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门派 秦牧朝着林太初走去,脸上挂着笑容道:“在下秦牧,乃天枢阁的阁主,公子可否愿意加入天枢阁?” 林太初眉毛挑动了下,似笑非笑的问道:“秦牧?” “公子不认识我?”秦牧略有些吃惊的问道。 “抱歉,我只对修行有兴趣,对其他事物并不关心,而且……”林太初摇了摇头,继续道:“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 秦牧闻言心中苦笑了下,这位公子的性格和师尊有些相似,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秦牧忽然说道。 “嗯?”林太初愣了愣,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难道公子没有发现自己的储物戒指丢失了吗?”秦牧淡淡笑道。 此话落下,林太初瞳孔猛地缩了缩,随即抬起手来,果然在袖口处看到了一个黑洞,这枚储物戒指,竟然被摘掉了! 秦牧见状笑容越来越浓郁,笑吟吟的看着林太初,道:“我帮你戴上。” 说罢他伸手朝林太初手腕抓去,林太初眼眸闪过一缕锋芒,体内元魂爆发出强横气息,欲将秦牧逼退。 “轰!” 然而当林太初释放气息之时,他脑海顿时嗡鸣响起,灵魂剧烈颤抖起来,像是遭遇了强烈的冲击一般。 刹那间,一股奇妙的波纹蔓延开来,直接侵蚀他的灵魂,林太初闷哼了一声,嘴角溢血,灵魂被狠狠震荡了一次。 秦牧看到林太初脸色变幻了下,很快平静下来,心头暗自赞叹了一声,这家伙的灵魂防御很强。 “你……”林太初抬起头,脸上带着惊惧之色,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灵魂,居然差点崩溃了! “刚才的灵魂攻击只针对你的灵魂,所以才造成了伤害,若真是对付你的肉身,根本不用这么麻烦。”秦牧开口解释道。 林太初神色凝滞在那,这家伙竟然敢偷袭自己? “你……混账!”林太初低喝一声,眼神冰冷无比,恨不得将秦牧撕裂来泄愤。 “好啦,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我带你找个住处吧,免得你在这里流浪了。”秦牧笑着开口,他可不管林太初同不同意,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瞬间腾空离开原地,片刻后便消失在这里。 林太初心中狂怒不堪,没想到自己刚到这里就遇到这种事情,这让他颜面何存? 因此,他不断挣扎反抗,想脱离秦牧的掌控,只是这根本不可能,在速度上,秦牧远胜过林太初。 数百里外,一间破旧的房屋前,秦牧松开手,将林太初扔在了地上。 “噗嗤。”林太初喷出了一口鲜血,浑身气息虚浮不定,眼眸死死盯着秦牧,咬牙切齿道:“你做什么?” “我不喜欢别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秦牧淡漠的扫了他一眼,随后径直走进了房间之中,留下一脸错愕的林太初呆呆的站在那,半晌,才反应过来,脸色变得无比的铁青。 此人,好猖狂! “小子,你给我滚出来。”林太初怒吼一声,声音传遍整座小镇,顿时使得小镇许多武者皆都目光望向这边。 秦牧皱了皱眉,随即脚步迈出,顷刻间来到林太初面前,冷冷道:“你还有完没完?” “你刚才干了什么!”林太初愤怒的质问道,他堂堂圣人境界强者,竟被一个涅盘境之人拿捏在手中,简直可耻! “我只是试试效果而已,怎么,有问题吗?”秦牧摊了摊双手笑道,显得风轻云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试试?”林太初眼眸眯起,冷声道:“你可知道,这样做对我的影响有多大!” “你又不懂阵法,我能做什么?”秦牧耸了耸肩道,这家伙未免太小题大作了些,不过区区一个武者,竟妄图威胁一位圣人,真可怜! “我是不懂阵法,但我天火城,擅长布置阵法的大师数不胜数,你以为我奈何不了你?”林太初冷冷道,他自然知道这里不能杀人,他杀了一个人,天火城肯定会追查他,甚至可能派出更强者诛杀他。 秦牧眼睛微微眯起,目光深邃的盯着林太初的眼睛,道:“这么说,你还准备报复我了?” 听到秦牧的话语,林太初顿时感觉不妙,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日后各自修炼,谁也不打扰谁。” 秦牧听到此话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倒要看看这家伙想搞什么鬼。 “那就好办多了。”秦牧拍了拍林太初的肩膀,随后便直接转身往里面走去,只剩下一句话飘入耳膜:“你既然想待在这里,便待下去吧,只希望日后你见到我的时候,能逃过我宗门的追杀。” 林太初神色一僵,他虽然实力超凡,但也不敢保证在秦王宫的追杀下活命,更不敢保证自己能否逃脱天火城。 这时秦牧的声音再度传来:“对了,提醒你一句,不要乱跑,不然被天火城的人逮到,可怪不得我。” 林太初眼皮跳动了下,心头涌出一股憋屈的感受,他堂堂强者,如今竟沦落到被一个涅盘蝼蚁嘲讽的地步。 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 两日之后,秦牧盘坐在庭院之中,周身缭绕着淡淡白雾,犹如仙人般。 只见他双手结印,一丝丝灵魂规则从虚空中飘荡而出,在他身前缓缓旋转着,最终汇聚于丹田位置,化作一颗璀璨的星辰,散发着夺目的光泽。 “嗡嗡。” 秦牧的灵魂颤栗起来,像是要被剥离躯壳一般,他眼眸陡然间睁开,眼神透露出一丝痛楚的神色。 此时他额头渗出汗水,脸色极不正常的苍白,身体都忍不住轻微颤抖着,刚才的感觉实在太恐怖了,像是灵魂要炸开一般。 “好险啊。”秦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神中依旧残余着几分悸动之色。 刚才的经历他一辈子也不想再尝试了,若非他的灵魂足够坚韧,恐怕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