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伴随着远处时不时的两声狗叫,风中就剩下虫鸣和暧昧不明的水渍声。 等二人不管不顾的胡闹完,都已经差不多将近子时了。 池溪拿着祈以安从空间里取出来的湿巾,帮这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柔弱无骨的趴在她怀里平复着呼吸的小祖宗清理好,穿好衣服。 在整理上衣的时候,内衫不小心轻轻蹭了一下。 惹得祈以安小声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张嘴又咬了池溪一口。 “碰疼宝宝了?那我再轻点儿。” 池溪躲都不躲,甚至还微微侧点儿头,把脖子往他嘴边送了送,让这小祖宗咬个尽兴。 仔细去看,池溪脖子上差不多大大小小都快被咬出一圈牙印了,有轻有重。 比较明显的那些是在祈以安快忍不住了,又怕自己叫出声来,只能咬紧自己的下唇强忍着。 池溪怕他咬伤自己,便用手指强行掰开他的小嘴儿,主动把肩膀和脖子递到他的嘴边。 祈以安一开始不愿意咬,但是池溪的动作突然一加速,他没忍住,还是咬了上去。 有了第一口,第二第三口就不远了。 这会儿冷静下来,祈以安自然不舍得再咬那么重了。 就算被池溪不小心弄疼了,他也只是像小奶猫似的,装模作样的用牙齿在她脖子上轻轻啃咬两下撒撒气。 咬完了之后,还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似的,舔舐两下伤口。 池溪收拾好后,语气无奈的把人往上托了托,“行了小祖宗,你就别再招惹我,还想要的话,也要等我们回到家再继续好不好?” 祈以安脸上的红晕未消,眉眼含春的嗔她一眼,“谁想继续了,赶紧干正事,干完咱们好回家了。” 祈以安的意思单纯就是想回家了,树上再刺激,始终不如躺床上来得舒服踏实。 但是池溪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行行行,知道我家宝宝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带宝宝去干正事,干完立马就回家。” 比不过池溪的厚颜无耻,恼羞成怒的祈小安下意识的就想抬手去揪池溪的耳朵。 结果池溪毫无预兆的抱着他抬腿从树上一跃而下。 池溪第一次来祈云杰家的时候,他们一家四口被剃了头划花了脸,都没有人察觉。 第二次抱着祈以安一起来,池溪依旧是犹如进无人之境一般轻松。 因为第二天要把麦子拉回到孙菊香的娘家,所以只是往屋里搬了少许一部分,大部分的麦子都被临时堆在靠近房间窗户边上。 这正好便宜了池溪和祈以安了,还省得四处找了,直接得来全不费工夫。 池溪抱着祈以安先悄无声息的把院子里的一堆麦子收进空间,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屋内,把屋里的那几袋麦子也一并带走。 祈以安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紧张害怕的同时,还莫名觉得有些刺激。 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做,全程被池溪抱在怀里。 等到池溪找到了什么,冲他一扬下巴,他就心领神悟的一挥手,把东西全部收走。 这对‘雌雄大盗’可以说,合作的那叫一个默契,且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