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头虽然在内心恨不得那个渣男去死,可是听到人家如自己所愿已经死了,还是尸体发臭才被人发现,他的心憋得慌。 他想了想:“阿庚你怎么说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骨肉,你就去警察局问问,看看什么时候能收殓尸体,你去给他收一下吧!” 萧庚晤以后还要在京市生活,可不能留下把柄给人诟病的机会,萧老头想了想:“这事情,暂时不要跟你妈妈提!” 自己的女儿好不容易重新组建家庭,今天结婚摆酒,就有人来说这么晦气的事情,真的是存心的! 萧庚晤隔天就去警察问了,回来后带来消息。 “据说家里翻得很乱,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估计是他后面的那个媳妇,跟人合伙起来把人给杀了。” 这下大家都非常惊讶,萧老太太笑出声:“这就是报应,他不是一直觉得那个媳妇是香饽饽,看不起你妈妈吗?” “就应该让那个老太婆知道自己儿子的下场,让她一直折磨你妈妈,讨厌你!” 萧庚晤几个月大就有记忆,当然知道陈老太太是怎么对自己妈妈的,他手里拿着书本:“让人把这信息送过去,非常容易的事情。” “你知道她送到哪个农场?”这下萧老太太来了兴趣。 萧庚晤轻轻点头:“之前听人家说了一嘴!”这家伙记忆力这么恐怖,听到就是记住。 萧老太太连忙拿住纸笔:“你现在就写出来,我马上写一封信给她!” “你写信过去,人家收到没有收到,谁知道,你还不如直接写给农场管理人员,在里面放一点钱,人家肯定帮你传达。” 如果只是寄信给陈老太太,她是被改造的人员,能不能收到信都是一个问题,就算收到了,她把信撕了藏了,伤心的只有自己。 可是萧庚晤把这事情捅到农场那边去了,以后那个嚣张的老太太,有哪里做得不够好,肯定会有人拿这件事情来说。 陈老太太好不容易生下陈致远,那是往死里宠爱,都想让儿子享受齐人之福,现在经常有人提醒她,自己的儿子死了都没有人收尸。 肯定是前世不修,这样陈老太太不疯才奇怪!,真的是杀人诛心! 这下贺嘉乐都有些忍不住:“萧哥我以后肯定不敢得罪你,你这招杀人于无形之中!” 估计陈老太太以后不但肉体上被折磨,以后精神上也会有一把刀在反复切割她,而刽子手却是一点血也没有溅到。 也不怪贺嘉乐调侃萧庚晤,萧庚晤没有否认什么,依旧看着书本,萧老头张了张嘴巴,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 两位老人对视一眼,都在心里叹气,看来孩子在陈老太太身边的时候,肯定是被亏待,不然以孩子的心性,是不会那样去报复! 不过这老太太也是活该,萧老太太拿起纸张洋洋洒洒写了两页,尽管她老人家自己没有去看现场,却是凭借她的想象,把现场给补了上去。 萧老头看了:“这两张纸,都可以拿去拍电影,你这写得也太详细了吧!” “就是让那个死老太婆生不如死!” 可是萧老太太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萧庚晤去收殓尸体的时候,听说了更加劲爆的消息。 陈致远后娶的媳妇被抓到了,这两个人竟然大大咧咧地回到他们原来的村子,真的是灯下黑,警察都不敢这样想。 可是这两个人真的回去了,回去就应该低调点生活,这两个人却是光明正大住在了一起,据说还有了身孕。 这下议论纷纷的人太多,很快就传到了警察局这边,然后一抓一个准,然后就爆出大瓜来。 陈致远之前宠爱有加的儿子陈飞扬竟然不是陈致远亲生的,而是杀害陈致远那对男女的孩子。 陈致远也是因为知道这个消息,要跟人拼命的时候,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萧老太太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也就是说,跟你差不多时间出生的那个人,其实不是你的兄弟?还有包括那个女人肚子的孩子,也不是陈致远的种?” 萧庚晤坐下好笑地点头:“是的!” 萧老太太立刻拿出纸张刷刷地写,这消息肯定会在农场广为传播,为了让别人理解这陈老太太做了什么。 萧老太太又把前因后果都写了,真的是废纸,还要因为超重,多一贴两张油票,可是萧老太太非常乐意。 那个陈老太太真的是欺人太甚,现在就让她被事情反噬,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在农场大声说话。 收到信的农场管理人员,从信里面看到了二十元,眼睛真的是亮如灯泡,这可是他半个月工资,他可得好好帮人把事情做好了! 这管理员也是一个妙人,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把这信纸直接贴在了公告栏里面,要知道现在连报纸都是珍贵。 忽然贴了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字,很快就有人过来看,然后一传十,十传百,马上就有人去陈老太太那嘲笑。 之前陈老太太还嘴硬,说她在京市的好大大儿,会想办法来接走她,她做人做事一点也不收敛。 除了喜提更加繁重的活外,还收获了一大波仇恨,现在好了,陈老太太据说是大官的儿子,死了,还是被自己的媳妇跟情夫合伙打死的。 更加重要的一点是,陈老太太爱到心坎去的孙子,原来不是自己的孙子,还有这陈老太太自己也是偷人才生了儿子。 这下真的是热闹了,陈老太太听说后,跑到公布栏一把把信给扯下来,萧老太太写的字龙飞凤舞。 在陈老太太眼里,这些字就是魔鬼,把她所有的幻想全部击碎,她要把信纸撕了,就被人抓住手,把信纸给抽走! 管理员冷笑:“你要做什么?我的东西,你敢撕?” 陈老太太眼里满满都是疯狂:“这里面写的东西都是假的,我的儿子可是政府官员,怎么可能就这样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管理员冷笑:“你自己什么罪名不知道吗?没有连累你儿子,已经是万幸,你还期待你的儿子继续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