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玉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东西还有诺诺的，问秦关山，“老爹，谁来过？还给我买了东西？” 秦关山看着容光水灵的女儿，内心悄悄的叹气，“洪敏来着，怎么了？” 秦素玉觉得父亲有些变化，“老爹，你啥时候跟他这么亲近了？听着这语气，比跟你外甥还亲。” 蒋兰娟听到父女俩对话，“咋说话呢？那是不能比的。” 这句话的含义更能引申好不好？当然了就看往哪个方向引申了。 秦关山怕女儿多心，赶紧解释，“这不是跟他做了个崔坎的店，他又让我找人给他做个服装店，就是行远和俊华那个。如今他还想跟着凑一脚超市。” “老爹，他们那个服装店是他投的钱？这家伙这么有钱吗？怪不得老给诺诺买东西啊，我还跟着沾光。” “闺女啊，他投的店的钱都是保密的，说不想让人知道，连他父母都不知道。所以你别说漏嘴啊。” “好吧。对了，老爹，我给你整了一份资料。” 秦素玉给秦关山拿了一层商户和自营部分的报表资料，让他自己去看了。 晚上吃过了饭，蒋兰娟带着外孙女念书，秦关山看资料，秦素玉在一边等着回答问题。 等开工的时候，秦关山把俩副总还有财务科长邢丽娟还有秦素玉叫到自己在综合楼的办公室里，说了自己的打算，并把数据拿出来给大家看，各自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和疑问。 秦关山“你们先看看，分析分析，邢科长啊，这个数据麻烦你再核对一下看看有没有问题，这是素玉值班的时候我让她整理的，我怕出啥纰漏，你给把把关。” 邢丽娟，“好的，我这就跟素玉 去核对去。” 俩人回办公室去核对数据去了，留下三个老总继续讲超市的模式。 邢丽娟他们确认数据无误后，秦关山又让人汇总楼下商户的合同和到期时间去了；然后自己去县里找赵县，“寻求帮助”。 赵县对这个超市比较感兴趣，他主管经济发展，也去过南方和国外，看过类似的大型购物场所。 “老秦啊，你说的是即使低价销售也能挣？你也知道综合楼股东的复杂性。” “赵县，不瞒您说，我打算自己做着，找个地方，拉个几个商业局下面的加盟店，可是我老丈人一句话就让我认清了形势，挣钱吗？” 赵县看着对面的家伙笑了，“你现在还跟老书记讨教？” “我家有事儿了，拿不准的，就问问他。” “那好吧，有人问了，我就解释，解释不通的找你去？” “都可以啊。” “对了，领导，有追加的，还是可以接受的，反正有人已经找我了。” 赵县一听，这家伙挺能折腾，怪不得能从一个售货员慢慢的到商业上的一把手啊，这都六十了，干劲还这么足呢！自己退了，估计就是窝在家里孵小鸡了！ 秦关山得到领导的通过，回去就开始跟俩副总安排活，一个是跟商户谈补偿、要么去二层或三层，租金优惠，最后是入股超市，员工也可以安排到超市工作；自己则带着运营的人，去了南方，观摩学习别人的经验去了。 后面还让尚海涛结束工作后带着邢丽娟跟上先头部队，最后是邢成如把自营的人员安排好后，再带着秦素玉和品控的人跟上去，各自学习自己负责的板块。 留下赵思清带着下面的人负责日常运营。 静西说小不太小，说大其实也不大，但是消息还是传的蛮快的，尤其是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一时间找赵县和秦关山的人不少，可惜的是秦关山带着人去南方考察去了，留下赵县跟人解释，实在说不通的，就干脆一点，“退股吧。” 对方一看，没啥念头了，就灰溜溜的走了，只能等着年底的时候看看分钱多少，少了话就退了得了。 秦关山和秦素玉都出去了，蒋兰娟一个人带着外孙女进进出出的，好在孩子大了，也听话，相互陪伴着也别有乐趣。 有天晚上，诺诺问外婆，“姥姥，我爸是谁啊？我都没看到过我爸。好多小朋友都有爸爸接” “诺诺，先跟姥姥说，谁问你爸爸呢？” “没人啊，就是我们老师讲小蝌蚪找妈妈，有小伙伴就问老师，小蝌蚪怎么不找爸爸？于是很多人都说自己的爸爸是干嘛的，我都没看到过我爸。表姐说我爸在远处，说我爸给我挣钱呢。我可以让我爸回来，不挣钱了吗？让我爸在咱们家吃饭行不行？” 蒋兰娟一听，心如刀割，泪如雨下。 “姥姥你别哭，我不问了，也不找我爸了。你别哭了啊！”说着还给蒋兰娟擦眼泪。 “诺诺，你爸在静东县，他确实是挣钱给你花，但是他跟你妈分开了，不能在咱们家吃饭。”蒋兰娟觉得要跟诺诺说清楚，这眼看都要上学前班了，与其让别人议论还不如自己客观的解释。 “姥姥，什么叫分开了？” “就是之前，你爸和你妈结婚了，然后生了你，可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们俩没办法一起生活了，就只能离婚了，就是分开了，你跟着妈妈生活，你爸爸自己在静东县工作挣钱。” “那我爸爸也姓秦吗？” “你爸爸姓李，你之前叫李若曦，后来你妈妈征得你爸同意，就给你改了姓，跟着妈妈姓了。” 蒋兰娟边说，边注意着外孙女的表情。 “诺诺，表姐都跟你说什么啊？”蒋兰娟忽略了，丫丫过来的时候，偶尔他们俩自己玩。 “表姐说，她妈妈是我姑姑，我还有个哥哥呢，说她有时候跟舅妈一起睡。姥姥，我什么时候跟舅妈一起睡？” 听到这里，蒋兰娟哭笑不得。 “诺诺，你是想说你什么时候跟丫丫姐的舅妈一起睡吗？” “是啊，表姐说，舅妈还给她讲故事， 帮她修改作业，还给她做好吃的。我也想去，等我上学了，也让她帮我改作业。” 诺诺的话，让蒋兰娟一阵心酸，如果没分开，他们相处的好，那个大妈（当地习俗，伯母喊大妈，二妈这样）是不是也能带诺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