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下!”三大妈见陆镇元竟然去拿鸡,急忙挣脱开于莉上前制止。 “让开!这是我的鸡!” 陆镇元一摆手,将三大妈推开。 虽然没使上力气,但也差点让三大妈摔倒,还是阎解成眼疾手快给扶住了。 阎家一家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陆镇元,这钱都赔给你了,你怎么还要把鸡给带走!”于莉质问,兴许是过于气愤,竟是压下了打喷嚏的冲动。 陆镇元翻了个白眼。 “有没有点常识啊你们,这鸡是你们家的吗?那20块钱不是你们买鸡的钱,而是你们赔偿我损失的钱!” “这只鸡属于我的财产,你们只是在赔偿我的财产损失,按照你们的想法,他阎埠贵把别人自行车弄坏了,赔了钱就能把别人自行车骑走了?” “于莉,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按照这么想,我要是打伤了你,赔完钱,那你是不是该和我回家?” 陆镇元此言落下,于莉闹了个脸红。 而阎解成直接站不住了,“说什么呢你!啊嚏!” 陆镇元瞥了他一眼。 “怎么?不愿意啊,那你们还想要我的鸡?简直无理取闹!” “不过……你们想要鸡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是另外的价格,我吃点亏,两块钱这只鸡拿去!算在对我的赔偿里。” “你……你走!” 三大妈捂着心口,一副气急的样子。 陆镇元耸耸肩,拎着鸡就要往外走。 “等等!” 阎埠贵这时却是出声,递过来两块钱,将陆镇元手中的鸡截下。 感受到手里这只鸡的份量,阎埠贵只感觉赚了,才两块钱,还不要票,干嘛不要?老婆子还是没他会过日子。 拿着22块钱,陆镇元畅通无阻的离开。 “啊嚏!你,你留下这只鸡做什么!”三大妈气急的,连孩他爸都不叫了。 “两块钱一只鸡,划算。” 于莉眼神怪异的盯着阎埠贵,压下去打喷嚏的冲动,开口道:“爸,这只鸡是你下药毒死的?” “什么我下药毒死的,那是……” 阎埠贵反应过来,看向手中这只鸡。 毒死的……那,这只鸡还能不能吃? 阎埠贵没来得及思考,紧忙招呼一家人,“快,快去医院,面粉有问题!” 这话一说,三大妈率先反应过来。 而于莉结合三大爷的话,以及三大妈的反应,顿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拉着还傻不拉几的阎解成就往外跑,急忙去医院。 已经回到家的陆镇元,听到系统崩溃值到账的陆续提示,会心一笑。 几女都已经洗过澡了,小郑娟被语嫣留下来和她打游戏,而陆婉怡三名尤物则是在斗地主,这还是他教会几女的呢。 自顾去洗了个澡,出来后有点懵。 兴许是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几女的胆子都有点大,不太老实。 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是开始休息。 而另一边。 阎埠贵一家顶着寒风去了医院,又是催吐又是洗胃,可以说这么一会儿命都折腾没了半条。 但等折腾完,医生仔细一检查,几人都没有任何中毒症状,唯一要说不正常的,那就是一个个都在打喷嚏。 可其余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毒素。 得知结果后,阎埠贵懵了,随即便是心疼钱。 “医生,既然没毒,那这钱……”在医生异样的目光注视下,阎埠贵闭了嘴。 医生翻了个白眼,先前到他们这儿要死要活的说自己中毒了,说的信誓旦旦,让他们连个仔细检查的机会都没有,既然是食物中毒,那他们也只能按照系统的急救操作来。 这要是一个人来他们还有会所怀疑,但一大家子人来,也就信了。 结果现在提钱……呵呵。 不过这一家人都打喷嚏不断,也是个问题,而且很值得研究。 于是在医生的提议下,阎家一大家人都留在了医院,阎埠贵哪怕心疼钱也只能同意,因为打喷嚏久了,他有点头痛,也是怀疑自己真的中了毒,只是还没发作。 老老实实待在医院。 但他哪知道,长时间打喷嚏,是个人都会出现些症状,不是头痛,就是耳鸣,甚至是呼吸问题,痉挛等。 事实证明,待在医院的选择是正确的。 后半夜,阎埠贵和三大妈就吸上了氧,他们俩喷嚏的症状比其他人严重一些,侧面也说明二人吃的饺子,比别人吃得多。 可以见得,这两口子是吝啬,但却没亏着自己。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八九点,一家人算是不咳嗽了,可也折腾的精神萎靡,需要吃点药保养。 毕竟持续了十二个小时,间断性的打喷嚏,对鼻腔,呼吸道都是有影响,甚至是耳朵和大脑。 一家人死气沉沉的回了95号院,中午饭都没吃,也没人做,下午恢复了些精神,阎埠贵拿着那袋面粉就去了公安局。 讲述了事情经过后…… “我说你这个同志,捡到不明来路的东西不知道上交吗?东西你已经动过了,我们也没法找线索,没法给你立案。”如果是买的东西出了问题,他们可以追查。 但私自捡的东西,完全就是自己贪心,占便宜,如今出了事却又找公安,他们有什么办法?都事发过去一天多过去了,还上哪去找线索。 “以后切记捡到的东西不要乱用,要及时上交,这次你只是打个喷嚏,要是坏分子刻意为之,下的毒,你也没机会来这儿报警了。” 最终,阎埠贵失魂落魄的离开,那袋面粉也被留在了公安局销毁。 将他二次出售,挽回些损失的想法彻底掐灭。 本以为是白捡了一袋面粉,结果赔出去22块钱不说,全家住了一晚上的医院,一来一回他一个月都白干。 在想想那只鸡貌似也不能吃,顿时更揪心了,他还特意花了两块钱,本以为是自己赚了。 如今却是亏到家了啊! “不行,这个亏不能我一个人吃!必须的找补回来一点。”这般想着,回到四合院的阎埠贵一眼就瞧见了出去买酒回来的许大茂。 顿时眼前一亮。 “许大茂,你这是买酒去了啊?” 笑着笑得跟个鸡贼似的阎埠贵,换作旁人早就能躲多远躲多远了,但许大茂没有。 反而操着腔道:“是啊,家里酒没了,买瓶新的,毕竟我这人就得喝纯的,抵不过您,兑水借个味儿就行。” 阎埠贵喝酒兑水在院里都不是秘密。 阎埠贵脸皮也厚,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完全不当一回事儿,毕竟他还有着算计呢。 “大茂,正好你大娘晚上做鸡,你晚上来,咱爷俩喝点?” 许大茂顿时会意,这是瞧上他买的酒了,只不过…… “行啊阎老师,鸡都出来了,为了我这瓶酒,不至于您这么下本吧?” “嗐,你们总说我抠门,那都是对我的误解,再说大过年的,谁还不能大气点,到时你晚上来,你就看桌上有没有鸡就得了呗!” 许大茂点点头。 “那成,晚上我带酒过去哈。” “好嘞,到时我让解成去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