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凯尔希应该睡觉了,我应该不会被发现。” 此时一道淡粉色的身影蹑手蹑脚地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间门。 别问特蕾西娅为什么会有凯尔希房间的钥匙,她是这座皇宫的主人,她为什么会没有? 当然她来到这里并不是想祈求自家的好朋友亲亲抱抱的。 而且又不是没有抱过,以前天天抱着睡觉,不得不说凯尔希那古老的身体还是挺柔软的。 她此次的目标是凯尔希的手机。 她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黄诚,刚刚想聊到国家发展的时候,凯尔希就想把手机拿回来了。 自己当时也不太好意思,毕竟人家的关系很亲密。 无奈之下只能把手机还回去,而自己等到凯尔希睡觉的时候也不好意思再向自己的好友拿。 所以就导致特蕾西娅现在心中有一股火,就仿佛一件事做到一半,又突然突然中断的那种感觉。 搞得特蕾西娅十分的难受,于是乎在这种感觉的驱使之下她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 那就是今天晚上趁着凯尔希睡觉的时候借一下他的手机。 只要不被发现,那么就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而且为了防止凯尔希中途醒来,特蕾西娅用了一点点的源石技艺,稍微影响了一下她的精神,并且还构造了一个她想要的梦境。 这个梦境特蕾西娅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是可以勾动她现在最想要的东西,可能是她如今的所求或者愿望之类的。 不一定是一辈子的梦想或者理想,而是当前最想要的最急切的愿望。 总之在梦境的驱使下导致凯尔希睡得更加的香了。 特蕾西娅慢慢的摸到床边,开始寻找手机放在何处,在微暗灯光的指引下,她看到了手机正放在凯尔希的枕头旁边。 然后轻轻的拿走,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拿到手机之后赶紧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间门口,正准备关门的时候。 床上的凯尔希突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叫声。 这股声音有着三分妩媚,六分高兴,还有一分满足的意味。 特蕾西娅的脸微微一红,她现在知道这只大猫猫在做什么梦了。 她震惊地看着躺在床上死命抱着枕头的凯尔希,此时她在摩擦着枕头。 特蕾西娅第1次看到自己的这位好友有这样的一面。 为什么凯尔希是做的那种梦? 但这也不是特蕾西娅能管的事情,她现在也不好意思叫醒凯尔希,在房间门口向自己的好友微微鞠了一躬,表达对不起之后就赶紧离开了。 但是隔壁的博士那就惨了。 她一整个晚上几乎都是红着眼盯着天花板。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叫个没完是吧! 这次皇宫是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估计我会被这只sao猫传染。 于是乎,博士小姐终于到后半夜忍不住了。 因为听了几个小时之后的她有感觉了。 为了防止自己变为凯尔希,她黑着脸洗了一个冷水澡之后抱着枕头和毯子,滚到了皇宫外面自己的秘密基地里面。 她并非是不想把凯尔希叫醒叫她安静点,主要是这时候可能打不过她。 叫了之后,可能第2天早上就挂到罗德岛舰桥上面去了。 什么时候才能终结这只猫的独裁统治? 改天看看能不能让老乡帮个忙。 博士小姐叹一口气之后,随后就躺在堆满金币的小山里面安然入睡。 虽然金币很可爱很闪亮,博士小姐用来睡觉还是硌得慌,但是总比睡不着好。 感觉自己三观开始崩溃的特蕾西娅抱着凯尔希的手机和充电器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然后记下现在的手机电量,防止被十分细心的凯尔希抓到。 不知道为什么特蕾西娅感觉到自己现在很心虚。 满怀激动的点开手机屏幕,然后输入解锁密码。 作为凯尔希的闺蜜,特蕾西娅知道她手机密码也是正常的吧。 满怀激动的点开一个黄金蝎子的头像,然后输入一条信息。 凯尔希(特蕾西娅):“在吗?” 黄诚:“这么晚了特蕾西娅殿下找我有什么事情?” 凯尔希(特蕾西娅):“唉~为什么黄诚先生会知道是我?” 黄诚:“你仔细看看凯尔希之前和我的聊天记录,她从来不会以在吗开头, 特蕾西娅看了之前的聊天记录,发现凯尔希全部都是以一篇小作文的形式开头的,而且基本上她看不懂。 凯尔希(特蕾西娅):“” 凯尔希(特蕾西娅):“我这是打扰到你了吗?要不要改天再聊?” 黄诚:“不用,现在我的飞行器旁边在打的雷,天气不太好我也睡不着,刚好你来找我聊聊天,我相信你今天晚上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请教我,今天下午的聊天只进行到一半,让我们接下去吧。” 凯尔希(特蕾西娅):“非常感谢!” 于是乎特蕾西娅向自己的这位小老师讲述了一下自己国家目前面临的状况。 总结一句话就是人民想要安定,但是上头拥有强大那样的小贵族们却开始作妖。 但是他们作为萨卡兹古时候的英雄,对抗外族侵略可谓是战至卓越,在民间也有很大的声望,如果现在对他们动手的话 总之就是很难进行抉择。 黄诚:“这个问题恐怕我无法给你进行解答,我也不是什么都会,但是你可以进行驯化,帝王是需要权衡之术的,当你无法控制他们的时候,就应该立即狠下心来对他们进行镇压,然后用舆论引导公众的话语,使他们失去民心,再用你的力量将他们镇压使他们恐惧。” 黄诚:“然后一步一步的将他们坚硬的外表溶解腐蚀,在他们脚下扎根的土地逐渐的剥离,用尽你的所有方法将他们在这个国家得以立身根茎斩断。 到那时候就算他们一幅强大的力量,也仅仅只是光杆司令罢了,他们热爱这个国家肯定是不要离开的,只是缺少一些思想的改变,改正他们的思想,这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他们并非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