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字好,去偏旁是个东,东向是云南,那就去云南,?旁有财宝之象,陈有显现之意,此行或有意外之财!” 岳秀山慢慢分析道, “真的?” 付丽梅一下又中了爽点, “看来这个富婆的命运是跑不了!” 陈玉娇扑嗤一笑, “你这傻宝还真当真了不成!好了!你们先去小礼场给我占个座,我去班主任办公室,跟柳导打个招呼,请她调排一下,问题应该不大!” 陈玉娇转而向办公楼那边去了,付丽梅带着岳秀山,向教学楼的小礼堂而来! 曾祥生老校长威望颇高,前来听课的学生络绎不绝,八点半的课,七点多就有不少同学来占座! 付丽梅和岳秀山入场时,里面人也有了三四成, 两人在第八排靠左侧的地方,占了四个座,是留给陈玉娇李之雅的。 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济济一堂! 那两人依然未来, 一个男的在过道上见到有空位,二话不说,一屁股坐上, “咦!你这人怎么啦?这里有人预订了,马上到!” 付丽梅对着这个看似文质彬彬实则猥琐下流的男同学嚷道。 这男的剜了一眼付丽梅的胸前,吞了一口口水,舔着脸说, “学姐!你有男朋友,占一个就够了,总不至于有两个吧! 我挨这位小学妹坐,保证不打扰你们就是。 小学妹,你说是不是?” 岳秀山理都懒得理这个男的搭讪。 “你放屁!你妈才两个男朋友,就说滚不滚吧!” 付丽梅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站起,双手叉上小蛮腰, 那男的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同学,霸座是种不道德没素质的行为,你不感到羞耻吗?” “真是奇了怪了,在学校替同学占座听课是放之天下皆准的行为,又不是你买定的车船座位。这算什么霸座? 睁开你的狗眼瞧瞧,占座的那么多,你咋不去管呢?跑本姑奶奶这里来当道德审判官吗?” 这时,不少同学都看过来,听两个人吵架。 这男的一见,有些恼羞成怒,本来并非一定要坐这里,以为捡个空位,又挨着两个美女,可以搭讪一下,说不定艳福不浅,谁知碰到一枝朝天椒! “这是公共场所,座位是给每一个人坐的,先来先得!我今天就坐定了这里,你能把我怎的!” 本来占座吧,不算十分占理,但大家都这么干,也是一种默许行为。 岳秀山本不想管这鸡毛蒜皮的狗屁事,但这男的既无赖又无礼,坐在旁边恶心,得让他滚! 从怀中针囊中,悄悄取出一枚最长最细的金针,藏在掌中,从指缝中探出,左手微微一动,刺向那男人右侧股腿之间的髀关穴,同时透入一丝丝内气。 那男的怪叫一声,如同触电般跳起,整条右大腿又酸又麻又胀。 转头看了看椅子上,一点东西没有! 疑惑地看了一眼岳秀山,见岳秀山若无其事,一脸天真无辜的样子。 又看了看后排的,一个高大的男生早就见这厮不耐烦了,腾地站起。 “看什么看!鬼叫什么?一个男人欺负女生,你还要脸不?滚!” 那男的发觉不妙,右腿的酸麻并未消退,待在这里讨不了好,只得在众人的目光中,一瘸一拐狼狈离去。 直到曾老校长上台开讲时,陈玉娇和李之雅才姗姗来迟。 曾校长讲的是综合脉论,相对其它学生来说,是有很大的启发和借鉴,但对于岳秀山来说,不过皮毛! 脉诊是门经验学,更是一门体察入微的功夫,没有内劲的人,是很难分辨出脉象的异同与关联,只能凭借多年经验,通过望闻问另三个方面来相互印证,才能得出病因结果。 而像岳秀山的混元无极功已至大成之境,对脉象的细微差异的感觉,是普通人的十倍以上。 而道家脉诊是分各种各属经络去检查的,对病症有如西医的ct扫描一般,更是能清晰地循经过脉,找到确切的病因。 听了约摸一个半小时后,曾祥生校长的讲课已毕,接下来是现场看诊。 学校用专车从江宁市中医院,接来十名就诊和住院的患者,给曾校长现场诊脉教学! 十名患者各持号牌在台上坐定, “同学们!现在谁愿意上来为这些患者初诊?并开出对应处方, 然后,由我诊断,也开出处方,再两相印证,就可从中寻找到不同的地方,从而提高我们的临床水平。” 曾老校长这个方法确实好,不但让学生可以互动,更能看到自己的不足和差距, “大家不要怕,只管上来,出了差错,有我兜底,可算一次考核,成绩可记入毕业学分!” 本来大家都蠢蠢欲试,但听到计入毕业学分,一下就冷静下来,在曾老校长眼皮底下可来不得半点糊弄,谁有把握取得好成绩? 但一个学校一个年级到一个班,从来都是不乏学霸的,这类人是不惧任何考核考试,他们以出类拔萃鹤立鸡群的姿态,把每一个考试考核,当作自己表演的舞台和机会。 很快,台上就去了四个学生,三男一女。 陈玉娇皱着剑眉,她的擅长不在脉诊,而是药物调剂方面,她所在的班,没有一个上台的,这让她有点不爽。 她是班长,只是她所在这个班,被她压着,有点阴盛阳衰! 但这种时候,也不能没了这个脸面! “李之雅!要不…你去一个!” “我?” 李之雅惊?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能行吗?李微元不是比我强吗?怎么不让他上?” “李微元那怂蛋,一上正场就发慌,还不一定如你!” 陈玉娇有些恨铁不成钢,如果是辩识药材,调剂药方,自己还用得求别人? “要不…,我去吧!” 岳秀山见陈玉娇犯难,便自告奋勇。她也想见识见识,曾祥生老校长在脉象上的造诣! “你……?你才来学校几天,能行吗?” 李之雅几乎惊呼出声,这也太过分了吧!就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这小牛犊才出生几天, 陈玉娇却是感觉到岳秀山有些不凡,但这种诊脉,学校肯定找的都是一些不常见的疑难杂症, 她眼中也闪过一丝疑虑!你小子薅得住吗? 岳秀山比了一个喔凯的手势,表示没有问题! “还有谁?” 曾祥生校长在台上等了几分钟,见再无人上来,不觉有些失望,诺大个江宁中医药大学,连几个上台配合的人都凑不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谁料,陈玉娇见岳秀山要上,又怕别人争先上去了。突然喊了一嗓子! “算我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