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也不早,不打算跟阎阜贵闲聊。 何雨柱就送客了,没让他留下来吃饭,晚会于莉就过来了。 “柱子,你要出去啊!” 何雨柱把阎阜贵送到门口,就见贾张氏从旁边凑过来呼喊起来。 “不是,贾张氏,你怎么跑过来了。” 何雨柱一脸懵逼,要说阎阜贵找过来也正常,这老小子会算计。 可是贾张氏找过来有啥事情啊,要电饭锅也不可能要家里来啊。 何况上次已经明确说了,他家没锅。 阎阜贵推着自行车也说:“贾张氏,你来柱子家凑什么热闹?” 贾张氏卖了七十多口锅的事情他知道,赚了点钱,手里有了家底,这是想找柱子投资做生意啊。 “老阎,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就你跟柱子关系好?” 阎阜贵没说错,贾张氏这段时间倒腾电饭锅悟出来了一个道理,就是得做生意。 太赚钱了。 做布鞋恐怕一辈子都比不了。 一个多星期就卖出去七十多口,赚了一千多。 涮羊肉,烤鸭都去吃了好几趟。 所以要过上人上人的好日子,还就得做生意。 “到会客厅说。” 何雨柱现在是资本家了,有利润就能投钱,但贾张氏不同,资本家见了都得掉眼泪,真不敢用,也不敢投资。 阎阜贵也不走了,跟着又进了院子,他想看看,贾张氏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三人到了前院倒座房,也就是会客厅。 贾张氏还没等坐下,就赶忙说:“柱子,你带我做生意吧,我把本钱带来了。” 她没有把全部家底拿出来,存银行了,都是攒的养老钱, 就把二百块放到了桌子上,这真的不少了。 电饭锅能买五个,下馆子就更不用说了,还吃得海了去了。 阎阜贵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听了也彻底懵了。 贾张氏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商业嗅觉,知道跟着柱子干,保准亏不了。 这也是他之前没入股老大家饭店的原因。 四合院,做生意还得看柱子。 “贾张氏,你就拿这点钱,还不如接着回去做布鞋卖,赚的都是现钱,还没风险。” 阎阜贵反正觉得贾张氏不适合做生意,也不敢跟她合伙做生意,完全不为别人着想,光想着自己个。 何雨柱倒是好奇起来,跟着问:“贾张氏,这些都是你之前卖布鞋攒的钱?还是秦淮茹给你的养老钱?” “这是我之前卖电饭煲赚的钱” 贾张氏得瑟了起来,她支摊也有四年多了,学会了做生意。 何雨柱愣了愣,贾张氏这么厉害? 得! 比大侄子棒梗强! 他听说,易中海给他十个电饭锅一个都没卖出去。 也对。 当年也做了两次生意,把贾家的家底都给赔光了。 “贾张氏,这点钱做生意哪够,就说开酒楼,饭店,猴急白脸的吃一顿都得上百块钱。 你这二百块钱,也吃不到两顿饭,投进来能干嘛! 连后厨的工资都不够,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花。” 他当初搬出来的时候,把贾张氏的家底都还给她,如今坑她二百块钱,丢不起那人。 阎阜贵也跟着劝了起来:“贾张氏,柱子没有坑人,他做的是大生意,你就别瞎掺合进来” “别啊,柱子,就带上我做生意啊,别看我七十六,还能干活,而且我还存了些家底,不够明天我再去取钱。” 贾张氏立马就急眼了,自从何雨柱跟秦淮茹离婚以后,她就没过好日子,还得干活,做布鞋拿去卖。 也多亏了何雨柱,让她有了门赚钱的营生。 自从做布鞋支摊以后,实现了财务自由,能出去偷摸的下馆子,不然哪能保住这身肉。 现在年龄大了,再不想想办法赚大钱,等腿脚不利索了,就是四合院的下一个聋老太太,没人给她养老。 “贾张氏,你还是接着做布鞋卖吧,我也就直说了,京城有几十万待业青年没活干,我哪能请你啊,而且你的那些家底投进来做生意真不够。” 何雨柱摇摇头,也就不探底贾张氏的家底了。 同样,他也不敢请贾张氏干活,就连资本家见了都要流着眼泪走。 “柱子,我老太婆求求你了,就带上我一块儿赚钱吧。” 贾张氏彻底绷不住了,要不是阎阜贵在这里,这会儿已经给何雨柱跪下了。 何雨柱摇摇头,说:“贾张氏,我这儿真没赚钱的地方,你先回去吧,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三大爷,把贾张氏带走吧。” 他说完,直接摆摆手,让阎阜贵把人给带出去。 “对,贾张氏你就先回去吧,在这里哭也没用啊。 你还不如把家底全拿出来,在去找棒梗把你的养老钱都拿回来。 这做生意啊,没个五千块钱本钱,真做不了生意。” 阎阜贵他肯定不缺本钱,但是做生意还得谨慎,别一不留神赔个精光。 跟着他就带着贾张氏走了,不给何雨柱添麻烦,没准哪天何雨柱有生意要入股就想起了他。 贾张氏没办法,只能坐在后座上让阎阜贵带着她回家。 别看阎阜贵七十一了,但精神头真没得说。 原剧中,过两年还能去捡瓶子,卖钱。 三位大爷,都是忒能活的主,舍不得死那么早。 路上贾张氏还没有死心,她最近卖电饭锅赚了一千,加上之前攒的养老钱有一百块钱。 于是又跟阎阜贵打听起来:“老阎,你当初入股柱子的盆栽店投了多少钱进去?” “贾张氏,我也不瞒你说,当初我跟柱子合伙,我直接拿出了四千块钱。” 阎阜贵也不隐瞒什么,他家底雄厚,八零年的时候,这老小子就有一万多块钱。 后来入股分红,加上平时省吃俭用,外加算计省出来的,恐怕家底不会少于五万。 “哎哟喂,老阎,你当年就有四千块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