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捉住了藤蔓,想要让它不要再往自己身上爬了。 “什么事?“ 他将藤蔓单手抓了出来,远离自己的身体。 藤蔓的尖端摇了摇,指了指池渊手心上的伤口。 意思很明显了,让池渊放血。 “偷看我洗澡就算了,还每天惦记着我的血?” 对上池渊控诉的眼神,沈玉楼选择无视。 将藤蔓抬了起来绕到后方,迅速拍了几下池渊的屁股。 示意他不要磨叽,快点行动。 好色一点怎么啦?你老婆不好你的色,难道去好别的男人的色? 放一点血又咋啦?放血还能让你快点见到你老婆孩子呢! 沈玉楼越想越理直气壮,藤蔓直立起来跟池渊面对面对峙着。 看着这株蔷薇的桀骜表现,池渊只觉得自己像被资本家压榨的工人。 双方对视了许久,最后池渊终于败下阵来。 认命地给这株蔷薇当做移动血包。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内心的莫名驱动。 只是单纯得因为他想要在离开这座岛之前,看到这朵世界上独一无二地吸血蔷薇花盛开的样子。 池渊找了个理由,让自己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鲜血从池渊手臂上再次滑落。 小花苞再次变大,不过这次有了明显的变化。 包裹着的绿色外壳开始变薄,依稀可以看到里面艳红色的鲜花。 沈玉楼看到崽崽的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 从池渊面前撤离时还不忘圈圈他的腰,揩一下油。 感觉自己迟早全身上下都要被摸一遍的池渊:“……” 这株蔷薇就这么喜欢他的身体? 不过,看来自己可以得偿所愿了。 看着逐渐长大的小花苞,池渊一个后仰。 利落地坐到了身后的木椅上。 这边的塞浦路斯闪蝶已经吸嗨了,它只感觉这朵小花苞越来越香,越来越香…… 味道简直让自己欲罢不能,根本没有心思去觅食。 虽然有难不能同当,但有福还是可以同享的。 吸嗨了的闪蝶脑海里闪过无数兄弟们的身影。 可是数量太多了,它们来了自己还有位置吗? 闪蝶用自己的蝴蝶脑袋思索了一番,最后推翻了自己原本的言论。 其实有福也不能同享。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难得看到这么漂亮的蝴蝶静止着一动不动的样子,池渊突然起了画画的想法。 从房子里搬出原主人遗留的画框,再拿出自己的纸笔,对着院子就开始做起了画。 哇!池爸爸好像有点帅哦! 崽崽这次没有睡很久,小眯了一会就睡醒了。 池渊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背心,勾勒出强健的身躯,抬手往后捋了捋自己蓬松的黑发。 短发的发丝划过眉梢,带来些许不适,往后甩了甩头,嘴里不羁地叼着一只黑色碳笔。 手腕上的佩戴的彩绳给今天素色的衣着增添了几分自由的风味。 池渊偶尔抬头往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一下眼,随后迅速低头动着手。 不断调整着下笔的位置,用指腹晕染着锋利的笔划。 笔尖摩擦过纸张的声音急促而有力。 很快大体的画作便成型了。 不得不说,有些研究人员的画画手法是真的可以,毕竟每天都要跟照片建模等一系列的东西打着交道。 池渊的画画技艺自然虽然算不上顶尖,但也算不上差就是了。 池爸爸在干什么呀? 看着池渊的动作,崽崽有些好奇,他想问问沈爸爸,结果发现沈爸爸不搭理自己。 沈玉楼在干嘛呢? 他沉迷在自家老攻的迷人气质中无法自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