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想他了,某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一手禁锢住她的腰身,另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迫不及待的印了上去。 与想象中的一样,她的唇柔软而香甜。 某人加深了这个吻。 只不过,他的这个吻毫无技术含量,只能用粗暴来形容。 再说北幺儿,猝不及防被某人扯入怀中,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某人冰凉柔软的薄唇便贴在了她的唇上。 她瞪大了双眼。 “乖,闭上眼。”某人温柔的哄着。 他的音色似有魔力一般,北幺儿乖乖的闭上了双眼。 感受着某人毫无章法的啃咬。 北幺儿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唇上一阵阵的刺痛。 但她没有推开某人,而是试着回应着这个生涩又甜蜜的吻。 原来和喜欢的男人做这种亲密的事,也能让她这般的欢喜。 忽然,北幺儿有些心情复杂。 回想起从前的种种,每每王晨风要与她亲近时,她总会条件反射的与他保持距离。 现在想想,那时应该不是她不想,而是那个想与她亲密的人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那个人。 这一刻,对于从前的种种,北幺儿释然了。 既然不爱,又哪来的恨。 北幺儿双手勾住某人的脖颈,与某人贴的更近了。 两具炙热的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画面感十足。 隐在暗处的暗影见状,默默地又躲远了些。 他很高兴,主子终于开窍了。 这么快能拿下北姑娘,这是暗影没有料到的。 “嘿嘿,绝影,你小子运气可不咋地,主子与北姑娘第一次香艳的场景你都无福窥见,真是可惜了。 “欣许,主子与北姑娘的这一手资料还能让我发个小财。” 暗影躲在暗处自言自语,计划着待回去后怎么用这一手资料去坑他的那些好兄弟们。 反观帝炎烈与北幺儿这边,因为北幺儿的热情回应,差点让某人当场失控。 不过被某人硬生生的忍住了,他怕吓着北幺儿。 既然不能吃肉,喝点汤总可以的吧。 于是接下来的这个吻,细密而又绵长。 某人从开始的生涩,到最后能熟练的掌控几度。 最后某人不甘于只游走在少女柔软的红唇上。 他试着撬开少女的贝齿,疯狂卷走她口中的所有空气与甘甜。 北幺儿只觉得自己即将窒息而亡。 顾不得唇上火辣辣的疼,伸手想要推开某人炙热的胸膛。 某人按住自己胸膛作乱的双手,微微放开了她。 给她时间喘息。 呼吸到新鲜空气,北幺儿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只是此时的她,眸含水雾,红肿的薄唇上点缀着盈盈水光。 仿佛诱人采摘的妖精。 某人小腹一紧,大手再次扣住她的后脑勺,冰凉的薄唇又印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北幺儿再次窒息而亡时,某人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嘶,帝炎烈,你是狗么,好痛。”北幺儿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狠狠瞪某人。 某个一脸餍足的男人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丝毫不觉得心虚。 不但不觉得心虚,反而得寸进尺。 凑近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又红又肿的唇。 在北幺儿恼羞成怒之前快速退开,轻笑道:“娘子,不能怪为夫,谁叫你的滋味太甜了,为夫情难自禁。” 北幺儿又羞又怒,“帝炎烈,你,你不要脸。 “还有,我们还未成婚,不许称呼我为娘子。” “娘子娘子,你除了嫁给我,还想嫁给谁,嗯!”某人挑起她的下巴,霸气的宣誓主权。 北幺儿可不吃他这一套,“哼,帝炎烈,不要忘了,本姑娘可还未退亲呢。 “而你现在连我未婚夫都算不上,何来婚嫁一说。” 经过北幺儿这么一提醒,某人这才想起自己的分身西君炎来。 从来没有这一刻后悔过让这个分身陪伴了幺儿十几年。 那时,他就应该自己留在幺儿身边,陪伴她成长。 或许,她长大后也不会经历一次那般凄惨的死法。 是他的错! 帝炎烈沉默…… 见某人吃瘪,北幺儿反而未有一丝的喜悦。 因为她此刻能感觉到围绕在某人周身浓的划不来的愧疚感与伤感。 北幺儿不知他突然为什么会这样。 但她见不得他这样。 北幺儿上前轻轻抱住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坚实有力的胸膛处,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帝炎烈,别这样,等我回去后便让父皇解除我与他的婚约好不好。” “好!” …… 天元学院附近的某客栈。 一群人聚在一起,商量着今晚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破开天元学院的护院大阵。 再潜进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带走。 “艹,想不到这等低级大陆会有这般厉害的阵法大师。”有人直接爆粗口。 有人附和,“可不是么,这等厉害的阵法大师,在咱们玄天圣域也很少见。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首领,看来这个天元学院很不简单呐。”有人分析道。 被叫首领的男人眸色凝重,“不止这个天元学院不简单,还有那个孽种似乎也不简单。 “据老子这两日的观察,她的身边似乎有两个很强大的男人在暗中保护她。 “现在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再看看情况,老子就不信那孽种再也不出天元学院。 “只要那孽种出了天元学院,只要她落了单,咱们便速战速决,将她打晕带走。” 首领说完,大家都觉得首领言之有理。 只有人群中一个瘦瘦小小,毫不起眼的毛头小子眼神闪了闪,似有自己的考量。 …… 怡香居内,朱紫萱大发雷霆。 将屋内所有的摆设全砸了。 “贱人贱人贱人,你怎么还不去死!”一双怨毒的眸子此刻猩红一片。 应该是被气的。 昨日找了几个混混,给了师父新研制的迷药,让他们去将那个贱人玷污。 最好是让她死在床上。 接下来,她就通知师父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她的尸体。 再找机会让师父帮她换上这个贱人的脸皮。 她再以那个贱人的身份出现在学院。 然后再找人假扮成自己的模样继续跟着副院宗学习修炼之法。 院宗选这贱人不选她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做她的师尊。 这也算是报了当日被他看轻之仇。 谁成想当晚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那个贱人的死讯。 第二日听说她不但无事,还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阵法课堂上。 她恨,这个贱人的命可真硬啊! “哼!贱人,你的命硬又如何,等着,我定要找机会将你剥皮抽筋。 “本小姐敢保证,这次谁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