪他笑,使得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与温暖。 对于温木而言,贺时哲仿若一颗划破黑暗夜空骤然降临于世的璀璨星辰,亦如一缕驱散无尽阴霾拨云见日的和煦阳光。 照亮他,赋予他生机,让他重新活了过来。 但长大后,温木的病情陡然恶化,情况很不好。 贺时哲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的对他了。 他想让他快点好起来。 贺时哲开始小心的呵护他,从举动上来把他当做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