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府这边待皇帝和魏家人走后。 秦洛,又发落了绿儿房里服侍的另外三个丫鬟。 “来人,将这三个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话音一落,几名侍卫走进来,便将三个丫鬟往外拖。 “王爷饶命…” 三个丫鬟大声求饶。 “拖出去。” 秦洛大喝一声。 “是。” 侍卫应声,连拖带拽地将三个丫鬟拖出去,之后便是一顿乱棍打死。 丫鬟被处死,秦洛的情绪依然未能平复。 他又指着白鹭的尸体, “来人,将这个贱婢的尸首剁碎了,丢出去喂狗。” “是。” 很快,便有几名小厮进来,将白鹭的尸首给抬了出去。 魏流莺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 秦洛发泄了一通之后,最后缓步走到她面前。 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魏流莺仰面躺在地上, “呜呜呜… 洛哥哥,父皇说过,你必须多宠爱我一些。 我还得给你生孩子呢。 否则,父皇怪罪下来就不好了。” 秦洛闻言,冷哼一声, “哼! 别拿父皇来压本王。 你害死了本王的孩子,还妄想我宠爱你? 你还真是长了个猪脑子。” 魏流莺咬了咬唇,一脸委屈, “只是一个奴婢怀的孩子,哪有那么珍贵? 我说过可以给你怀上嫡子的。 再说了,三个月之内若我不能怀上孩子,那父皇那边可不好交代。 就算是为了给父皇交差,你也必须宠幸我。” 魏流莺红着脸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她实在是太爱秦洛了。 她不想放手。 说不定生下了他们共同的孩子,洛哥哥便会回心转意,只宠爱她一人呢? 如此想着,魏流莺的脸越发红了。 她扭过头去,不敢再和秦洛对视。 她这羞涩的模样,看在洛眼里,只让他觉得无比恶心。 他现在能平静地站在她面前说话,都是强忍着恶心的。 同床共枕生孩子? 那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不过,让魏流莺怀上孩子,倒不是不可以。 他眼珠子转了转,之后笑道: “你既然这么想生孩子,那本王便成全你。” 魏流莺听了这话,眼眸一亮,猛地转头看向秦洛, “洛哥哥,你原谅我了。 你愿意同我生孩子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一举得男,为你生下世子。” 秦洛冷笑, “你等着,很快,本王便能让你如愿。”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魏流莺见他走了,急得不行,起身就追, “洛哥哥,你别走。 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你留下来陪陪我,可不可以?” 可她刚追到门口,便被两个小厮给拦住了去路。 她只好大声哭喊, “洛哥哥,你别走,我害怕…” 可秦洛哪里会回头。 他径直走了。 两名小厮将魏流莺推回房中。 之后将门反锁,两人双双离开。 魏流莺跌坐在地,双手环胸,哭得伤心。 她不经意看见墙上白鹭自戕时留下的血渍。 吓得全身忍不住抖了抖。 白鹭自戕前,决绝的眼神,在她眼前浮现。 她更吓得连忙闭上双眼,不停摇头, “是你自己要去死的,不怪我。 本小姐向来对你不薄。 多年来,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却不知感恩。 我没有错,我没错…” 她带着哭腔大叫着。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 她精神一振,连忙转身, “洛哥哥,是你吗? 你回来陪我了吗? 我就知道,你还是放心不下我。” 她一边说,一边露出欣喜的笑来。 可是,当门打开,映入她眼帘的却不是秦洛。 而是恭王府的一名马夫。 这个马夫她还算熟悉,也是她每次出府时最喜欢用的一个马夫。 姓陈,名欢。 二十多岁,尚未成婚。 身材魁梧,脸上满是麻子,样貌不尽如人意。 平日里,府里人都叫他陈麻子。 魏流莺一见是他,立刻沉下脸来, “陈麻子,你来做什么?” 陈麻子没有接话,而是径直走了进来,并反手将门给锁上了。 魏流莺见状,后退几步, “你想做什么? 我可是王妃,你一个狗奴才,竟敢闯进我的房间? 还不快给本妃滚出去,否则等本妃喊人来,你必狗命不保。” 陈麻子却是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妃恕罪。 奴才闯入您房中,是奉了王爷之命。 王爷说… 说…” 这番情形,魏流莺,就算是再笨,也想明白了。 她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他说什么?” 陈麻子吞吞吐吐, “王爷说…说,让奴才和…和王妃生…生…孩子。” 魏流莺虽然已经猜到了这样的回话。 可她听了却依然惊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此时此刻终于后悔嫁给秦洛了。 她最爱的洛哥哥,却想要将她送给一个马夫。 她嫁入王府是来做王妃的。 怎么可以被一个马夫占有?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打死她,她也不会嫁进来。 想到这里,她嚎啕大哭起来, “秦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好狠的心。 我后悔了,我要回家,我要回丞相府。” 说着,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 她猛地起身,飞快地跑向门的方向,想要开门逃跑。 陈麻子见状,哪里会放她逃跑。 他起身,一把抱住魏流莺的腰,往回一扯。 他身材魁梧,一把将魏流莺抱起来,便快步往床榻的方向而去。 魏流莺拼命挣扎, “你这个狗奴才,竟敢对本妃无礼。 快来人呐,有狗奴才以下犯上,快来人将他拖出去砍掉双手乱棍打死。” 魏流莺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陈麻子却是一点也不慌。 他将魏流莺丢到床榻上,之后俯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王妃,您别喊了。 王爷早已将你院里的人全部撤走。 别说你院里没人,就是院外,也不可能有人会经过。 你喊破喉咙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