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 一个的时间即将过来,而准备了一月时间的科举也即将要到来了。 只可惜,出于时间的限制,也只有司、雍、并三州以及部分兖、豫二州的人才前来参加。 不过,绕是如此,也抵挡不了这几州寒门士子们的热情。如今,整个洛阳大大小小的客栈已经客满了,但是人数还是不断地在增加。 事实上,虽然仅仅只有司、雍、并、兖、豫五州士子能够赶得上参加这一次科举,但天下各地皆有士子在奔赴洛阳的路上,只是各州人数有所不同罢了。这一次赶不上,不是还有下一次吗! 这一赶不上,但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赶上下一次就足矣了。 各州诸侯虽然也心中暗急,不想让这些人才白白离开,但这种东西堵是堵不住的,除非他们也大开科举。 否则,强行阻挡只会引起这些才子们的反感,最终可能更会落得一个得不偿失的下场。 现在做官的标准虽然还不是九品中正制时期的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但其实做官的机会依旧还在掌握在大大小小的世族里。 一个庸庸碌碌的大世家子弟可以轻易达到的官位,甚至是一个优秀其十倍的寒门子弟努力十倍都达不到的。 寒门子弟尚且如此,更别说是平民人才了。当然,平民之中也没几个真正的大才。 出于对于这一次科举的重视,李翔倒也豪爽,直接发下令去,凡是登计了参加这一次科举考试的,他们的路途盘缠、在洛阳的食宿都由朝廷包了。 说是朝廷,但汉献帝哪里有钱,这最后结帐的时候还是得李翔自己掏腰包。 而且,这几日里,天天都有城卫在洛阳城内的大大小小的街道进行巡视,领头的乃是绝世巅峰级别的夸父,另有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四位绝世级的猛将为辅。 这一次举办的,可不仅仅只有文科,在同一时间共同举办的可还有武举。 那些武人真要是喝醉了,亦或者发生一点口角,现场打上一架很是正常。因此,这个时期,派出大量城卫维持城内的秩序是很必要的。 这是第一次科举,若是连洛阳城内的秩序都维持不好,而弄出一些乱子出来,那可就真的成了一个笑话了。 “应祥兄,报名的时间三天后才结束,你跑什么?”一个蓝衣少年无奈地向着前方一个黑衣少年道。而这蓝衣少年身边,另有两名年纪看上去要稍微低一些的少年。 这四个人,皆是一身武士打般,并且骑着高头大马。若是见多识多的人见了,必然可以判断的出,这四个少年胯下骑的都是战马,而且都是很精良的战马。 这种战马,即便是放到军中,也只有最精锐的部队才可以配备,比如说蒙恬的黄金火骑兵,又比如说是李存孝的飞虎军。 一般人,可是搞不到这种战马的,更别说是将这种等级的战马交给自己的后辈来骑了。 “庆节兄,这次科举听说可是将附近数州的人才都吸引过来不少,想必定然是卧虎藏龙!”黑衣少年略显兴奋地开口道。 看这黑衣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但却生得虎背熊腰,而且其马背之上,一对大锤静静地被放置在那里,估计就是这个黑衣少年的兵器了。 小小年纪,便能使得这般大锤,可见这少年的武力绝对不弱。 这黑衣少年,虽然他现在还处于默默无闻的状态,但他父亲的名号却被天下人所熟知,同时也是晋军赫赫有名的大将,位列六大都督之一的岳飞。说到这里,想必不用明说,也知道这个少年是谁了吧? 剩下的三位少年,乃是兄弟三人,和那黑衣少年的父亲一样,他们父亲的名号同样响彻天下,甚至比那黑衣少年的父亲更加出名。 同样,他们的父亲也同样位列晋军六大都督之一,而他们的父亲则是凉州大都督苏烈苏定方。 这几个小子的年龄也都差不多了,也都基本有十五六岁了,这是少年长成、意气风发的时候,是时候该去军中历练历练了,恰好这一次要举办武举,因此,苏烈与岳飞二人干脆书信一封,告诉在洛阳的这几个小子在这几天记得去报名武举。 而恰好,这两家在洛阳城中的府邸也算是极为靠近,两波人才刚刚走出街道,就刚好遇到了对方。 在这个时候,看对方的架势,即便是还没有问,都已经可以猜出对方是要去干什么了! “我可是听刑天叔父说了,这一次武举,就连王府家将都报名了!”苏庆节懒洋洋地开口道。 “哦,真的?”听完这句话之后,岳云却是来了精神,神采飞扬地再次问道。 “我都说了,这可是刑天叔父告诉我的,自然不会有误了!”苏庆节挥了挥手道,为了获得这些消息,他可是纠缠了刑天叔父不短的时间。 “好,看来这次武举确实是卧虎藏龙,小爷可以好好地打几场了!”岳云兴奋地道。 晋王府的家将,若是实力没有足够强的话,晋王怎么可能会轻易将他放出来,参加这一次的武举。否则,这人要是取不到一个好成绩的话,到时候丢的还是王府的脸。 “我说,你小子可小心一些,刑天叔父可是说了,那个人的实力可是不弱!能让刑天叔父说一声不弱的,可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对付的!”苏庆节的弟弟,苏宝同插嘴道。 苏家三兄弟之中,最强的不是老大苏庆节,反而是这个年龄最小的苏宝同,一手刀法颇有大家风范。 刑天、苏烈、岳飞三人皆是并州派出身,苏烈乃是并州老将苏邕之子,与刑天打小熟识,岳飞虽然加入晋军要迟一些,但也在攻伐河套后便加入了。因此,这几人的关系向来不错。 刑天也是偶然间听闻这几个后辈要参加武举,再加上这几个小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反正也不违背原则,就给他们多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