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祭司起源

大叔听了这话神色慌张，搞得澐、莀和柯三人有些莫名其妙。 杵在一边的老人低声道：“此处不便说话，去我家一叙。” 莀疑惑地问道：“不便说话？这里不是没几个人吗？” 大叔压低声音，眼神中透出一丝警惕：“嘘，天上的那位会窥视窃听。” “天上的那位？您是说那个奇形怪状的人面鸟兽？”莀问。 “什么人面鸟兽？小心别让它听到了。”大叔连忙打断莀的话，“天色已晚不如去我家一住”。 “是哦，老头子我得回家了，明天见！”老人步伐缓慢地朝东方而去， “明天见。”大叔向其背影说道， “好吧，先去你家再说。”澐点头同意。 柯全程没有参与谈话，他的眼睛倒是时不时望着领空那雷暴异像，显然还没有从人面鸟兽的面容中抽离出来。 莀朝着他双眼间打了个响指，“你怎么了柯？” 柯晃过神来，问，“话说完了？” “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 “啊哈，没什么” 脚步止在门前，莀见眼前倒像给人提供住宿的地方，没忍住问，“您是开客栈的？” 大叔一怔，“小兄弟委实眼尖，以前是现在不是啦。” 进入门，大叔立刻把门闩上。 “这是做什么？”澐警惕起来，上次被关的事还历历在目， 大叔没有回应，布下了一道结界，随后道，“现在可以问了，我已隔离了声音。”。他松了口气。 澐也是误解了他，“对不起啊。” 大叔咧起嘴，脸上的鱼尾纹跟着多了起来，“没事，毕竟我们不熟。” 澐为了尽快解决雷暴，连忙问，“见你们对那个东西如此忌惮，是以前发生了什么？” 大叔招呼道，“先坐吧，总站着不是一回事。” 待众人坐下，大叔缓缓说道：“那东西名叫雷电精灵，能听万里外的声音，看到万里外的景象。” 莀道：“岂不是千里眼顺风耳的结合体？” 大叔，道，“你这小兄弟，倒是说话有意思。言行竟不似这个星系的人。” “他与银河系有些渊源。”澐解释道。 “银河系？不知。看来你们见多识广，定是去了不少地方。”大叔忽然叹了口气，“其实，我们普通子民了解的并不多。” “就说说你知道的那一部分吧。”澐道。 大叔见此开始讲述：“相传，数十万载前，昊奕灵族刚刚诞生，文明尚未发达。我们的祖先在这片土地上建立了家园。 那时，一只雷电精灵降临昊奕。昊奕人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生物，它形似鸟，却通了灵智，能听懂人话。 从此，昊奕人将雷电精灵视为信仰，认为它是星神的信使。祭司家族因此兴盛，有些分支甚至去了其他星球。 每隔三月，昊奕人便举行祭祀仪式，收集雷电精灵掉落的羽毛制成风铃，高挂于大树下。 后来，各世家逐渐变得疯狂，甚至以活祭取悦雷电精灵。但雷电精灵对这些行为感到莫名其妙。 某一代，祭司家的孩子宁，擅于用长琴弹奏高山流水之类的雅乐。恬静空灵的琴音吸引了雷电精灵，二者因此成为朋友。 昊奕人误以为雷电精灵看中了宁，便将他作为活物祭品。同伴緈无法接受这个决定，试图带瑶逃走未果，只身逃离，成为昊奕祭祀世家最后的幸存者。 雷电精灵见昔日知己惨死，一怒之下杀光了祭祀各世家老幼皆无幸免。 星神见昊奕祭祀世家如此行事也十分愤怒，但雷电精灵亦犯下大错。 星神为了惩罚罪人，将祭祀宁的头目的首级嵌入雷电精灵的脑袋，并施下雷暴，使昊奕与其他星球断了联系。” 澐听罢，缓缓开口：“那个緈呢？他后来去了哪里？” 大叔愣了一下，摇头道：“不知道，或许死了，也可能去了其他地方。” 澐心中疑惑，问道：“昊奕的君王那时去了何处？” 大叔轻笑，将眸光投向澐：“不是说了吗？失踪了。” 莀对于澐的提问并不意外，因为他也忘了老人刚才在街道上所说的话。 “抱歉，可能是累了我忘了什么。不过，祭祀世家那么多，雷电精灵怎么偏偏就知道谁是头目？”澐继续问道。 莀佩服澐的观察力，插嘴道：“是啊，之前记忆中一直提到诸星统领者失约之事，这传闻却说是祭司世家的过错。再者，你们是如何知道那雷电精灵有千里眼顺风耳的本事？” 大叔叹了口气，道：“这倒牵扯出一桩丑事。昊奕曾有一群人，他们不甘心被困在这片雷暴之地，决定冒险穿越雷暴区。 领事的人提议，必须有人去引开雷电精灵，否则行动必然失败。那真是个可怕的计划。” 莀、澐和柯默默坐在桌边听着。 “但谁愿意去送死呢？”大叔苦笑一声，继续道，“大家都知道，那是十死无一生的任务。于是，领头的人暗中策划了一场阴谋。 他们选中了一个叫赫的人，给他下了傀儡术，强行控制他的意志，让他去引开雷电精灵。” “那傀儡术可是邪术？”莀皱眉道，“他知道自己被控制了吗？” 大叔点点头，表示莀无一错点，“赫虽天赋极低不善昊奕术法，但他不是痴傻人，他当然明白领头的人对他图谋不轨，邪术蛊惑人心已经无力反抗。 他被控制飞向雷暴区，心中的恐惧让他全身颤抖，却无计可施。雷电精灵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发出愤怒的咆哮。” 澐又犯浑，问道，“那雷电精灵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大叔沉默片刻，继续耐心说道，“它传闻是星神的信使，但无从得知事迹。它的力量足以摧毁一切，任何靠近它的人都会被瞬间击毙。” 三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要想找到突破口，首先得拿下比八爪火螭还厉害的雷电精灵。 “赫被雷电精灵发现后，立刻遭到了毁灭性的攻击。”大叔的声音变得沙哑，“他全身被雷电击中，瞬间化为灰烬。 其余的人亦无幸免，雷电精灵好像早就获悉他们的目的。并未打算放过他们。一个个被雷电击中，死状凄惨，满身焦痕。” “那场景实在太过惨烈，即使是术法高超的人也无法徒手抵挡雷电之力。”老人补充道，“整个昊奕都被那天的恐怖笼罩，人们再也不敢再尝试。” 澐道，“徒手？你们没有自己的灵器？” 大叔一脸茫然，“灵器？那是何物？” 见他如此反应，澐心中咯噔了一下。 柯发觉出澐和莀有些异常，今天看样子他们记忆力些许减弱，似乎脑海总遗漏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