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向南却拦住了：“我想喝一点点。” 他不敢告诉姜恬，他心里有点紧张。 任何一个人在这种时候应该都不会那么淡定吧，他在心里想。 一点点酒，也能给他壮壮胆气。 “你胳膊没问题？” 路向南点头：“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扭了一下，昨天涂了那点药，今天早上一点痛感都没了。” “那行吧，那就给你喝一点。” 姜恬给他倒了小半杯。 路向南也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他的脸有点儿发红，他端起了酒杯，对姜恬说：“祝贺我们的第一天。” 姜恬笑得眼睛弯弯，白皙的脸蛋上透着鲜活和温柔。 她也端起了杯子：“祝贺。”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他们吃得很开心。 路向南干多了重活，食量也大了，剩菜都让他给包圆了。 吃完了饭，那就得办正事了。 姜恬对路向南说：“我的手不能碰水，不然你来帮我洗澡吧？” 路向南的大脑空白了。 他分不清姜恬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他难得有些结巴了：“我，我……” “你闭着眼扶着我就行，别想太多，就这么定了。” 姜恬为他做下了决定。 路向南扶着姜恬进去的时候，手一直在发抖。 帮姜恬洗完一场澡，他耗尽了定力。 其实他无非就是做一个人形的扶手，不让姜恬跌倒，以及不让她那只手沾水。 可在那个封闭的小空间内，路向南即便闭上了眼睛，流动的水声还是让他产生了无数的想象…… 洗过了澡的姜恬，脸色有些红润，眼睛明亮，一双雪白的长腿美不胜收。 路向南没敢继续乱看，他的裤子快撑破了。 “行了，到你了。” 姜恬吩咐路向南。 路向南没动，拿过了吹风机，给姜恬吹好了头发，这才进了卫生间。 姜恬往身上涂涂抹抹时，路向南坐在那张小沙发上，对着搞笑综艺，摆着一张严肃脸。 他知道进展有点快，可感情到了一定的程度了，某些事就是水到渠成的。 他表面在看电视，其实时不时低头翻看手机，尽可能不暴露自己生涩的一面。 直到姜恬喊他：“快点进屋。” 路向南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他进去以后，看到姜恬穿了一条白色吊带睡裙，雪白的胳膊和后背，看得人眼睛发红。 其实她的审美很不错，身材也好，要不是秦栋，她走在街上一定很是惹眼。 路向南努力让自己先别冲动，他舔了一下嘴唇，犹豫着说：“姐，咱们能不能去我那边？” 姜恬有点疑惑：“为什么？” 真正的理由路向南说不出口，他僵硬地说：“我想去我那边，床单都是刚换好的。” “好。” 姜恬看着路向南屋里大红的四件套，突然又笑了：“忘了给你换新的四件套了，你是不是觉得大红色很土？当时卖东西的姐给我打了折扣，我就把这套拿来了。” 路向南摇摇头，他在眼里藏着温柔：“没有，挺好的。” 尤其是在今天晚上，大红色真是太美、太好了。 “你喜欢就行。” 两个人突然就没话说了，然而对视的眼睛里却有千层万层的情绪缠绕着。 暧昧的气息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疯狂地流动。 路向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转过身，关上门，随后就紧紧抱住了姜恬。 外面浓重的夜色给路向南增添了不少底气。 他热烈地吻住姜恬，与腼腆的外表不同的是，他的吻来势汹汹。 没多久姜恬就站不住了，她被路向南握住后颈，掐着腰，挤到了墙边。 舌尖长驱直入，她的口水好像要被路向南给扫干净了。 直到姜恬腿软得不行了，路向南才一把把她捞起来，放进那一片红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