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不才,欲位极人臣,使国富民强、兵强马壮、物阜民丰,宜为陛下分忧。” 其实他说的话跟其他人的差不了多少,无非就是表衷心跟期盼。 但是那时的沈璧珏院试,乡试,会试都是第一,在考生圈子里名声大振,池渊便多留意了几眼。 如今看来,生父早失。 他的生父莫不是… 思及此,池渊一把搂过侧躺着的哄睡小崽崽的沈玉楼。 “所以…他的生父是…”池渊话还没说完,沈玉楼就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没说过,别乱说,睡觉吧。” 沈玉楼嘴上不说,但是眼中的狡诈出卖了他。 池渊闭上嘴巴,表示自己知道了。 —————————————— 这场雨下了许久,足足让原本的祭祀活动推迟了一周。 池渊祭完祖回京时,池望舒跟池昌已经在京城秘密准备好的宅子中等候多时了。 “诶呀呀,这是谁家的可爱小娃娃啊,原来是池家的小宝贝啊。” “咯咯…”池予安被放在摇篮床上,笑嘻嘻地被自家姑姑逗弄着。 “喂,你已经玩小侄子玩了很久了,该到我了!” 池昌一屁股就把池望舒挤开了,跟自己的八岁的大儿子池万福一人一边地用拨浪鼓吸引着池予安的注意力。 “池昌,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喜欢跟我抢东西!”池望舒又挤了回去。 两兄妹就在互相用屁股对撞,看谁撞得大力,把对方撞得更远。 沈玉楼眼角抽了抽,兄妹俩都这么抽象的吗? “他们小时候就喜欢这么玩。”池渊来到沈玉楼身边为他解释着。 “小时候两人撞到宫人们拦都拦不下来,第二天屁股都是肿的。” “父皇跟安太后骂了他们好多次,说这样不成体统。” “骂也骂了,罚也罚了。他们还是我行我素,父皇母后也管累了就随他们去了。” 池渊摸了摸额头,想起小时候自己弟弟妹妹吵完架后,还经常跑来找他这个大哥告状,然后互相生对方的气。 最后还得是他哄完一个又去哄另一个。 而且这兄妹俩是真得喜欢吵架啊,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每次吵着吵着就开始动手了。 池渊又要去劝架,又要去拦人,最后还得负责善后工作。 想起那段日子池渊就觉得心累。 “皇兄,你这话说得跟我们小时候多不听话似的。”池望舒听到池渊的话后表示不满。 “难道不是吗?”池渊反问。 池望舒瞬间就语塞了。 “照我说啊,皇兄小时候管我们管得再累也不亏。” 池昌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谁让我们长大后这么勇猛无双呢?驰骋疆场,为国分忧,皇兄这是用前期的辛苦换来后期的轻松!” 池昌摇头晃脑地说着,一脸骄傲。 池望舒难得赞同。 “这倒也是。”池渊也想了想,没发现什么问题。 即使这两兄妹长大后没有这么厉害,他也一样会去管着他们。 毕竟他们小时候是真的很信任他这位大皇兄,有时候甚至连父皇母后的话都不听,只听得进池渊的话。 沈玉楼看着这三兄妹。 他们的眉眼都有些相似,但气质跟着装风格完全不一样。 池渊是稳重类型的,平时的衣衫都以玄色,白色,金色等稳重颜色为主;穿戴比较素净,会戴一些象征身份地位的东西。 池昌则是比较风流倜傥,有点像开屏的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