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本来就是一头快要病入膏肓的病猫,前几天还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如果那些只知道享受的贵族不再做一点什么措施的话,等待他们的也就只有和我们以前做过的那样,被底下的人推翻。” “那些残党的动向” “回女皇,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想要反抗的意味,我们的探子并没有找到证据。” “那就放他们一马,但是要保持警惕,下去吧” 随着一声动人的音乐在静寂的空间中响起,单膝下跪的黑袍人如同一道流光一样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的身穿白袍,头上有着一对巨大双角的高贵典雅的女性站在原地。 美丽的女性抚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看着屹立在城市中心的两座高塔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这位女性自然是整个国家的元首之一。 莱塔尼亚两位女皇之一。 伊维格娜德,世人称之为白女皇。 而她还有另外一位同源的亲人,世人称之为黑女皇。 名字为赫琳玛特。 两人在几十年前推翻了这个国家巫王的残暴统治,贵族们欣喜雀跃。 但是未曾想过自己接下来会被这两位女皇推到何处。 两位女皇并不是泛泛之辈,相反被人为制造出的她们远比任何人都要爱这个国家,也远比任何人都更加痛恨腐朽。 发生在维多利亚皇室的遭遇,并没有发生在她们两位之间。 短短的十年的时间之内,她们清理了把自己制造出来的贵族们也清理了以前巫王的贵族们。 也许把他们制造出来的那一批贵族们,做梦都想不到吧。 她们制造的兵器有着自己的思想和力量。 “音乐优美动听,莱塔尼亚是时候再一次迎来变革了,巫妖强大的生物,但是莱塔尼亚并不需要一个独裁的暴君。” 曾经代表巫王残暴统治的高塔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两座同样高耸的高塔。 一座白塔,一座黑塔。 代表着这个国家拥有两位女皇。 伊维格娜德站在高塔之上,俯视着属于自己的城邦。 看着底下人民安居乐业的样子,她不由得轻笑一声,笑声中满是满足。 随后中午的一道阳光打了过来。 正当她想沐浴这股温暖的阳光的时候,这一道阳光并没有如约而至。 一道黑乎乎的影子投射到了她的眼睛上面。 伊维格娜德有些恼怒的抬头望去,但随即眉目又低了下去。 眼神之中似乎有一些不甘。 原来这一道黑色的影子的主人是一座远远比双子塔还更加高耸的大厦。 而大厦的主人则是天蝎集团。 具体有多高呢? 两座双子塔加起来的高度都没有大厦高。 而且莱塔尼亚并没有限制建筑物的高度,因为根本就没有人会考虑到有人会建一个比双子塔还要更高的建筑。 毕竟这个是皇权的象征。 建的比双塔还高,不要命了? 但很可惜的是,天蝎集团并没有把这两位女皇的权威放在眼里面。 因为在莱塔尼亚这座城市当中土地寸土寸金,土地的价格老贵老贵了,虽然天蝎集团对于这个国家来说是狗大户,但是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在算盘的计算之下,相比于重新买一块地再建一座大厦,在原有的基础上继续加高反而还更加便宜。 在深度了解莱塔尼亚的法律之后,算盘把在莱塔尼亚的大厦建得越来越高,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遮天蔽日。 让双子女皇的高塔都为之颤抖。 进的比双子塔还要高的时候伊维格娜德也想限制一下天蝎集团,但是对方却说不能拆。 因为要拆必须把周边的地区全部给搬空才能拆,而且他们并没有违反当地的法律。 要拆可以,但是莱塔尼亚官方必须按照之前签订的平等条约赔偿损失。 而这个损失的数目 并非是莱塔尼亚赔不起,相比于其他的国家。 莱塔尼亚这个国家可以说得上是国富民强,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只不过万一拆了容易影响国家在国际上的信誉,所以在综合考量之下。 伊维格娜德【白女皇】和赫琳玛特【黑女皇】发了一道诏令,阻止了天蝎集团继续建高的行为。 并且还颁布了一条法律,宣布从今以后任何的商用建筑都不允许超过双子女皇塔。 某种意义上来说,黄诚也算改变了莱塔尼亚的法律了。 不过除此之外,伊维格娜德最担心的就是天蝎集团的一些小动作。 臭名昭着的天蝎集团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维多利亚在天蝎集团的操控之下,某种意义上已经损失了近自己1\/3的主权。 领土权肯定是没了。 都割让土地了你还想要领土权? 至于经济霸权 白女皇笑笑不说话,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几枚蝎子金币。 现在莱塔尼亚很多人都在用这东西,已经彻彻底底的把英镑踢出了这个国家的市场。 以至于她们两个人也在收集这些金币,但是不是用来用的。 而是把这些金币全部重新熔铸,然后再铸造成自己的货币。 当然这一切都是按照汇率来的。 在莱塔尼亚与天蝎集团的协定之下,莱塔尼亚货币和天蝎集团发行的蝎子金币汇率达到了几乎1:1的持平。 而且两方货币当中的金币的黄金比例也是出奇的相同。 这对于两位女皇来说也是无奈之举。 莱塔尼亚处于大国的夹缝当中,如果不强大,以后要是大国之间爆发冲突,那么第1个消失的就是自己。 而且随着科技越来越发达,个人的源石技艺在战场中能起到的作用就越来越小。 我是杀不了你。 但是我有的是能力,把你手下的士兵一个一个全部给收拾了。 到时候没有后援的,你又能撑到什么时候了呢? 一人成军的时代正在随着科技的发展而淡淡远去。 这也是为什么伊维格娜德现在会对天蝎集团感到不满和忌惮。 因为她害怕莱塔尼亚会成为下一个维多利亚。 害怕现在的辉煌会像维多利亚那样随着一场意外永远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