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路本就是争夺之战,如果遇见敌人弱小的时候选择放过他,那叫做滋敌,一切敌人都要遵守一个原则斩草除根!” “是,老祖!”2 林浩摆了摆手,“好了,你们俩先下去吧!” 林浩现在只想去看看这苏晨到底是不是气运之子,若是的话先封禁在秘境之中让其成长到筑基期九重圆满,等时间差不多,他的修为也差不多突破了合体期。 到时候直接链接,帮助苏晨突破,斩杀! 然后寻找新的气运之子链接击杀! 等待修为提升到渡劫期,就将先找到陆雪儿将其链接,剩余一个名额用于寻找气运之子,链接击杀。 两人离去,洞府之中,看似又只剩下林浩一人。 然而,却并不是如此。 林浩看着虚空,语气淡漠的说道:“老王。” 随即,虚空中,出现了一道人影。 影子缓缓凝实,化为了一个人。 一个面容枯槁的老者走了出来,对着林浩躬身道:“主人!” 每一个势力,都不能用明面上的力量来衡量。 灵虚剑宗,除了明面上的三尊化神期强者之外,自然也隐藏着其他的力量。 老王,就是林浩的底牌,也是整个灵虚剑宗的暗卫,是一位化神期四重圆满的强者! 修为仅次于林浩,擅长暗杀! 老王是林浩的仆人,是林浩一手培养起来的,手下还有着四十七名元婴期的暗卫,平日里负责解决灵虚剑宗的仇人和保护灵虚剑宗。 老王心中有些疑惑。 刚刚林浩三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他无比的疑惑。 苏城苏家,不过是一个小城镇罢了,应该不用自家主人如此重视吧,竟然还需要他自己出手,这随便安排两个暗卫就能够解决。 但现在自家主人不仅要主动出手,还将他唤出来了。 林浩缓缓开口:“老王你与我一起走一趟吧,你负责覆灭整个苏家,切记不能放跑任何一个人!” 一个苏晨,竟然要让自己主人亲自出手。 老王心中有些吃惊,没想到自家主人竟然这一次会如此看重这事。 这种覆灭小家族的事情,老王觉得,就算是派遣一名金丹期九重的修士过去,那苏家的几位金丹期也抵挡不住。 只不过为了区区一个小家族就让他们两个化神期修士一起出动,是不是有些太小题大做了? 要知道,在这方圆万里,他灵虚剑宗就是最大的决策者,没有一个势力敢公然与灵虚剑宗作对。 不过作为林浩的仆人,老王并不会说什么,他的命就是主人给的,主人说啥他做啥。 “好了,带路吧!”林浩缓缓道。 “是!” 就这样,谁也不知道。 两位化神期以上的强者,偷偷的从灵虚剑宗,朝着八千里之外的苏城而去。 苏城。 城外! 面容清秀的稚嫩少年,神色有些莫名,看了看身后的苏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父亲,嫣然,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一道十分好听的女声在少年的脑海之中响起:“苏晨,你再不离开的话,我们俩都走不了了!” 听到这好听的女声响起,苏晨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中的断剑。 “剑灵,到底是什么危险,你这么着急的让我离开苏城?”苏晨不解的问道。 “我并不是太清楚,但这是我数十万年磨练出来的第六感,如果你再不离开这里的话,就走不了了,更别说日后去灵虚剑宗找那名女子报退婚之辱了!” 轻灵的声音再度响起。 说道灵虚剑宗,少年的眸光之中闪过一丝怨恨与愤怒,喃喃道:“林熏儿吗等我将你灵虚剑宗直踩在脚下,看你还是不是如那日一般狂傲、” 随后,少年留恋的看了一眼苏城,身形几腾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灵虚剑宗,终有一日,我会让尔等跪在吾面前!让你们偿还对我的羞辱。” “剑灵,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先传送到妖魔之森吧,有我的帮助,你能够击杀那些妖兽快速提升修为,而且那里还有着我的一截残躯” “嗯” 六千里,对于化神期的强者而言,只不过是半炷香的时间罢了。 不多时,林浩与老王就从灵虚剑宗抵达了苏城。 为什么叫上老王呢,实在是这苏城太偏了,他的记忆里面没有这个地方。 所以只能让老王带路了。 而且对付一些小卡拉米,林浩并不想自己出手,带个仆人也还是挺不错的。 到了苏城之后,老王说道:“主人,是现在直接将这整个苏家覆灭吗?还是” “嗯!不过不着急动手,先进去看一看再说!”林浩摆了摆手,刚刚他用元神探查了整座城市,并未发现符合气运之子的人出现。 林浩怀疑这气运之子已经离开了。 唯一一种可能,那就是那气运之子身上的神魂警醒了他。 毕竟,他和老王两人过来并未和任何人说,按理来说根本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两人刚进入苏城,老王的神色就是一怔,就连脚步也微微顿了顿。 老王神色有些凝重,转身对着林浩说道:“主人,这个地方隐藏着一位化神期四重初期的修士,按理来说这个地方不应该出现这样一尊强者啊!!” “嗯呢,无碍!区区化神期四重罢了。”林浩点了点头,那人他早就感知到了,不过此人并不是化神期四重初期,而是出窍期九重初期。 并且这股气息的方向,来自于苏城城主府之外客栈的位置! “嗯嗯!”老王点了点头。 他终于知道自家主上为什么会选择亲自出手了,这即便是前来也不一定能够拿下对方。 因为,他能够从这股气息之中感到一股死亡危机。 这说明城主府里面的人,战力远远比他想象之中的强大! 林浩二人脚步未停,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虽说是走,但是两人一步跨出,即是千米。 苏城街道上的修士们都未曾发觉,只是觉得身上刮起一阵微风,似乎有什么过去一般,然后仔细一看,却是什么都未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