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发云南的前一天,岳秀山收到一个信封,是曾祥生老校长派人送过来的, 里面是一份江宁市中医药大学的毕业证书,和一个中国中医研究协会的会员证。甚至还贴心地给她一并办理了一份行医资格证! 这也说明曾老校长有多看好她岳秀山的医技和前途! 岳秀山住进这江宁市中医药大学,才不到两星期,收拾起来也很快。 唉!本想在大学里好歹猫几个月,谁知终究是个劳碌命! 这一次前往云南昭通市中医院的,班共有七位同学,两男五女。 因为乘坐的是高铁,上午八点上车,下午三点多就到了目的地。 云南昭通市是一个中等城市,是少数民族杂居的地方,也是一个旅游业发展很好的地区。 昭通市中医院的有关人员接待了她们一行七人,给她们安排了住处。 几人到住处一看,心里凉了半截,这是一栋三层的旧楼,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一楼下面堆放着替换下来的废旧病床和一些破破烂烂, 在二楼倒是有几间空房,不过都是又脏又旧,散发着陈腐的霉味! 没办法! 是你求着人家来这里实习的,人家能给你一个接纳的态度,就非常不错了! 陈玉娇瞧了一通,决定放弃这里,自费出外租房。实习也就二个多月了,也花不了几个钱,她本就是个不差钱的主! 时间还早,大家先把行李暂放在此处,让两个男同学守着, 陈玉娇带着岳秀山等四个女生,出了医院,在附近寻找房子。 在离医院四百米不到的地方,在一条小巷中,找到一处房子。 这是一处还没有拆迁改建的区域,都是一些老旧房子,住户并不多,大部分都搬去新房了,旧房子等着被拆的过程中,偶尔出租! 在电话中与房主交流之后,最后以一千五百元每月的价格租定了。 陈玉娇用手机付过一个月租金后,按房主的吩咐,去旁边一家邻居处取钥匙。 旁边的邻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见是一群女孩子租住旁边的房子,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给了她们钥匙。 陈玉娇开门进去看了一下,心里颇为满意,这是一栋三层楼房。 二楼三楼各有三间卧室,里面装饰还有七八成新,各种用具齐全。 这一千五的价格就一个字,值! 一起回中医院和两个男生搬来行李箱, 陈玉娇大手一挥,将两个男生上了三楼,给岳秀山安排了一个小房间,她知道岳秀山秘密不少,又是一个小女孩,进行了特别照顾。 陈玉娇和李之雅一间,付丽梅和另一女生裘玲一间。 岳秀山的小房间有个窗台,见窗台上支棱着雨棚,把装丫宝的鸟笼取出,挂在窗台上,给笼中的食槽水罐加满。 丫宝在笼中烦躁地跳上跳下。口中叫嚷着, “出!出!出!” 岳秀山拗不过它,打开笼子上的小门,丫宝跳出来,在窗台上抖擞一下翅膀。 “就在这附近溜一圈,不许飞远!听到没有?” “哇!” 丫宝叫了一声,扑棱一下,飞入空中,撒欢儿去了! “大家收拾好了没有?准备出去吃晚餐!” 陈玉娇在客厅里大声招呼, 两个男生,李转和蔡逵早在客厅里等,到底是男生利索一些。 付丽梅走出来,脸色有些泛黄,见到岳秀山,连忙拉住她。 “小岳岳,我大姨妈来了,跑了一天,乏得很,我都走不动了,麻烦你等会给我带一份回来。” 岳秀山一摸她额头,凉凉的,滑滑的,不像感冒。 “行,我给你带回来!” 蔡玲有些迟缓地从卧室出来,神情有点为难的感觉,她家是农村的,父母离异,她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爸爸在深圳打工,挣的也不多,妈妈也不知嫁去哪里,没有联系,家中还有一个弟弟,经济自然不宽裕。 平常在大学里,都靠自己空闲时间做小时工或给小孩子辅导,挣点外快,补贴自己的生活费, 所以,裘铃平常都很节省,在学校吃最次的餐,一般不与别的同学来往,不是她自甘孤寂,而是往来花销不起。 这次来云南昭通,也是没办法,主动找上陈玉娇,请她帮忙,捎上她一起。 陈玉娇豪侠仗义,但裘玲是个本份的人,不想过多占人便宜,像租房子吃外餐,她是有些压力,同学相处,aa分摊,理所当然。 出门在外,要是自己一个人又搞特立独行,这该如何与同学相处? 李之雅和付丽梅也都不是差钱的主,家中不是做企业,就是经商的,虽然比不上陈玉骄,手头上都是宽裕得很。 而岳秀山看起来跟自己穿着差不多,但从她的吃喝使用,并没有半点窘迫,还真是奇怪! 住房不远的弄堂拐角处,就有一个早点夜宵和随堂点菜的苍蝇餐馆。 大家都挺累了,不想走太远去寻,见到这里有吃的,便进去占了一张简易餐桌。 一连点了回锅肉,金钱蛋,酸辣鸡杂,葱烧豆腐,韮菜炒河虾,酸白菜,三鲜汤。 这餐馆老板的家常菜手艺不错,吃下来,大家都挺满意,一算账,不过一百二十八元。 “这个老板实在,今后还是定在这里吃吧!” 裘玲觉得这种消费还能接受,她直怕这一伙子上高档餐,几百上千地吃喝,她哪扛得住。 陈玉娇看了她一眼,“行,这里除了环境差点,口味还不错!” “你们先回吧!我还去附近逛逛!” 裘玲想到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挣钱的活干,自己积攒的钱,坐车买日用品,都花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还有两个多月的生活,不挣钱怎么过?这种医疗实习,都是不带一分补贴的。 大家都累得够怆,只想回去早点洗澡休息,也就随裘玲自去,其它人一并回到出租房。 热水器早就开着,大家可以轮流舒适地洗澡, 岳秀山先回房去看丫宝回来了没有,这货可能撒欢儿太累,早回笼中带上门儿,缩着脖子睡了。 轮到岳秀山洗过澡,回房中练了一个时辰的混元无极功,感觉良好,便打开被褥入睡。 午夜一点多的时候,丫宝突然哇哇大叫,岳秀山被惊醒,以为有什么老鼠野猫来扑食丫宝。 忙打开灯光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物,丫宝瑟瑟发抖,不住地哀鸣。 难道傍晚出外撒欢,得了什么病了。 打开鸟笼,丫宝箭一般地飞落到床上,一头挤入被子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