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处,时光如被施了魔法的溪流,缓缓流淌,仿佛每一滴水珠都承载着无尽的神故事。 柯站在如梦如幻之地,心中的焦急如火焰般燃烧,却无法驱散半分。 他的眼神中满是忧虑,那深邃的目光不断在周围的梦泡景色中搜寻着,渴望找到一丝线索。 “殿下,说过有一女子在另个世界等他,如今都过半载多,怕是” 柯的话语中满是担忧 湮立马打断他的话,“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柯紧锁着眉头,双眼在周围的梦幻景色中不断搜寻着线索,喃喃道:“寻梦深处,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望向弈,又问:“你是寻梦人,应该知道些寻梦之事吧。” 帝宏少年的眸间尽是期待,希望弈能给他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安心的答案。 弈站在那里,身姿显得格外修长,缓缓道:“柯,抱歉。此事,我真的不知道。徒闻寻梦深处因一人之故,就被彻底封锁了。至于当初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天测仪自那日后,便藏在了某个地方。” 湮踮着脚,无聊地蹦跶了几下。 见沧溟的二位殿下已半载都未出来,她也是焦急,担忧道:“难道,他们又陷入了梦当中?” 弈拍了拍柯的肩膀,安慰道:“应该不是,你也知道我寻梦。人若做梦,周身便会产生梦泡。你可有察觉有新的出现?” 柯立即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但你是这里的人,又是未能继任的国主,兴许能打开寻梦深处入口。” 是啊,弈是寻梦之人,还是未继任的国主。兴许,弈能发挥他的特殊身份和能力,找到进入寻梦深处的方法。 弈站了起来,沉声道:“那我能如何做呢,毕竟我并不知道如何开启?” 说罢,他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无奈,他虽然是寻梦人,但对于寻梦深处的秘密,他也知之甚少。 湮停了下来,嘟囔道:“试试不就晓得了,你是寻梦人。老祖宗总没有不让后人进去的道理。” 弈点了点头,无奈道:“那好吧,我试试。” 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但为了柯能找到答案,他愿意尝试。 话音未落,弈开始施展寻梦术法。 这是数载后第一次使用。 他的双手缓缓抬起,那修长的手指如同舞动的精灵,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 周围的梦泡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开始朝着他聚拢过来。 弈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能穿透无尽的虚空。他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与周围闪烁的梦泡相互映衬。 随着他的术法施展,周围的梦泡越来越多,它们围绕着弈旋转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旋涡。 他的额头微微出汗,显然施展这个术法并不轻松。 弈连忙提醒道:“你们二人,小心点闪避。” 柯和湮立马朝着上空飞去,二人望着弈,心中充满了期待。 两人的眼神中闪烁着紧张与兴奋,像是在见证一场伟大的奇迹。 柯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他不知道弈能否成功打开寻梦深处的入口,但他也知道,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希望。 弈见某一处有了些许动静,于是加大了力度。其双手舞动得更加迅速,如同疾风骤雨般令人眼花缭乱。 周围的梦泡旋转得越来越快,发出耀眼的光。 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正确的方向。他继续加大力度,将自己的灵力全部注入到术法中。 梦泡的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光芒也越来越耀眼。 终于,在弈的个人努力下,一道口子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那道口子散发着幽深的光,应该是通往寻梦深处的入口。 口子周围的空间扭曲着,仿佛在诉说着里面的未知危险。 见状,柯和湮随即落地又回到了弈的身边。 湮瞅了瞅口子,猜测道:“想来是成功了哈。” 弈提醒道:“不确定,我走在前头吧,省得前面会有异物出现。你们二人跟着便是。” 他微微向前迈出一步,那坚定的步伐像是在告诉余下二人,他会保护他们。 柯抓住了他的手,轻松道:“没事,我跟着你。” 他相信弈能带领他们找到答案。 湮嘴巴一扁,晃着脑袋阴阳道:“没事~我跟着你~” 此时的澐也是察觉到了空间地异样,慌忙睁开了眼睛。当他站起身时,背后有人喊道:“殿下 ——” 这位沧溟殿下猛地转身一望。是柯他们三人。 澐跑了过去,欣喜道:“你们三人怎么来的?” 双眸尽是惊讶之色,实在没想到柯他们会找到这里。 湮插嘴道:“见你们许久都未出来,还以为你们死在里头了呢。呃,对了,那个莀在哪里?” 澐欲言又止:“他 是我做的不好,害了他。” 他的眸间中尽是愧疚和自责。澐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莀。 柯立马眼眶微红,沉声道:“不会的,他不可能会死的。” 澐赶忙解释道:“莀还活着,只是进入到了那个执念的梦中。” 众人皆是担忧,都不知道莀能否从执念之梦中醒来。 柯淡淡道:“执念?梦?殿下,您能解释清楚吗?我有些听不明白。” 湮附和道:“是啊,你们此番应该是曲折不断吧。” 弈瞧着那个金色的仪器,叹息道:“那就是天测仪?余还是头一次见?” 空间内的声音忽的响起:“是啊,愚好久没见过寻梦之人了。” 弈立马行礼,恭敬道:“余唤弈,不知您是?” 那声音中充满了沧桑,“愚?不过是此物的器灵罢了。” 柯见其实为神秘,随即道:“您可有法子令殿下出梦?” 声音道:“快了快了,愚估摸一算,那段过往很快迎来高潮。诸位莫急,成败即将揭晓。” 澐站在那里,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和莀数载的经历,那些曲折的故事令他感慨万千。 而莀能否出来仍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