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回到院子里面,直接拉着棒梗去了何家,掀开门帘走进去,菜已经上了桌子。 都是硬菜! 棒梗开店以来光吃白面,都没有油水,看看桌上的梅干菜扣肉,大猪蹄。 瞬间嘴馋了。 还是先想着怎么留下来吃一顿。 但目光很快就落到冉秋叶身上。 吓了一激灵,立马耷拉下脑袋,跟个学生一样站得笔直。 秦淮茹也跟着进来,也看到了冉秋叶,还跟十几年前一样,根本就没变样。 不仅如此,脸上褪去了青涩,反而显得更有气质,更漂亮了。 秦淮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打一声招呼:“冉老师好。” “贾梗妈妈” 冉秋叶看着秦淮茹也愣住了,黄脸婆的大妈? 跟以前没法比了。 没想到吧。 你搅和来搅和去,最后还不是跟柱子续上了,冉秋叶在心里嘀咕着。 “冉老师这样叫不合适了,棒梗都毕业十几年了,你还是叫我秦姐吧!” 当年因为她的缘故,搅和了冉秋叶跟柱子。现在,她们又重新坐到一起,这让秦淮茹难免有些尴尬。 “确实不合适,我跟槐花是教一个班的搭档,那我就叫你秦大妈吧。” 冉秋叶虽然对谁都是保持微笑,但她也记仇啊。 要不是秦淮茹搅和,现在她在柱子这里也不是唯二的媳妇,她俩的孩子说不定都要上初中了。 秦淮茹一下就懵了,摆明了冉秋叶记仇了,不过也对换成是她,这仇也得记着。 房间里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谁都不好吭声。 冉秋叶确实厉害说话不带脏字。 何雨柱明白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他笑了,冉秋叶是在乎着他:“哎呀!都叫名字吧! 秦淮茹是我前妻,你是我朋友,现在叫她大妈搞得我都小一辈了。” 不过转念一样。 她帮咱生了两个暖床的女儿,他确实是小一辈。 想到这里,这顿饭其实她也可以留下来吃:“秦淮茹,来了就留下吃一顿饭吧。” “诶” 秦淮茹差点又没绷住,之前明明她才是主人,现在变成客人了。 连冉秋叶都成了柱子的朋友,这十几年算是白搅和了。 “棒梗,别愣着了,贾张氏,你也坐啊。” 何雨柱开口缓解一下气氛,冉秋叶跟他发生了关系,今天带她回来认认老何家的门,也没有怼谁的意思,叫她们几个一起聚聚,大伙儿熟悉熟悉。 至于棒梗贾张氏,本来是不打算留下来的。 现在就是让他俩瞧瞧,当年你一家子耽误的,今天集齐了。 还多了个于莉。 “棒梗,你大变样了啊,要是在路上我碰到了你,肯定认不出来。” 确实变了挺多,也长残了。 直发也长成了卷毛。 “诶,冉老师,你还跟上学的那会儿一样。” 棒梗说完,就耷拉下了脑袋,上学的时候谁都不怕,就怕班主任。 “坐吧!” 何雨柱看着这一桌子人。不自觉的笑了。 唐艳玲,小当,槐花,冉秋叶,秦京茹,于莉,秦淮茹。 唐艳玲棒梗前对象,小当槐花棒梗的两个妹妹,秦京茹棒梗的小姨,秦淮茹棒梗的妈。 果真是要想日子过得好,找着棒梗截胡就对了。 不对。 还差棒梗媳妇,棒梗相亲对象。 何雨柱开心了,招呼着众人:“大伙儿,赶紧吃,别凉了。” 冉秋叶也没怼谁,呛谁。 她是文化人,该有的内涵还得有。 接着又保持一副和和气气的的样子,跟唐艳玲跟槐花聊着天。 何雨柱喝了口酒,心情大好,要是跟韦小宝一样来个大被同眠,那就更好了。 众人吃吃喝喝,很快就吃好了。 又坐着聊了会儿。 冉秋叶就提出告辞:“柱子,我就先回去了。” 人多太吵闹了。 她喜欢安安静静的跟柱子过二人世界。 贾张氏抱着猪蹄吃地满嘴流油:“冉老师,等会儿!我还还有事情。” 她还能接着吃,但棒梗的事情不能忘记了。 “张奶奶,你还有啥事?” “哎呀!就是棒梗,这么大了,还不听话,你是他老师,可得” 贾张氏把希望寄托在冉秋叶身上,一股脑的诉说了出来,让她好好劝劝棒梗,让他把店关了。 “奶奶,你” 在梦中情人面前,还有班主任面前,他哪还有脸待在这里。 他现在就想跑回家,用被子蒙着头,好好的哭一场。 “张奶奶,这事情我可管不了,你还是自己劝他吧” 贾张氏不是开玩笑的吧! 毕业十几年了啊! 冉秋叶接着转头对何雨柱说道:“柱子,我走了。” 这一桌子人不是叫柱子就是老何,她叫全名不合适,也跟着改口叫了柱子。 “冉老师,我送送你。” 何雨柱还是觉得叫老师带劲。 转头跟唐艳玲交代了一句:“小唐,我马上就回来。” “好。” 唐艳玲见柱子没忘记她,心里也稍稍安心几分。 但人冉秋叶条件好,又有文化,跟秦京茹差不多大,还是单身,肯定还能生孩子。 想着这些心里又不好受了。 何雨柱推着冉秋叶的自行车,两人一路走着。 刚到前院,就碰到了阎阜贵。 “诶哟!冉老师,你真回来了啊!” 阎阜贵特意守着,他就是来探探底,看看当初保媒的事情冉秋叶跟柱子有没有怨恨的意思。 这可是关乎他一天赚二十多块钱的大事情。 “是啊,阎老师,我两个月前调回来的,现在分到西苑教书。 前几天我跟柱子再在街上遇见了,他就邀请我到院子里面来走走。” 冉秋叶对阎阜贵印象还是挺好的,特别是打倒的那段时间。 何雨柱不想多聊,跟着就说了起来:“三大爷,我送送冉老师,回头再聊。” “好嘞,不耽搁你们了。” 难道两人又续上? 不会吧! 阎阜贵麻了。 “老阎,你说她俩不会有什么吧?” 阎阜贵一进屋,三大妈就赶忙问了出来。 “这事情不好说啊!不过柱子也不是花心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被秦淮茹套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