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管了黑龙殿后,两处企业我也无暇经营,索性就放弃了, 在四十多年前,我也修炼到炼气九层后期,虽然我也一直关注筑基的事,但从未听说过有人筑基成功。 我只得命黑龙殿,全力搜罗天下的典籍奇药妙方,想要寻找一线筑基的机会。 后来听到自家院里的桃树开花结果了,我自然跑过来查看, 这株桃树小时候,爷爷奶奶从盆中移栽在院里,我是知道的,但一直像铁树一样,生长缓慢,当年我也不懂,看到如今它开花结果,便知道这株桃树不是凡品,必有妙用。 但消息早已传开,这桃树不再是秘密,三教大佬连袂而至,哪容我独占? 我也申明了这株桃树的所有权,最后三教大佬商议决定,由我看守,成熟之后,分我一份! 师父你说,这株桃树是你所栽,难道你当年也住在这里吗?” 要说徐琪怀疑岳秀山说谎,那倒不是,但没有疑惑也是假的,这株桃树她自小看着长大,几时见过你岳秀山,来看过一回? “唉!跟你说句实话!” 岳秀山既然收下了徐琪,将来与徐大头迟早要见面的,早点说出来龙去脉,也不是坏事! “这株桃树的种子,是你那个便宜爸爸从仙界捡回来的一个桃核。 你那便宜爸爸原是隐仙派的单传弟子,这事,连你爷爷奶奶都不太清楚,只知道他认识一个老道。 那老道年老力朽,临死之前,收了他为弟子,道号玄生,隐仙派有一宝物,叫通天彻地镜,是仙界张天师遗下,留给隐仙派三界行走的倚仗。 一次,他在仙界捡回一堆垃圾,就包括这枚桃核,当时顺手丢在一个破瓶中,不料竟然发了芽,刚好我有一种催发仙植的药液, 我俩找了一个花盆种下,每天用药液催发,十几天便长到一尺来高! 后来,我与他西去昆仑山,意外穿越了几年,如今才得回来,才知这方世界过了二百多年了。 当时我和他住的地方,也是他徐家的房产,你爷爷奶奶找儿子不到,这房子里的东西搬回,包括这株桃树,再移栽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 徐琪恍然大悟,也知道了为什么当年便宜爸爸一下就失踪了。 “我爸爸现在在哪里?你…你与他啥关系?” 这一下把岳秀山噎住了,这个不好回答啊! “唔…!我和他算是师兄妹关系吧。他现在正做护花使者,送一个美女去蜀山道院!” 岳秀山不想过多地谈这尴尬的事。 “我本是临天观的门下,因为我离开了二百多年,如今临天观已有些破败,我正打算重新修缮一下, 徐琪,你正有人手和资金,这件事由你来负责,算你为师门立下首功,将来可以折算贡献分,允许你兑换任何东西!” “弟子不敢邀功,为师门出力,乃弟子本分!” “好!丫宝!以后徐琪的人往来临天观,空中的安全由你负责,出了问题,唯你是问!” “主人尽管放心!谁敢不长眼,我掏了它心肝吃!” 丫宝一昂首,气派十足,在空中,她算是西部大森林中的老大。 徐琪倒是吓了一跳,原来师父肩上这只黑鸟,竟然大有来历,原来是一只高级妖兽,有它护航,飞行器在空中往来,自然安全有保障。 “徐琪,这是一份材料清单,你先排准备,十天之后,到时我命丫宝来接你, 我也趁这几天办完事,会回临天观等你到来。 若是三教问起桃树之事,你可以如实告之,我可以答应分给他们,但必须拿等值的东西来交换! 若是有谁不服!哼哼!叫他们到临天观找我,我给他们一个心服!” “是!弟子遵命!” 徐琪心中暗道,这个师父不简单,行事可谓是有几分霸道! 第二天,岳秀山离开了杭城,去往星城,她并没有将阴阳无极功传给徐琪,既然要建立宗门,先看看她对宗门的态度,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若是轻易地将好处随便放出去,以后谁替临天观出力? 这可不比个人的时候,完全可以凭感情就足够维系,宗门人多了,必须有竞争,有竞争就必重赏罚。 听说哥哥岳伟山有后,岳秀山是非常兴奋的,这才是她的嫡系亲人。 此一番来星城,一是看一看家人的近况,是否有她能帮上忙的,二是看一看家人中有没有适合修行的,反正宗门正要招收弟子,怎能不看顾一下自己的家人? 死大头说是在湘湖路,岳秀山在航运航空公司下了飞行器,坐上一辆全自动黄包车,在地图上按下地址,黄包车自动驶出公司,去往湘湖路。 星城的人口明显要比杭城多,这是三教都在麓山有道场。同时,星城还有一处机甲学院,两处武道学院。 二十多分钟,便到了湘湖路,有了地址,岳秀山带着丫宝很快就找到了。 一到“岳氏药业”店门前,岳秀山一下就傻眼了。 好家伙! 虽说没有红旗招展,真可说是人山人海,店铺前,几乎是人挤人,都伸长脖子向里看。 我家的店铺的生意,这么红火吗? 还是今天店铺做什么活动?打五折?送鸡蛋面条? 我去!店铺上方,还吊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披头散发,身上青青紫紫,尽是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她在店铺里偷东西被抓了?被我家里人抓住了,才吊起来示众! 偷窃可不是十罪不赦的大罪!何况是一个女人,剥光衣物示众,太过分了! 岳秀山心里涌出一丝愤怒,这个事她必须管,老岳家经商素来讲究,与人为善,诚信待人。怎么如今这样刻薄狠辣? 店门口人实在太多,根本挤不进去,大家议论纷纷,众口纷纭,几乎都是说,这些人,太过分了! 岳秀山挤了几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隐约听得店内有人大声喝斥,和有人痛苦的惨叫和嚎哭!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岳秀山放出神念,向店里内一扫,不由得大吃一惊。 店内一片狼藉,药材展示柜,被打碎一地,店中央并排跪着,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十几个。 五个身着月白僧衣的和尚,一个坐在一张椅子上,四个手持齐眉棍的和尚,正在拷打跪在地上的老老少少。 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