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陈清柔在里头下了什么毒。 真长见识了,一个法制现代社会,陈清柔不光敢杀人,还敢投毒,这女人比她这个身负千年内力的还横。 不过孟柳猜,她下的应当也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毒,估计是春药啥的。 通过自己跟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孟柳也能看出一些东西来,尉迟凯虽然不玩女人,但对陈清柔也并没有多上心。 反倒是她一直围着人家转。 可能是自己的出现让她感到了危机,想快点成为尉迟家的少夫人,获得一张免死金牌,这样等以后真相暴露,她也不至于被扫地出门。 孟柳轻笑着看着大家一杯接一杯的饮下酒。 很快所有人酒气上涌,季延更是热的脸都红了,整个人都极其不自在。 “走吧,去睡觉。” 闻尧揽着孟柳回了房间,他今晚并没有做什么,可能是酒气上头,很快就睡着了。 外面一片安静,孟柳在想季延现在应该忍的很难受吧,也不知道让他知道罪魁祸首是陈清柔,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季延确实相当难受,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回了房间开始,身体的热度就居高不下。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通常出现在每天早晨,偶尔太久没发泄也会这样。但以往的每一次都没有今天汹涌。 他感觉自己脑子都有点迷糊了,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女人。 冲着凉水倚靠在浴室的墙边半点作用都没有,还是下不去出不来。 季延想到孟柳,本来自己法的落在她脸颊耳垂脖子,就像一只大型犬缠着主人舔吻。 孟柳微微侧过了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季延哑着嗓子回答:“你给我下的药。” “下药,什么药?”她一脸迷茫的询问。 季延理智稍稍回来了几分,迷惑的说:“难道不是你?”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见她的神色不似作伪,季延也纳闷,难道自己想错了?算了,先不管那么多,等明天他自然能查到是谁干的。 急不可耐将孟柳放倒在地上,自己将身上的浴袍垫在下面。 孟柳:“” 不是,就不能去房间吗?在这大草坪上算什么呀。 季延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这里没人来,放心。” 孟柳:“但我是你兄弟的女人。” “他不会在意的。”季延轻咬了她一口,“你要是愿意,跟我不比跟闻尧差。” 她是什么货物吗?还可以转让的?不过跟季延睡一觉她也不吃亏,原本以为这人是个老司机,但看他的吻还有行事作风,挺生涩的。 “这草好扎人啊!” 浴袍本就轻薄,一般采用棉麻质地,所以垫在身下根本就不起什么效果,那些杂草能透过棉布的缝隙钻出来,又痒又痛。 季延笑了笑,将她身上的外套褪去,再次垫在她屁股下面。 借着月光两个人就像野兽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完成了生命大和谐。 激情褪去,季延总算稍稍回来了一些理智。 孟柳躺在地上指挥他:“去拿纸来收拾。” 满足过后的男人格外好说话,季延本也是个热心人,他痛快起身,直接光着进屋取出一包纸,还亲自上手给孟柳擦拭干净。 看着那一抹鲜红,他愣住了,接着连忙去翻那件外套,上头果不其然除了他的东西就是她的血迹。 “你闻尧他没” 孟柳睨他一眼:“现在来问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默默的将之前的睡衣穿好,拍拍他的肩:“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跟你兄弟交代吧。” 季延人都傻了,若是闻尧已经吃过,他再吃这么一回,还能保证他不会跟自己置气,可现在的情况是,连闻尧自己都没享用过啊。 这要是让他知道,那还得了?! 而且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跟闻尧关系好的都知道,他对孟柳很上心,又是给人找学校,又是天天陪着。别的不说,自从有了孟柳,这一个多月接近两个月,他晚上都不怎么出来跟大家聚了。 因为她年纪小,所以酒不让喝烟不让抽,以前哪见过他对什么人这么上心。 这么漂亮的姑娘跟着他,居然能忍住不动。要么是不舍得要么就是打算养养再吃。 无论是哪种原因,现在自己中途截胡,要是被他知道还不定怎么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