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看着她娇艳欲滴还带亮亮的嘴唇,顾知行又心痒痒了,孟柳又何尝不是,刚刚若不是呼吸不过来,她也不会喊停。 她以前看的那些小说里都写男女主接吻的时候会心跳加速身体发软,她本来嗤之以鼻,但今时今日她信了。 两个素了多年的人相遇,那不就跟干柴遇上烈火一样嘛。 反正自己做的是生子任务,直接全垒打好像也没毛病。 顾知行见她发起呆,担忧是不是自己太过孟浪,迟疑的开口:“公” 话音未落,孟柳再次贴上他,阻止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这次不光只是亲吻,孟柳的小手也开始不安分,从顾知行的脖子后面摸上胸膛,硬硬的,手感不错。 接着一路向下,眼瞅着马上就摸到她最爱的腹肌。 一双大手附在了她手上,示意她停下,但孟柳可不是不让摸就不摸的人,她短暂的停了片刻,待察觉到顾知行的手微微放松之后,快速准确的抚上了他的腹部。 嘿嘿嘿,摸到了。 顾知行见她没再往下摸,倒也没有再制止,他想可能公主比较喜欢腹部这个位置。 哪知道他不制止,孟柳变本加厉,直接往他衣裳里伸去! 顾知行忙扣住她的手,怀里的这个女人滑不溜秋,一不注意就胆大妄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片刻后两人分开。 孟柳不满意,还要再来,她都没吃到肉呢。 顾知行强忍住开口:“明日我便会向皇上请旨赐婚,公主忍耐一下,嗯?” 孟柳闹了个大红脸:“我忍耐什么,我又不想。” 顾知行闷笑起来。 孟柳想起正事,这人还骗她了:“说!为什么不告诉我翼王就是你?” 顾知行收起调笑的神色:“并非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此事实在是说来话长。” 孟柳:“那就长话短说!” 顾知行搂着孟柳,一通解释,孟柳这才明白事情真相。 皇后叶心瑶娘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家,她在家中还算受宠,所以家里也没想让她高嫁,只给她许了一个农家秀才。 叶家想的很好,虽是农家子,但叶心瑶要嫁的人可是十里八村唯一的秀才,未必以后不能中举,有他们叶家使些金银相助,无论是未来能不能中举都会对叶心瑶一心一意。 可谁知,成婚后那秀才屡试不第,渐渐的开始酗酒赌博,不光如此,在败光了叶心瑶的嫁妆之后,他开始挑唆叶心瑶回娘家要钱。 叶心瑶不肯,他就拳脚相加,没办法叶心瑶只能一次又一次回娘家拿钱,才免受痛苦。 可好景不长,叶家父子在一次外出行商之时被劫匪所杀,叶心瑶的母亲得知噩耗,也跟着去了,这下叶家彻底败落,只剩下一个外嫁的妹妹。 没人撑腰,叶心瑶日日过的苦不堪言,直到生下孩子,丈夫又一次酗酒想要把孩子卖了,叶心瑶彻底慌了,如果只是自己,她愿意忍,但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她怎么舍得?! 可她已经无路可走,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她带着孩子逃跑了,打算去投靠兖州的妹妹。 妹妹已经嫁人,那户人家正是顾家。 一路上风霜雨雪,才刚刚满月的孩子哪经得过这般折腾,眼看着孩子就要不行了,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叶心瑶的妹妹妹夫为那个孩子找了大夫,甚至用上了名贵的药材。 但还是没将孩子救过来。 心如死灰的叶心瑶,咬咬牙进了宫当了五皇子的乳娘,也就是现在的宣成帝。 她想自己动手杀了那男人,但她已经身无分文,连回去的路费都凑不齐,妹妹妹夫已帮了她许多,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开口。 刚好五皇子招乳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就去了。 皇子乳母,要求格外严格,万万不能透露出孩子已经去了的消息,宫中会视为不详,于是这个消息就隐瞒了下来。 慢慢的,五皇子开始长大,知道了她的事,让外祖家帮着把叶心瑶的丈夫杀了,但她迟迟不敢说出她的孩子也已经不在了这件事,往大了说这是欺君可能会被赶出宫去的! 叶心瑶孑然一身,除了远在兖州的妹妹,再无一个亲人,她早就将五皇子当做自己亲生的孩子一般养育。 那会儿的宣成帝还未登基,哥哥弟弟一大堆,宫里的明争暗斗防不胜防,五皇子的亲生母亲没多久就在一次宫斗中丧命,至此五皇子更没人护着。 叶心瑶拼了命的保护五皇子,无数次濒临险境,想着五皇子替他报仇的恩,一次次咬牙挺了过来。 渐渐的五皇子越来越大,对她的心思也越来越露骨,可她也拒绝不了。 一天一天过去,宣成帝及冠,成婚,她没名没分的跟在他身边,既是枕边人又是心腹。 她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谁知道宣成帝登基第一件事就是立她为后。 满朝震动,百姓间说什么的都有,什么奴婢爬床,母子乱伦,本以为皇帝会退缩,却没想到他顶住了压力,叶心瑶成了皇后。 成了皇后之后,她就记挂着要向妹妹报恩,传信过去才知道妹妹一家都死了,只留下一个两岁的侄儿,好在妹妹的陪嫁嬷嬷顾娘子是个忠心的,一直护着顾知行。 皇后有心想接侄儿过来,但转念又想到,皇帝还不知道她的儿子死了,这本来也没什么。 但自皇帝懂事之后,知道她有儿子,爱屋及乌,这么多年来见着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记着她儿子,她实在是不敢说出真相。 刚开始是怕被赶出宫,后面就是怕宣成帝对她失望。 皇后跟顾娘子商议后,就想着给顾知行铺路。 她跟宣成帝谎称儿子一直在兖州读书,不愿离开故土,皇帝也不怀疑。 一直到顾知行长大,得知事情真相,他认为荒谬至极,他可以凭借自己的学识入朝,姑母大可不必为了他撒下这弥天大谎。 顾娘子也不是那种攀附权贵的人,见顾知行不愿,两人商议一番后决定上京,反正以后科考也是要来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