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就叫在线烧香,使命必达。 孟柳怎么说也是从修仙世界来的,且这个世界又有灵气,所以她现在也会些小法术。 根据网站的算法,她掐了个法诀,给自己弄了个推荐位。 观看人数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这什么直播?我靠,看这背景阴森森的,还那么大的奠字,吓老子一跳!) (这年头香火铺都与时俱进搞起直播来了?) (街上就有香火铺,干嘛要找她买啊。) (噱头吧,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做什么不好,非要卖丧葬用品,不害怕吗?) (无意刷到,恶灵退散!) (无意刷到,恶灵退散!) (无意刷到,恶灵退散!) 孟柳看了一眼评论,出声解释:“大家别怕,这间铺子是我家祖传的,今天第一天开直播,我这儿的香烛跟别的地方不同,有不同的口味哦,只要有钱,还可以定制火锅烧烤给你下面的家人。” (噗,骗子吧,诡计多端的女人,连死人财都不放过!) (烧了你家的香影响我单手开法拉利吗?) (烧了你家的香我能考上s省理科状元吗?) (烧了你家的香我能让范冰冰做我女朋友吗?) 孟柳皱着眉头看了半天,这些都什么跟什么,一根香才多少钱,还理科状元范冰冰女朋友,咋不上天呢。 她一边跟这群人聊天一边介绍店里的主营业务,半个小时过去,还没开张! 鲨鱼直播的工作人员也注意到首页热门的推荐,技术人员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她究竟是怎么上的热门,关键是他们还撤销不了! 房管想以宣扬封建迷信的原因封禁直播间,也是同样的做不到。 (能给我爸烧个女朋友吗?) “当然能,我们店的纸人经过改造,与其他店铺的不同,是可以用的哦。” (可以用是什么意思?) “就是”孟柳在脑中打了个转儿,想到一个比喻,“类似于充气娃娃的功能。” 现代人扎的纸人普遍只是维持了个人形,因为没有灵魂,到了地府也没有自己的思维,勉强能听命于主人能动。 但谁也没注意到纸人脱了衣服就是平板,什么生物特征都没有,所以那些给已故的亲人烧去的丫鬟之类的纸人,全部都只能看不能吃。 孟柳改善了这种弊端,虽说纸人还是没有自己的思维方式,但可以用了呀,也免得做鬼了还得禁欲。 她将镜头一转,对准自己扎的纸人。 “萝莉御姐辣妹甜心,应有尽有,女孩子也无须担心,痞帅阳光斯文高冷也都有,友情提示,都有腹肌哦。”孟柳嘿嘿一笑,“有更深层次的需求也可以提出来,我这边还有私人订制!” (我怀疑主播在搞黄色,但是我没有证据。) (定制啥?追追尺寸?哈哈哈哈哈) (好好好,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要下单了。) (给五十年后的自己先烧一个?) (没人注意到这些纸人真的很好看吗?) (我见过我家附近的香火铺里卖的纸人,看上去就跟民国人一样,嘴角一点红,脸颊还有两坨红晕,看上去就渗人!) (对啊,主播扎的纸人完全不吓人欸,而是真的颜值很给力啊!) (是照着明星扎的吗?有这手艺怎么还卖丧葬用品,暴殄天物。) 孟柳满意的笑了,她本职工作就是女娲,一个小小的纸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倒也有些观众下了单,可惜收入还是不高,孟柳苦恼的皱眉。 “你们嘴上说的好听,买是一个都不买!” (哈哈哈,关键是我们还没这需求啊,我爷爷死了,但我奶陪着他呢,我这要是送两美女下去,这不是给我爷奶找不痛快吗?) “那你们也可以弄点香烛啊。” (前不久刚清明节啊,该上的香都已经上了,主播你要是提前半个月开播生意肯定没这么差。) (估计只能等明年的清明节了。) 孟柳为难的看着评论,怎么别的女主在直播平台大杀四方,到她这里这么难。 果然小说都是虚构的。 不对!孟柳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些女主貌似都是直播算命,这就跟她卖香烛不一样了,人对未知的事多少会有好奇心。 想到这里她匆匆下播,借着月色修炼了一晚上,好在她有修仙世界的记忆,虽然千年内力没了,但灵魂是神,资质奇高,这么忙活一通下来,修为已经筑基,普通的掐算相面没问题了。 在店里布了个聚灵阵,孟柳开启了第二次直播。 这次标题改了,地府通灵,消费满一千送一次算命。 鲨鱼直播后台的工作人员看到都要气死了,如果说昨天还只是在互联网卖卖丧葬用品,今天可就是实实在在的宣传封建迷信了。 要是被巡逻的网警看到,别说直播间,连他们鲨鱼直播的总公司都会收到一笔巨额罚款。 (小姐姐早上好,咦,今天标题怎么改啦?) (满一千送算命?可是一千真的很多啊,谁家好人愿意花这么多钱买香烛啊。) “不买香烛也行,我这边可以一比一替大家兑换冥币,只是我要抽一成的费用。”孟柳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又怒补了几本玄学文,此刻也有了应对措施。 “我知道大家都不信,这样吧,我免费抽三个幸运观众,不灵不收钱。” 说完她捣鼓了一下平台的功能,指尖轻点,第一个有缘人上了麦。 “卧槽,我就试试,结果真抽到我了啊!” 孟柳笑笑:“能开摄像头吗?” 她倒也不是不能凭空推测,只是费灵力,能省还是省省吧。 连麦的听起来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大学生,他果断打开摄像头:“美女,你好!” “嗯,闲言少叙,我问你答。”孟柳掐着手指算了大概一分钟,“你是c市人,家中排行老大,还有一个亲弟弟,但这个弟弟前不久刚死了,对吗?” 摄像头那边的男人肉眼可见的震惊,半晌回过神来:“卧槽卧槽卧槽,你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