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熠还以为孟柳也是为了以后训练方便才加的他,所以也没发信息。 这会儿夜色已晚,他通过好友后对方也没发来消息,徐熠只当孟柳睡觉了,也就没有打扰她。将头发吹干后,他上了床。 ‘嗡嗡’手机传来震动。 孟:队长,你可以来我的房间一下吗? 徐熠挑眉,有些不解,想了想他回复: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大半夜去女孩子的房间可不是他的作风,家教也不允许。 孟:抱歉打扰到你了我只是 孟:唉算了。 这是什么意思,两句似是而非的话一发过来,立马勾起徐熠的好奇心,她到底想说什么?只是什么?算了什么? 徐:有话直说。 对面迟迟没有回复,想到以后都是一个战队的,自己也不好太冷漠,徐熠认命的起身,摸黑上了三楼。 ‘叩叩’。 屋内的孟柳眼睛一亮,这招钓鱼执法还不错吧。她拉开门,还没等徐熠说话,就将他拉进了屋子。 ‘咔哒’一声,上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徐熠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内,上锁干什么?有些太过暧昧了吧。 “你要”干什么,话还没问出来,孟柳已经转身过来,徐熠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床头暖黄色的灯亮着,她穿着一条吊带白色丝绸裙,刚洗过澡的身子还有一股沐浴露的香气,头发柔顺的耷拉在肩上。 这么近的距离,敏锐的让徐熠看到了大片白色肌肤,还有两条细细的手臂,还有那并没有穿内衣的胸口。 身为队长,徐熠大多数时候都是成熟稳重的,因为游戏全局都是他指挥,无论顺风逆风都要保持好自己的心态才能不影响队友。 但再怎么成熟稳重,他不过也才十八岁。从来没接触过温香软玉,所以徐熠难得的卡壳了,他连忙转过脸去,不忍再看,尽管某个地方已经不听他使唤有了自己的反应。 他张了张嘴,想问她,你怎么穿着这样子?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叫我一个男的过来,不觉得有些太轻浮了吗。 但两人到底才认识两天,他又担忧这样说会伤到孟柳的自尊心。 思来想去只憋出一句:“有什么事快说,我困了。” 孟柳内心喷笑,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拉过他的手,坐上床。 徐熠此刻就跟在油锅里烹一样,简直坐立难安,因为临近要睡觉,所以他只穿了一件白t短裤,那绵软的布料也会让他某处看起来异常明显。 他局促的坐下,换了个姿势隐藏了自己的难堪。 “队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孟柳的声音在他耳边小声响起。 徐熠下意识说:“没有。” “那你今天早上说那些话,难道不是想赶我走吗?” 徐熠整个身子僵硬,没想到大半夜叫他过来就是问他是不是喜欢她?他的喜不喜欢对她很重要吗?大家说白了也就是同事,实在没必要这么计较这个吧。 他老老实实回答:“你前天晚上打的实在太菜,我只是担忧之后的世界赛,并不是不喜欢你。” 说完他就立马后悔,这说的是什么啊摔!不是不喜欢,那岂不是就是喜欢? 徐熠慌乱的站起来要走,孟柳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她柔柔的拉住他倚靠在他肩膀上,呼吸如同轻抚过的羽毛:“那就好,因为我喜欢你。” 徐熠惊呆了,活了十八年,也不是第一次听女人告白,但跟女人靠这么近还是头一次,而且还是他最欣赏的那种游戏打的好的女人。 如妖女蛊惑般的声音再次响起:“队长?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徐熠也不是个傻子,大半夜叫他来探讨什么喜不喜欢的,很明显就是勾引,他闭了闭眼,沉声问:“你不后悔?” 孟柳轻笑:“后悔。” 徐熠的心沉下去,只听她接着说:“后悔没第一天就叫你过来。” 理智瞬间崩塌,他瞬间反客为主,侧身搂过孟柳,一口亲上她的唇瓣。她的唇带着热气,但香软无比。孟柳也大开牙关,任他攻城掠池。 两人一直吻到气喘吁吁才分开,徐熠将她搂入怀里,再继续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我哄你睡吧,明天晚上我再来找你。” 大白天两人说话不方便,即便是深夜,也得躲藏着众人,她刚加入tsar,他们的关系不能轻易暴露,不然到时候等待孟柳的只会是情色新闻,而非关注她的操作,这是徐熠万万不愿意看到的。 孟柳在他怀里扭了一下,手轻抚过他的腰:“你不会以为,我大半夜叫你过来就是为了亲亲吧?” 她的手准确无误的落在一处,徐熠整个人瞬间爆炸。 到底是血气方刚,有这样的诱惑在,他怎么可能忍得住,这一次连确认的话都来不及问,他翻身将她压制住,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手上也没停,所掠之处无不点火。 他伸到那块小小的布料。孟柳已然情动。 “所以你蓄谋已久?” 孟柳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让他伺候:“没错,我蓄谋已久。” 徐熠笑的越发真心,第一次他并不想草率应对,细细的舔舐她全身,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送上唇瓣让她到达后,才打算开始干正事。 只是关键时刻他又停了:“不行。” 眼瞅着送上嘴边的肉要退缩,孟柳哪里能忍:“怎么不行?” “没套。”徐熠忍的额角满是汗,但也知道这事不能开玩笑。 孟柳哂笑,她一个专门为生子而来的人需要用套吗?就是没有才好! “别怕,我安全期,不会怀孕。”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 徐熠也是个没经过事的,哪知道安全期也并不安全,更想不到对方压根就是冲着怀孕而来。 得了允许,他连忙干活。 一番折腾之后,已经凌晨2点多,徐熠是个好情人,事后他搂着孟柳又亲亲抱抱许久,见她实在累,亲自抱她去洗了澡,又等她睡着后,才偷偷摸摸回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