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自己躲不掉了,松本信长重新返回到玻璃前。 隔着玻璃,松本信长向着对面的苍井优吼道。 “你个贱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别以为找个野男人过来演戏给我看,就能把我怎么样!” 松本信长的目光又转向到了司波达也身上,语含威胁道。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司波达也对吧,你竟然敢染指我的女人,你就不怕我出来后,让你全家不得安宁么!” 看到矛头指向了自己,司波达也不屑一笑。 “这位前夫哥,说的好像我怕,你就不会报复一样。” 司波达也说的,正是之前松本信长指使北野武,找他们二人麻烦的事情。 “既然我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除了说明我不怕你的保护外,还有一点!” 司波达也的嘴角一撇,大手直接覆盖上去,同时力道不断地加重。 惹得怀中的苍井优面色是一阵的娇羞扭动。 “试问阁下现在,还能拿什么威胁我?” 看着被司波达也拿捏的死死的苍井优。 而苍井优却是欲拒还迎的模样。 松本信长就感觉血压直冲天灵盖。 松本信长虽然知道苍井优在外面得势了,可具体的情况确实不知道。 因为以往为他传递消息的人,最近都如同失联了一般。 这让松本信长的心中,隐隐感到非常的不安。 很快,松本信长的这份不安就变成了现实。 “他说的没错,现在的你只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苍井优收拾了下蠢蠢欲动的心,同时偷偷掐了一把司波达也的魔爪,再次开口道。 “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现在的新田组由我一人说了算。” 此言一出,松本信长的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不可能,北野武那老东西呢!他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哦,你说北野武啊,他因为对咱们组织的另一位干部下杀手,已经按照咱们规定,挑断手筋脚筋,永远逐出了新田组!” 听到这话,松本信长的身形顿时一震。 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苍井优,仿佛想要从她的面上看出谎言的端倪。 不过很可惜,苍井优的面上只有淡定和从容。 “你你这是在诬陷!你这是乱用职权!” “是不是诬陷,其他干部都可以作证,对了。”苍井优呵呵一笑继续道。 “就连北野武和你的私下交易,将其他干部的家庭成员住址给泄露出去的事情,他们也同样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竟然,在我的身边安插眼线?!”松本信长的瞳孔瞬间放大。 “彼此彼此吧,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也不见得少到哪里去。” 这一刻。 松本信长已经彻底的没了底气。 就连原本还会念着旧情的干部,最终也可能因为他的泄密,和他反目成仇。 即便现在将他松本信长放出去,他也不可能再回到新田组了。 这一瞬间。 松本信长如同老了十岁一般,整个人瞬间萎靡了下去。 “优子,我自认对你不错,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夺走了我的新田组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找个男人来羞辱我!” “你对我不错?”苍井优如同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 “也许以前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只当做是你被我的外貌所吸引。” “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你喜欢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母亲,新田雪菜吧!” 听到这个名字后。 松本信长的眼眸闪过一抹追忆。 很快,刚才的颓废假象荡然无存,眼神中透露的满是贪婪和得意。 “是北野武那家伙告诉你的吧?” “不过,你和你的母亲还真的是很像啊。” “可惜了,你母亲当初就是太执拗,非要选择你父亲这个一根筋。” “要是选择跟着我的话,也就不会跟着一同葬身于那场大火中了!” “哈哈哈~” 说到此处,松本信长的笑声逐渐开始传遍整个房间。 看到苍井优那凶戾的眼神,松本信长更加的得意。 “所以,当初在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开始怀疑了,最后仔细观察你的行为举止,更加让我确信你就是我那个死去的大哥,新田多摩雄的女儿。”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对当初的事情知道多少,不过”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想要干掉我,却又办不到,最后只能咬牙忍受的模样!” 松本信长越说越是兴奋,整张面孔似乎都开始扭曲了起来。 “混蛋!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被激怒的苍井优不顾一切冲到玻璃前,狠狠地敲打玻璃。 似乎想要此时进去,将这个可恶的男人给大卸八块一般。 而对面的松本信长,却只是戏谑地看着这一幕。 仿佛在为找到报复苍井优的办法,而洋洋得意。 “行了,你冷静一点!” 司波达也上前,一把将陷入对方节奏的苍井优给擒住。 “你这样,刚好正中他的下怀。” 果然,苍井优冷静下来后,对上的正是松本信长那看戏的表情。 苍井优对着司波达也,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然后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强行镇定了下来。 “刚才的失态,让你看得挺开心的?” “还行吧,比你父母葬身于一场大火中还差一些。”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松本信长也不再掩饰。 “很好!”苍井优咬牙切齿道。 “看来,你还是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太好了!” 松本信长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想到了什么。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因为我们分居太久,加上我还要独自抚养凉子,我已经向法院起诉离婚了。” “根据法庭的宣判,你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将划分到我们的名下。” “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 松本信长就感觉脑袋中,闪过一道天雷,劈得他脑袋嗡嗡的。 “不可能,法院怎么可能会这么判!”松本信长开始歇斯底里道。 要是没有钱在监狱中打点关系,那他松本信长和普通的囚犯又有什么区别。 将来就算侥幸能够出去,又该如何生活? “本来法院是不会这么判决的,谁让我的小男人,介绍给我一个叫古美门研介的律师。” “他的胜率,可是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