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厅也没让别人介绍,自顾自的就坐在旁边椅子上。不时的看看手腕上的梅花手表。那一家三口以为睡睡和他们一样也是来这找人的,就没有理她,继续聊着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一会他来了你们一定看我眼色行事,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语出惊人了。上次来家里了他说了,现在他退居后方,权力都被别人抢走了,所以你们别一上来 那么打的胃口晓得吧。这次要真的再把他吓得不跟我来往一切就彻底没戏了。” “晓得啦,晓得啦,嗷呦,这件事从早上说了八百遍了,哝看看耳朵都要出茧子嘞。”说着中老年妇女对着女人假装扯耳朵让她看。 “还有那个小赤佬,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今天咱们要用他的时候生病,真是巧的很。就是来跟我要债的,现在没有他咱们凭嘴说,看不见孩子他会不会相信还不知道,阿拉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睡睡听到这,吃惊不小,五爷爷这是又搞出人命了?竟然还把孩子生下来?牛逼! 五奶奶可不是善茬,自打跟娘家断绝了关系,据说是亲弟弟后来看她没什么事找了她好几次,想说几句好话把五奶奶骗回去继续供养他。后来五奶奶连开门都不给开。 过了几个月的时间,现在心情正好缓过来,这下可有好戏看了。睡睡摩拳擦掌的准备看好戏,就等着男主角五爷爷上场了。 此五爷爷非彼五爷爷,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这个五爷爷沾花惹草,招猫逗狗。京都的五爷爷有着钢铁般的意志,是个老革命。每天做的事情全是为了他们一家。这俩人行事风格相差的可是有点大。 等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五爷爷身边的随从进屋来,一推门看看见睡睡在这吃了一惊,正要喊她。睡睡对着他做了个手势,随从看见后忙低下头,假装没看见她。 走到一家三口面前想说什么,后来可能是又顾及睡睡在这,把想说的话全部咽回去。就这么尴尬的看着三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五爷爷每次去她家都带着这个随从,三口人认识他,看着随从自己来的五爷爷没来,女人脸上的失落很明显。看着他光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三口人还挺奇怪,不知道随从怎么了。 “怎么就你自己来的?他人呢?” 三口人中那个男的说话了,那姿态看起来像一家之主。睡睡觉得中老年妇女应该才是他们家真正什么事都能做主的人。 五爷爷随从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就像是面对的是需要耐心哄的孩子:“主子有重要的事情来不了,派我来的,要不咱们先走上车再说。” 女人眼珠一转看着随从问:“怎么?你这表情分明是有哪里不对,怎么看着这么心虚呢?”询问的语气很理直气壮。 睡睡也觉得随从这快要哭出来的笑容好假,歪着脑袋在椅子上也跟三口人一样看着随从,等着听他怎么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