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上空,有两个长老似乎要动手了!” “是苍羽大长老和玄天大长老,两个尊者级别的大人物,打起来一定是惊天动地!” “不知谁的战力强一点” “那肯定是苍羽大长老的战力更强,一直以来,玄天道宗的大长老都是被他碾压的。” 山谷中,无数宗门弟子望向高空,纷纷热议,纷纷嗑瓜。 干货看了高空一眼,不禁感到好笑,然后收回视线,讥笑道,“若是白淳在,我家大长老还不敢怎么样,可白淳这个大长老被取替了,换上一个不出名的家伙,还不得给我家大长老吊打啊玄天道宗这种骚操作,简直是自取其辱,我也是服了。” “你先别下判断,等他们打完再说吧!” 肥龙冷哼了一声,便如此回应,“也许,我家大长老吊打你家大长老呢,到时你的脸就被打肿了啵。” “有可能吗” 干货嗤笑了一声,随后脸色就阴了下来。 因为,肥龙看上去信心满满,不由得他心生疑惑,莫名就生起了几分担忧。 他是谨小慎微的人,就是生性多疑。 然而此时,在高空之上,两位大长老已经开打了。 “一剑劈死你!” 干西倒没轻敌,手持一柄祖剑,直接朝郑方斩落。 “撕裂!” 郑方也执着一柄圣剑,施展撕裂战技,一剑迎上。 嘭! 两剑交锋,撞出一道巨响,震彻四方。 圣剑斩碎祖剑,并将干西震飞一万几千丈。 一剑之下,立分高低! 并且,有眼力的人都看得出,郑方在最后一刻收了手,不然干西就不是被震飞那么简单,恐怕立斩当场。 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因为都没想过如此结局,玄天大长老竟然打败了苍羽大长老。 特别是那些宗门的长老,更是十分惊讶,什么时侯玄天道宗的实力变得如此强大了 玄天道宗,还是以前那个老被苍羽宗欺负的宗门吗 “又是圣剑,又是这一招!” 干西稳住身子,吐了一口老血,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 而且,惊恐之中,还有几分不解。 白淳,也是拿着一柄圣剑,用的是一式撕裂战技,就将他击败。 而这个新晋的郑方,竟然跟白淳一模一样,也是圣剑,也是撕裂,简直是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啊。 玄天道宗,哪来这么多圣器级别的剑啊 那一式撕裂战技,绝对在地阶之上,到底是谁传授的 怎么能如此随便,传授给白淳,又传授给郑方 那些天阶战技,别说东荒域的宗门没有,就算有也成为了镇宗之宝! 镇宗之宝,通常就是压箱底的绝活,不到万不得已,一般宗门是不会亮出来的,不然怎么叫底牌 一般情况之下,只有宗主才有资格受到镇宗之宝的传承,也决不会随便传授,以防泄露出去。 所以,天阶战技连续传授给两个长老,基本就不可能! 更让他震惊的是,郑方的境界是新晋上来的,没想到同样的战技,从郑方手上施展出来,战力竟然比白淳高得多! 可想而知,郑方的天资要比白淳高,若郑方没有及时收手,他的肉身就完了。 即使郑方不灭他的元神,等他重塑肉身之后,也得花很多时间修炼,才能恢复原有的战力,那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现在,我有资格说话了吧” 郑方负着剑,淡淡的说道。 别看郑方表面风轻云淡,其实内心早就欣喜若狂了,干西可是负有盛名的强大尊者,他也没想到能将干西一招击败,从此一战成名,他不高兴就有鬼了。 郑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陆沉所赐! 要不是陆沉的关系,老祖岂会提携他岂会给他一批九纹尊者丹 就是因为嗑了九纹尊者丹,他的修为才会突飞猛进,血液开始质变,有部分血液已呈金色,隐约有进入金身的迹象! 即是说,他已经迈入了巅峰状态,只差半步,就能突破金身尊者! 这当然不是打败干西的主要原因,因为干西早就是巅峰状态,距离金身一样只差半步。 若不是陆沉传授他那一式撕裂战技,外加给他一柄圣剑,他绝对不可能把干西击败得如此轻松! 撕裂,天阶中品战技! 哪怕只有一式,也足以在东荒域横扫同阶无敌手了! “是是是,很有资格了!” 干西灰溜溜的降落回去,之前的神气都不见了,既然不是人家的对手,还讲什么资格 现在,他感到在郑方前面,连腰杆子也挺不直了,说话那叫一个没底气。 郑方也降落下来,当即见到了先烈宗大长老的以笑容相迎。 先烈大长老虽然不说什么,但那一脸的笑意,足以证明对他的战力认可。 还有其他宗门的大长老,纷纷向他投来羡慕的眼神! 他就知道从这一刻起,玄天道宗在东荒域的地位,再进了一步! 而他本人,以后在这班宗门长老之中,已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了,至少可以碾压苍羽宗! 轰隆…… 大地一阵震荡,爆响不断。 而那道残破的巨大石门,开始光亮大作,渐渐形成一道金色光门。 “敦煌秘境开启了!” 所有人大喜。 “所有宗门的弟子列队,准备进入秘境!” 有人叫道。 “所有宗门弟子听着,敦煌秘境出现了几个入口,现在不止我们人族可以进去,还有妖族、魔族、冥族、鬼族和兽族,他们的炼神境强者也可以进去,你们在秘境的危险大大增加!” 先烈宗大长老开口说话,犹如天雷滚滚,传遍整个山谷,“所以,你们进去之后,必须团结一致,共御外敌,切不可内讧!” “丁烈,你率队先进吧!” 片刻之后,先烈大长老便开口吩咐。 “大长老,有人未到,丁烈请求再等等!” 不料,丁烈却如此说道。 “那……” 先烈大长老老眉一蹙,不知丁烈在搞什么鬼 丁烈是一等一的武道天骄,是先烈宗重点培养对象,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就随便拿丁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