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理想和现实差距还是很大。 原本司波达也还以为,可以看到高质量的美丽少妇。 看倒是看到了。 可这些少妇,完全就是一些老爷们的附庸玩具。 甚至司波达也还看到了,这些人隐晦地商量交换玩具的计划。 所谓的慈善晚宴。 对他们而言,就如同车友交流会一般。 早知道就不来了。 看着别人都有东西玩,自己却只能玩自己的。 这种悲伤谁懂? 溜达出宴会厅,司波达也准备去找泷泽加奈耍耍。 另一边。 按照名牌上的地址,柚木玲子乘坐出租车来到了帝皇酒店。 前台迎宾很客气地问道。 “小姐,请出示你的邀请函。” “啊,还要邀请函?”柚木玲子一时间有点懵。 虽然知道这帝豪酒店,作为东京数一数二的酒店,管理上肯定是严格一些。 可她也没想到,竟然连进去都要出示邀请函。 柚木玲子赶紧递上森川桂的名片。 “那个,我找森川桂导演,这是他给我的名片。” 前台迎宾在看过名片后,饶有深意地看了柚木铃子一眼。 “原来你不是来参加晚宴的。” 随后,迎宾小姐对着侧后方向指了指。 “如果不是参加晚宴的话,请从那个门进去,正门是接待贵宾用的。” 道谢过后,柚木玲子向着侧门走去。 看着柚木玲子离去的背影,一名新来的迎宾小声问向前辈。 “前辈,为何你要让她从侧门进去?” “正门不是也可以进去,只要她不去最顶楼的宴会厅就行了。” 迎宾前辈了然一笑。 “你没发现这个女生,虽然年纪不大,却打扮的非常漂亮么。” “这种女生,一般都是主动过来当公主的。” “什么公主?” 迎宾小姐露出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还能是什么公主,当然是哥布林最喜欢的公主咯。” “这个叫森川桂的导演我听说过,其实他背地里就是个拉皮条的。” “待的久了你就会知道,经常有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主动过来找他。” 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记忆,迎宾前辈一脸的惋惜。 “我有一天晚上值班的时候,甚至见到一个女生被送进去医院,那场面堪比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说到这里,迎宾前辈用一副教育的口吻说道。 “你可别学她们,她们都是一些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人。” “打工人有什么不好,打工人打工魂,打工才能人上人。” “可是前辈,咱们酒店不是说不让做这种生意么?” 迎宾前辈嗤笑一声。 “你还真信啊,你真当住酒店的,都是过来的睡觉的。” “只要后台足够硬,这些都是合法的。” “再说了,我刚才不是让她走侧门了,万一真查起来,咱们可以说是她自己溜上去的。” 新人不由对着前辈竖起了大拇指。 按照地址,柚木玲子一路从楼梯爬了上去。 今天的柚木玲子,和以往的不修边幅完全不一样。 她身穿一件简约的淡蓝色碎花裙,像极了青春可人的邻家小妹。 来到酒店门口。 柚木玲子再三确认房号后,一咬牙敲响了房门。 很快,房间中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男人正是森川桂。 此时的他似乎刚刚沐浴完,腰间还围着浴巾。 当森川桂看到门口的柚木玲子,双眼顿时就是一亮。 “妙!妙!妙!” 连续的三声妙字,表达出了此时森川桂是多么的满意。 森川桂微微侧身让出了一条路。 “进来吧。” 看到森川桂淫邪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量。 柚木铃子就感觉是一阵的恶心。 临到最后,柚木玲子还是后悔了,她转身就准备离开。 大不了以后自己多努力努力,来完成父亲的游戏宏图心愿。 柚木玲子还没走出几步,后边一道有些戏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反正想走随便你,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可告诉你。” “经过我们的调查,你父亲所制作的游戏中,有大量不合规的游戏内容,甚至有些已经危害到了国家安全的地步。” “只要我们发起公诉,你父亲的游戏公司,可不光是关门大吉那么简单。” “你们还需要面临巨额的罚款,甚至可能有牢狱之灾!” 这个声音,并不是从森川桂口中传出的。 柚木玲子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此时房间中竟然还有一人。 从对方长得那一脸尖酸刻薄的脸判断。 柚木玲子知道,这人应该就是父亲口中。 文化监管所的那个,名叫谷内昌利的人。 听到对方这明目张胆地放话威胁。 一时间,柚木玲子气得是面红耳赤。 “混蛋,你,你们真是卑鄙!” “小姑娘,话可不要乱说,当心我告诉你侮辱公职人员哟~”谷内昌利一脸的得意。 “用这种事情进行威胁,你们就不怕遭报应么!” “呵呵,报应,那是什么东西,能吃么?” “行了,小娘们别废话了,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进来,你就永远别想进来了。” 谷内昌利的面上满是得逞的笑容,似乎已经吃定了柚木铃子。 “至于你不进来的后果,呵呵” 今天他可是被森川桂邀请,说有个极品女大学生。 并且,很有可能还是个新车。 这让谷内昌利一大清早,就处于饥饿状态。 而男人,某些时候纯粹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一旦上头了,那就很下头。 此时的谷内昌利就是如此。 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柚木玲子流下两行屈辱地清泪。 想到和她相依为命的父亲。 不仅丢了游戏公司,以后也要在还债中度过余生。 这样的未来不是她想要的 曾经无数次都是父亲为她,和这个家,挺起脊梁遮风挡雨。 现在轮到自己了,怎么可以退缩? 如果仅仅只是牺牲一点色相,就能够拯救父亲和他的公司的话 柚木玲子抹干了眼角的泪水,询问道。 “你们确定这次过后,会放过我父亲?” 谷内昌利嘴角一撇,敷衍道。 “当然,我向来说话算话,只要你满足了我们,我们再针对你父亲也没什么意义了。” 嘴上如此说着,谷内昌利却在心中却是冷笑。 “至于什么程度算满足,那就只有我说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