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我后背又是一凉,有人在背后算计我!” 在舞台上的黄诚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然后紧紧的靠在背后柔软的座椅上。 难道又有人想要掏我的腰子? 是雅儿还是塔露拉? 黄诚摸着下巴思索着,他总感觉有大事发生。 很大的事情要发生,果然还得快速提升实力才是。 怎么着都得把身体素质提上去。 一个神明都让他受不了了,万一再加上那两条龙自己可不得当场躺板板? 她们总有一天会见面的,万一她们串通好了准备给自己来一波大的,那么遭殃的那就是自己了。 果然,全要全都是骗人的。 小孩子只会说全要,大人都知道身体扛不住。 赶快回到哥伦比亚吧。 “有请下一位选手入场!”尤里卡主持人的声音将黄诚从思索中拉了回来。 黄诚抬头一看,发现正是阿玛雅,以及她的脚边还跟着一只漂亮的紫色小猫。 “这位选手要演唱什么样的曲子呢?”黄诚开口说道。 “尊敬的评委,我是乐器演奏,曲子由我一个人创作的,还请您能倾听我的声音。” 黄诚点了点头,然后默默的往这里调备了一些防备力量。 刹那之间,数百架在黑暗中隐藏自己头顶上的无人机架起了法术激光炮在头顶上盘旋,将炮口全部对准了阿玛雅。 以及几十公里外的导弹也瞄准了这个地方。 黄诚终究无法全部信任除水月之外的海嗣,毕竟这个是他从来没有了解过的种族,剧情中的if线给他创伤实在太大了。 我现在可没有能力来应对来自于深海的威胁,越打越猛的种族这怎么玩? 黄诚但也完全不怕,毕竟实在打不过他还可以上天,海嗣要进化到可以飞上天空的时候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呢。 但是要是让黄诚放心各个种族的自由发展那也不太可能,对于这个种族的一切事情他都得要慎重。 目前对抗海嗣的国家有很多除去阿戈尔之外,最主要的也就三个。 乌萨斯。 炎国。 伊比利亚。 其中乌萨斯面对的威胁最少,但是面对的邪魔威胁最大。 黄诚已经通知了一些国家的高层让他们以正常的方式来对待海嗣,可以捕食他们。 但是不能对他们进行虐待,也不准拿他们做实验。 否则的话后果很严重。 这并非是黄诚知道这个种族的特性,而是他作为人的最基本道德水平。 黄诚并不认为虐待以及实验能造成什么样的好结果,无论在电影中还是在现实当中,无数的悲剧都在其中诞生。 他脑子没有坑,而且欺负这一群没有脑子的鱼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去征战神明啊。 黄诚虽然制造了海嗣的血汗工厂,仅仅只是压榨他们的劳动力而已。 海嗣很痛苦吗?但是它们现在连造成如今的状况的的罪魁祸首都不知道是谁。 只是单纯的以为环境的改变,眼一睁一闭就到了传送带上。 它们身体的适应性下意识的让他们以为这是环境的改变,要适应下去必须跟上传送带的速度。 在某种意义上海嗣并不知道自己很痛苦,只是认为就是正常的现象。 只要运动就会获得食物,它们的大脑只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信息。 而且他对这个种族进行实验也就只有一个对象。 这个对象就是水月。 并且实验的方法十分的温和,到目前为止水月已经变成离开黄诚就会死掉的废水母了。 而最近也把工厂停了,因为他现在认为这个种族并非是不可接触的种族。 海嗣可以交流,既然有交流的可能,那么战争以及屠杀便是最下等的方法。 暴力虽然高效,但这终究不是最好的方法。 现在还远远没有达到十分极端的环境,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动起手来胜负也不可知。 我终究还是站在了这里。 此时的阿玛雅握了握自己的琴弦心中十分紧张。 看着在椅子上坐姿十分奇怪的三个人,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我的曲子表达了我的种族,我的精神以及我们想对某一个人表达的态度。” 说完之后,场地里面响起悠扬的小提琴声。 小提琴声十分的宁静,仿佛海面上波澜不惊的浪花。 又像头顶星河的秘密小花园,娇嫩的花朵在微风中微微摇曳。 在场的人听到这首音乐仿佛都自身在清凉且深邃的海洋当中。 夏日的炎热仿佛一扫而空,简直比空调还要管用。 然后场地上不知道什么地方发出了砰的一声,但是这种小小的声音并没有打断舞台的进行。 黄诚也被这股音乐所吸引,深深的沉醉于其中。 但是慢慢的,他眼中的景象开始了变化。 “他想把我拉进幻境里面,但这并不是好的谈判场地。” 魔王的幻境对他都没有用,一个小小的海嗣又能翻起什么样的浪花呢? 他这些年虽然没有点什么身体素质,但是为了防止一些特殊术士精神力的控制法术,黄诚升级加点的时候点的精神可比点身体多的多了。 几乎在刚刚场景变化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人在对他使用幻境。 这个人无疑是阿玛雅,曾经身为陆地人的她其实也会一些简单的源石技艺。 站在平静的海面之上,黄诚看向天空,此时的天空阳光灿烂,海风吹拂在他的身体上十分的舒服。 但是却看不到沙滩和陆地,四周一望无际的都是海洋。 “今天晚上来到我的别墅,你要有什么诉求我会尝试着听,但是现在是比赛你的时间很紧迫,我并不想听别人说话听到一半就突然被打断。” 这简直比听谜语和看别人解说电影却不发电影名还难受,还有比如有的小说作者写一半突然断章,明明到高潮部分就偏偏不往下写了,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给他寄刀片。 “多谢。”一望无尽的天穹之中响起阿玛雅空灵的声音。 随后幻境在刹那之间消弭于无形。 舞台上。 这位来自于深海的使者也完成了自己的演奏。