澐见众人讨论得如火如荼,却似乎忘了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他不由得轻咳一声,提醒道:“诸位,我们似乎有些偏离主题了。” 皁闻言,微微一笑,道:“殿下,诸位,此事的确不宜操之过急。王上的心思深沉,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皁大人,我们能否借用您的身份和地位,进入王城?”柯询问。 皁思索片刻,脸色变得略微沉重,“这事情确实有些冒险,但既然是殿下的要求,下官愿意冒这个险。” 借用皁的身份,这是他们接近六英君王最好的法子。 “相国,感谢您的助力。”皑郑重地说道。 皁微笑着摆手,“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其实,皑对于自己的身份还是有些执着的,忍不住又道:“我确实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父王所出,心里还是希望我是亲生的。” 靖闻言,不由得泼了一盆冷水:“你已经被六英君王杀过一次,难道还想被杀第二回吗?” 皑沉默了,他发现自己有些自私了,完全没把众人放在心上。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轻声道:“是我疏忽了,让大家担心了。” 澐见状,立刻为皑解围:“殿下的心情我们能理解,毕竟身份之事关乎重大。不过,我们还是应该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众人听了,都松了口气。皁也点头表示赞同:“澐殿下说得对,我们还是应该先解决眼前的麻烦。” 皁思来想去,还是对计划有些不放心:“诸位的计划听起来倒是可行,不过还需注意一些。” 靖有些不耐烦,问道:“注意什么?” 皁解释道:“首先,我们不能让王上察觉到我们的情况。其次,我们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能接近他。” 澐很是认同,“相国说得对,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莀插嘴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先了解一下这位君王的行踪?” 皁点头道:“不错,王上向来阴晴不定,可靠的情报倒是能帮到你们。”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期待这位相国能有什么好主意。 皁继续道:“我有个眼线,名叫墨,他是王城内的一名侍卫。他或许能帮我们打探到一些消息。” 皑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那我们是不是能够很快联系他?” 皁顺口回复,“自然,我会尽快和墨见面,向其表明我们的具体情况。” 靖有些担忧,“那我们这段时间应该怎么做?” 皁思考片刻才道:“殿下莫急,我会安排你们在府中住下,尽量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莀有些急切,“那我们要在府中待多久?” 皁说服道,“为了安全考虑,请各位信任我,等待时机。” 柯也劝导,“殿下,我觉得他说得对。” 澐点头同意“不错,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坏了大事。” “那我们就暂时在府中住下,等待时机。”皑道。 皁见众人都同意了,便安排家仆为他们准备住处。 府内的院落虽然简单,但实为几人最好的躲避处。 没过几天,深夜皁便带着墨来到了府中。 墨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锐利,与其外表相当不搭。 他与皁是多年的好友,对皁十分信任。 墨一见到众人,便开门见山:“诸位,我已经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皑忙问:“快与我们说说。” 墨沉声道:“王上最近会去城中的一处温泉。” 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倒是个机会。” 莀瞬间有些激动:“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机会接近他?之后,寻个由头进王城。” 墨提醒道:“王上的身边有众多侍卫,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靖有些担忧:“那怎么做??” 墨沉吟片刻,道:“鄙人有个主意:我们可以假装是去汤池的游客,趁机接近他。” 莀立马发蒙,“汤池?那是什么地方。” 澐急忙科普:“就是温泉之类的” 皁对于这个提议表示赞同,“非常,我们可以试一试。” 澐也附和道:“不错,我们可以提前做好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莀有些兴奋:“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行动?” 柯提醒道:“殿下,我们还是应该谨慎点。在去之前,得做一些准备。” 澐对于仟翙好友的言语实为认同,“不嗯,我们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不知墨前辈,您有没有什么建议?” 墨沉声道:“如若是我,则建议分成两组行动。一组负责接近六英君王,另一组负责在外面接应。” 皑表示同意同意:“那我们就分成两组行动,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 靖有些担忧:“那我们应该怎么分配人员?” 皁沉吟片刻,道:“呃,殿下是不行的,得劳烦外族的几位了。我建议澐和柯负责接近六英君王,你们在外面接应,各位如何?” 莀有些不满:“那我们岂不是只能在外面干等着?” 澐劝道:“莀,我们须以安全为基础。” 莀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那好吧,我们就按照计划行动。” 皁见众人都同意了,便开始详细的安排。 几人讨论得十分投入,直至到了乙时才回去休息。 两天天后,莀等人来到了汤池附近。 其位置在城中西北角,却人客不是很多。 来的大多是身世显赫之辈。 澐和皁假装是去温泉游玩的游客,趁机接近了六英君王。 因温泉是露天的,与其享受的还有其他的顾客。 六英君王正在温泉中享受着泡澡的温热,身边只有几个侍卫。 往来不断,六英君王倒没在意他们的长相。 皁与澐趁机交谈了起来。 “你说一女子如果被发现深夜与人行苟且之事,那妇人所产之子是那丈夫的骨血?” 六英君王猛地睁开眼睛,竖起耳朵,仔细地偷听。 澐面露难色,尽管他不晓得皁如此说的由头,但还得演下去嘛。 “这不好说啊。” 由于,澐没有变回原来的面貌,而且皁和一行人一样换了相貌声音沙哑着,这位统治者自是没认出。 六英君王自是果断的很,承接完皁的话:“那还用说,此女子定是产下野种。” 皁眼珠一转,“难说啊,譬如此女子倘若是被迫的且在之前已经怀有身孕了可不就亲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